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好不容易吃的幾口面,又全吐了。

已經兩天了。

尚凌司不吃不喝,余心星也好不到哪裡去。

吃什麼吐什麼。

可她還懷著寶寶,她不能像尚凌司一樣那麼任性。

就算不想吃,她也要逼著自己吃。

「余小姐,需要替你叫醫生嗎?」管家見她慘白的臉色,也不禁緊張起來。

「我沒事。」余心星漱完口,就重新坐回了餐桌前,繼續吃面。

就算沒胃口,她也不能讓自己餓著。

好不容易將一碗面吃完,余心星就站起身,準備回房間休息。

「余小姐……」管家還巴巴的跟在她身後,欲言又止。

「我不能去勸他。」余心星眸光閃了閃,篤定的啟唇。

什麼都沒有想起來之前,她或許會心軟。

可是只要一想到當年尚凌司這麼殘忍的拿掉了她的孩子,她就不想再看見他。

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離開尚家別墅,可拿不到她的身份證和護照,她哪裡都去不了。

更何況,尚凌司現在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不肯放過,她去勸他,就等於是答應他,要放棄這個孩子……

她做不到。

余心星抿著唇,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回了房間,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可是,余小姐……」管家站在樓梯口,看著身影消失的余心星,愁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剛轉身,看見從門外走進來的人,頓時一愣。

半響,才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確定不是自己眼花,震驚的開口。

「夏、夏小姐……不,嚴太太。」管家看著緩緩走進別墅的夏長悅,眼神就像是見鬼一樣。

從嚴承池跟夏長悅結婚之後,夏長悅就再沒有來過尚家別墅,原因誰都知道。

嚴承池是個出了名的大醋桶,但凡對夏長悅有點心思的人,都被他消滅的消滅,流放的流放,唯獨尚凌司,他處理不了,還得留在眼前。

他沒讓夏長悅跟尚凌司斷了來往,已經是奇蹟,怎麼可能還允許她來尚家別墅找尚凌司。

這一算,夏長悅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來過尚家別墅了。

一出現,不止尚家別墅嚇傻了,就連管家,也是半響都回不過神。

「嚴太太是來找尚先生嗎?他現在人在書房,我這就通報……」管家驀地回過神,忙不迭的開口。

「不用了,我不是來看他的,我是來找余心星的。」夏長悅從容的說道,話落,就越過管家,徑直的提步上樓,朝著余心星在的房間走過去。

「叩叩――」房門響了。

余心星只當是管家不死心,又來勸她。

靜靜的蜷縮在沙發里,一動不動。

可門外的人,似乎很耐心,過了一會兒,又敲了一遍。

「你不用勸我了,我不會答應的。」余心星沒有開門,只是看向門的方向,說了一句。

「我不是來勸你的,我只是覺得,有些事,你應該知道。」

莫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余心星一下就愣住了。

她呆滯了幾秒,才走到門邊,伸手拉開了房門。

看見站在門外的夏長悅,身體驀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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