「為父來想想辦法將他也一併調走。」

「總之這件事,只許成功,不准失敗!」

「是!」琴昶垂下頭去,眼波中滑過一絲得意之色。

這個該死的面癱臉,這回就要叫你好看!

……

「父親,你該不會是對小喬有所圖謀吧?」聽完琴家主所言,二公子便眼波冷冷地直視著琴閎,半點也沒給他留什麼父親的面子。

琴閎氣得頭頂直冒煙,咬牙切齒道,「我何至於如此呢?我要對付那面癱,多得是方法,何故要當著你們的面,做得這般明顯。」

琴昕疑惑地望了老父一眼,心想老父所言似乎也是。

琴閎微微舒緩口氣,繼續勸說道,「此次帶你們前去,主要是會一會那位丁家主。」

「畢竟他才接手整個忘川族地,諸多麻煩。既然我們之間已談好了合作事宜,那是不是應該前去表表心意……如此一來,也能加固一下彼此之間的聯盟。」

「既然父親說得如此真誠。」琴昕點點頭道,「那好吧,我便隨父親前去,讓大哥留在這兒。」

琴閎只覺一口氣憋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的。

這就是自己家的好兒子,防他跟防賊似的。

琴大公子啥話也沒說,搖了搖手中摺扇,露出一絲飄渺淡淡的洒脫笑容,「好的。」

琴閎皮笑肉不笑地動了動臉皮,「那我們下午便動身。」

琴二公子並沒什麼意見,的確,他還真想去忘川族地見識一下那位心狠手辣的丁公子了。

畢竟合作的一些事,還是當面談來得更為妥帖一些。

另一廂,琴昶一臉懵逼地望向老父。

他那不靠譜的爹,臨走前丟給他一個「你自己看情況辦事」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好了將大哥二哥都調走的麼?

現在這是咋回事?

就把二哥和獨孤翎給弄走了,讓大哥留下,這是想讓他自行作死呢,還是作死??

有他那麼辦事的麼?

說好了調虎離山,結果就調一隻虎啊!

下午陽光正好。

大公子打了個哈欠,小聲叨咕了一句,「我去甲板上午憩一會兒。小五呀。」

「大哥。」琴五公子忙忙地走到他身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注意一下小面癱那裡的情況。」

「好的大哥。」

琴七公子氣得牙痒痒的。

老大這是擺明了不信任自己了!

老父親真不靠譜,明知道老大不是個省油的燈,還將老大留在這裡,使他娘滴眼色讓他見機行事!

見他妹的機,行他爹的事!

琴昶忍不住暗暗咒罵,低頭看了眼藏在自己掌心的藥包,眼裡滑過一絲狠辣。

片刻後,他鬼鬼祟祟地行到小面癱艙房外頭,倒吊在窗戶口,從袖子裡掏出一根細小的竹筒。

還沒來得及往裡面吹上一口毒煙,迎面便感到一記重錘砸了過來,重重地落在他的鼻樑骨上。

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鼻子發出「喀嚓」一聲斷裂,整個人從窗戶上滑了下去,噗通一聲落進了海里。

琴大公子讓人搬了張錦榻,正悠閒地躺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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