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絕密電文牽涉深(感謝)

最近,王千滾就沒有回家,晚上就住在五號院一號房。以便能在清晨或者夜間持續訓練三個小傢伙。

余則成不在「新娘子」魏金鳳這裡過夜,魏金江每晚就會去三十二號房陪姐姐一起住。

這幾天,大家訓練進步很大,在一號房內用消音器打了幾次實彈。三姐弟的成績都相當不錯。

他們過去都是訓練手指感覺的。比如在年齡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訓練用手指頭從一碗開水裡夾起一塊小皮錢。手指頭要求非常敏感才行。

手擲暗器,面對一寸半見方的目標,爺爺要求他們在七八米的距離必須百發百中。不僅如此,還要求在彎腰、趴著、側身、甚至身體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間等不同狀況下將暗器投擲出去,必須命中目標。

對武術基本功,爺爺要求也極其嚴格!手腕力量的訓練從來沒有間斷過。當然,還包括身體柔韌性訓練、一套基礎拳法的訓練。以及女孩子和力量小的男孩子使用的繩功。

爺爺能用一根普普通通的繩子,僅僅是在前面栓一塊小石頭,就能用這根繩子將四五米遠的人的脖子勒斷!當然,他們三個人還達不到爺爺這個水準。方法都已經學會了,主要是力量和速度還不夠。

因而,練習手槍不久,他們三人在打了幾發子彈之後,就有了手感。瞄準射擊時就不需要刻意去觀瞄。在瞄準時,朝目標甩手出去瞄準個大概,隨即用手感來微調。這樣,出槍快、打得准!

手槍打得最好的魏金鳳,可以用手槍打飛靶了。

這讓王千滾大為驚訝!因為這三個人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這天吃過晚飯之後,魏金江和魏金鳳倆洗臉洗腳之後就上床了。十月下旬的重慶晚上很涼了。

兩人都靠在床頭上。

魏金鳳開始思念余則成,畢竟兩人成了夫妻。她雖然知道爺爺跟男人倆達成了兩年之後圓房的協議。但成了他人婦之後,還是很懷——春的。

魏金江知道姐姐的心事,問道:「姐,新婚那天,你跟姐夫倆沒有……那個嗎?」

「喝了!」魏金鳳以為妹妹問的是喝交杯酒的事呢!新婚那天,他除了挑開自己的紅蓋頭之外,就跟她喝了一杯交杯酒。

「喝了?嗨!我不是問你喝沒喝。我只想問你那個!」說罷,魏金江指了指魏金鳳的肚子。

魏金鳳的小臉騰地就紅了。她沒有母親、姑姑手把手教,對那個事還不是很懂。不過,再不懂也知道做了那事,會懷上小孩的。她也覺得在新婚之夜,一個人獨守空房還是有些遺憾。她輕聲說:「沒有!」

魏金江張大了嘴巴,又問:「結婚一場,你倆啥都沒有做啊?」

魏金鳳回憶起那天的過程,她突然想起了,說:「還……香了一口!快被……憋死了!」

說罷,魏金鳳眼睛裡流露出既羞澀、又幸福的神采。

魏金江問道:「姐,你要是跟他睡在一起,會怎麼樣啊?」

「不知道!恐怕要等到兩年後。至少也要等一年三個月滿十八歲才行。」魏金鳳看到妹妹嚮往的神色,說:「你這麼想跟男人在一起睡覺啊?要不,讓爺爺給你也說一個男人?」

魏金江有些害羞,她一下子溜到被窩裡,將腦袋蓋著,輕聲說:「我還小……」——

扈林升在大路邊的一座小房子裡偵聽了幾天了。

每當到白天時,這條路上來往的人很多,這樣,要在紛雜的腳步聲中聽出那個女人的腳步聲,就必須集中全部的精力。這樣,扈林升感覺十分疲憊!

這天上午,扈林升來到統計組大院子裡,向余則成彙報,順便回來看看老婆唐紀元。

見到余則成,扈林升彙報了最近在路邊偵聽的情況,他說:「老大,再這樣下去,我馬上要得神經病了!」

余則成呵呵一笑,說:「那你就調整一下偵聽時間。早晨六點開始到八點,下午七點開始到十點。其他時間可聽可不聽。另外,將唐紀元帶過去,你們小倆口在那邊生活。」

扈林升一聽特別開心!他就是跟唐紀元倆不能分開。分開久了,他耳朵的聽力就會下降。他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說:「謝謝老大!我這就跟唐紀元倆過去。」

余則成說:「別急!跟唐紀元倆在偏院裡吃了飯再過去。」

扈林升告辭離開了。

余則成開始翻譯一份黃渡柄對外發出的一份電文。翻譯之後,他有點微微地驚訝。這份重要的情報是誰提供的呢?

余則成立刻給呂宗方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倆人約定了一個秘密見面的地點。

見到呂宗方之後,余則成將那一份電文遞給呂宗方。

呂宗方掃了一眼便嚇了一大跳:

【據可靠消息,工黨江西省委將在南昌縣城召開秘密會議,參會人員是工黨江西省各地組織的頭目。】

從這一份電文中,呂宗方明白:第一,江西省委內部有間諜,不過這個間諜不是日諜,而是鍋民黨方面的間諜;第二,鍋民黨間諜機構里有日諜。這個日諜是跟黃渡柄單線聯繫的。

這兩個問題都非常嚴重!

呂宗方的那張死人臉完全繃緊了!他抬起頭看著余則成,問道:「則成,你怎麼看這份電文?」

余則成其實一直在思考著黃渡柄這個下線是哪個機構的?他說:「在整個民國個特務機構,要說能將黑手伸到江西省委的,就兩個:軍統和中統!但仔細一分析,軍統要害人員目前正接受嚴密的監視,因而不太可能!就剩下中統了。現在看來,這個被黃渡柄策反的中統人員還涉密很深。要麼是機要員,要麼是處長一個級別的。至於江西省委那邊,我不是很了解!」

余則成嘴說不了解,但他知道一件事,就是在中工歷史上,江西那邊就是一個大漏勺。整體被端掉就有兩次:一次是中統;一次是軍統。其中中統的那一次不僅僅是將江西這邊一鍋端,還牽連到粵北的組織。將中工一個廖姓大佬給抓了起來。要不是廖姓大佬爹爹原來是鍋民黨頂級大佬之一的原因,肯定也被嚯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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