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呂禮夫婦帶了禮物,有說有笑的去了謝家。

呂建也不廢話,直接帶上人手直奔外城礦山。

要說這礦山的主管也真是糟了無妄之災,僅僅是呂智的一個小測試,他就得捲舖蓋捲走人。

這些事情都是早就商量好的,等到了礦山,呂建酌情收拾一下原來礦山的人,然後劃出一個禁區用來實驗機關木人偶。

這裡面就涉及到一個保密的問題。

礦工就是出苦力的,整天都忙的團團轉,晚上又睡的死豬一樣,發現機密的可能性不大;

但這個主管卻是不好說,呂建若是想在礦山做些什麼,想要完全繞過他,很難。

所以嘛,這個主管就必須走,我都不讓你留在礦山,你拿什麼發現機密?

至於收買什麼的,操作上問題不大,但估計越王那邊不會同意,所以還是清走最簡單。

有時候,下位者就是這樣,沒招誰,沒惹誰,前程莫名其妙的就沒了。

這位礦山主管的未來如何,全看呂建一個念頭,正所謂,生殺予奪,權利是也。

…………

一連幾天過去,呂建傳回消息,礦山已經收拾妥當。

與此同時,影子也派了一隊黑甲衛過來,顯然是早有準備。

呂智二話不說,當即命令羽將軍帶著他的部隊,大概百十來個機關人偶,配合黑甲衛在當天夜裡開拔。

忙活完這些,呂智才得以安心自己的研究,他的技術性扒皮有了很大的進展,出成果的日子不遠了。

…………

卻說京城的老百姓這些日子過的並不好,擔驚受怕的,街頭巷尾都在傳陰兵過境的故事。

「哎,你聽說了嘛,張三夜裡起夜,看見一隊陰兵從他家門前路過。」

「嗨,怎麼不知道,我還聽說,那些陰兵一個個身體僵硬,就像死屍一樣。」

「你知道個屁,死屍關節僵硬,根本不能回彎,他們要是真想動彈,那估計得一蹦一跳的才行。」

「你咋知道,你見過啊?」

「我是沒見過,但我鄰居家那小子就是在衙門裡當差的,他聽仵作說的。」

「那張三咋不是這麼說的?」「許是夜裡太黑,他也沒看清吧。」「有可能。」

本來就一個很簡單的話題,經過這麼一傳,你加一句,我加一句,愣是傳的有模有樣的,而且這幫人就像有自虐傾向似的,越是害怕就越是研究,簡直樂此不疲。

對於此事,朝廷相關部門視若不見,根本就沒有搭理的意思。

你傳,你傳,你隨便傳,認真算我輸。

…………

又是幾日,黑甲衛傳來密報,機關木人偶不眠不休、日夜不息,一個能抵十個礦工。

這對呂智來說,是個好消息,更好的消息是,他的技術性扒皮成功了。

機關——外骨骼裝甲,孔武有力??48,身手靈活??48

外形上跟機關木人偶幾乎沒有區別,本來就是扒皮的嘛,只有眼睛處是兩個窟窿,裡面裝有鏡片;

屬性上跟機關木人偶也差不多,但效果卻是大有不同,畢竟,這個可是加持在人身上的。

得有人實驗一下,呂智如此想著,「呂大,你且進來,我有好東西給你。」

呂大不疑有他,一切都聽主人的就是,再一個,他心底隱隱欣喜,前幾天主人給他們兄弟特意量了尺寸,身高腰圍啥的。

都說量體裁衣嘛,過幾天天氣就該轉涼了,應該是想給他們做衣裳。

你就說說吧,如此關心屬下的主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嗎?那肯定是沒有啊!

這還不得鞠躬盡瘁,肝腦塗地?必須的必啊!

「來,試試合不合身。」呂智指了指被架子支撐著的裝甲,如是說道。

呂大一看,哎呀,竟然是一副全身鎧甲,雖然是木質的吧,但也是鎧甲啊。

要知道,這玩意都是戰場上的將軍和貴族才能擁有的東西,金貴著呢。

「主人,這個……真是給我的?」呂大有些不信,這可比預想中的衣裳強太多了。

「別廢話,快穿上。」呂智語氣嚴肅,十分無情,但聽在呂大耳朵里,滿滿的都是感動。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有主如此,小人甘當驅使,必以死相報。

「來啊,去把五公子請到演武場,就說我找他。」呂大忙著裝備裝甲,呂智也沒閒著,迅速給他找了一個對手。

「主人,這個盔甲怎麼穿的?我也套不上啊。」呂大興沖沖的取了裝甲,卻有犯了難。

「這不是盔甲,它叫外骨骼裝甲,你要是覺得不好記,就叫裝甲也行。」

呂智將一體化的裝甲拆分開來,分為六個部分,軀幹、四肢還有頭盔,然後一一套在呂大身上。

「哦,裝甲。」呂大念叨著,很快裝備完全。

呂智上下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跟我走吧。」說著,帶頭往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

演武場。

「主人,我有些走不穩當。」呂大明明是個鐵血硬漢,是個狠人,但說這話的時候,仍舊能夠聽出幾分委屈。

呂智憋著笑,驟然間增大力氣,能走穩當就怪了,「咳咳,沒事兒,適應適應就好了。」

事實上,呂大這一路走來都已經摔了好幾次了。

「哦。」呂大答應一聲,小心的活動活動手指,他雙手五指張開,已經維持這個動作有一會兒了,感覺上都有些僵硬了。

四肢被套在鎧甲或者說是裝甲里,這個呂大還能理解,可是為什麼手掌也套在裡面?這樣不會影響拿東西嗎?

「哎,這是?」稍一活動,呂大就發現跟預料中的不太一樣,這個木頭手套還挺靈活,穿上之後竟然絲毫不影響抓握。

主人真厲害!……再次由衷的感嘆一句,呂大一個不注意,又摔了一跤,還險些碰到呂智。

「主人小心!」呂大急忙喊了一句,用手下意識往地上一撐……竟然有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哦,這個說法太文藝了,他這種情況有些類似失重,主要是手上力氣太大了。

「小心什麼?」呂智趕忙轉過身,沒發現什麼危險,倒是呂大有些不對,「哎,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呂大回過神來,透過頭盔上的鏡片一看,這一下竟是退出了好幾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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