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溫柔,林可欣回到天海花園。

上到19樓,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樓道里忽然衝出兩個人,眼泛凶光,直奔自己而來!

林可欣心道不妙,加速把鑰匙插進鎖芯內。

可越是著急,越是打不開。

最後好不容易把門打開,那兩人已經到了身後,狠狠抓住自己的胳膊,沉聲道:「別叫,否則捅死你!」

「救命啊!」

林可欣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草!」

其中一個歹徒上去就是一個肘擊。

「嗯……」

林可欣只覺腰上一疼,一聲悶哼後,瞬間失聲,說不出話來。

可憐的林可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就這麼被兩個歹徒拖進了電梯。

眼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

這時,外面忽然伸進一隻大手,把電梯門扒開。

張遠來了!

他剛睡了一會兒,起來上廁所。

上完之後,似乎聽到了林可欣的聲音,就追了出來。

看見有人進來,其中一個歹徒掏出匕首,朝張遠胸膛狠狠刺了過去。

張遠根本沒有閃避,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

嘣!

匕首刺在張遠身上,發出一聲脆響,有如金屬撞擊。

然後,匕首應聲而斷!

原來,張遠擁有金剛不壞神功。

別說匕首,就是機槍大炮,都未必能傷的了他!

張遠喝醉了酒,手下沒有輕重,微微發力,「咔」的一下,扭斷歹徒的脖子,然後冷冷看著剩下一個,道:「放開她!」

另一個歹徒嚇得兩腿發軟,拿刀的手,微微顫抖。

張遠也不廢話,挺步上前。

歹徒嚇得一刀朝林可欣身上刺去!

嘣!

又是一聲脆響。

張遠擋在了林可欣身前,同時一拳下去,直接把對方腦袋打爆!

腦漿四濺,哪裡還有性命!

醉酒之下,張遠出手就殺了兩個人!

林可欣嚇得瑟瑟發抖,靠在張遠身上,趕緊拿出手機報警。

雖然張遠殺了人,但這肯定屬於正當防衛,報警沒問題的。

只可惜,兩個人都死了,審不出什麼了。

張遠和林可欣對視一眼,自然都想到了魏雍。

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亡命之徒,肯定是魏雍搞的鬼!

張遠緊皺眉頭。

看來,必須儘快出手教訓一下這貨了。

……

從警局出來,已經是黎陰時分了。

天色霧蒙蒙的。

老街上,早點攤已經擺了起來,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小籠包的香味。

張遠酒醒得差不多了,道:「姐,吃早飯去?」

「好啊!」

林可欣好久沒吃過這種路邊攤了,心血來潮,欣然應允。

早餐味道很好!

只是喝豆腦的時候,林可欣腦海中,忽然想到電梯里兩個歹徒的慘狀,然後一陣乾嘔反胃。

這時,老闆娘走了過來,手裡提著一瓶醋,笑道:「幾個月了?來,給你加點醋!」

林可欣一陣無語。

自己只是有點噁心而已,竟被老闆娘誤認為自己懷孕了!

暈!

加完醋,老闆娘看著林可欣,又看了看張遠,贊道:「你們兩個長得可真俊,生的孩子,也一定漂亮!」

林可欣:「……」

張遠:「???」

……

吃飽喝足,回到家。

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林可欣依舊心有餘悸。

幸虧小遠搬來住了。

若是小遠不在,後果不堪設想!

林可欣深深看了張遠一眼,又是感激,又是暗嘆僥倖。

折騰一夜,姐弟倆急需補覺。

林可欣本來想去公司的,但硬是被張遠給拉了下來。

結果這一拉扯,林可欣「哎呦」一聲,一臉痛楚。

張遠嚇得趕緊撒手,道:「怎麼了姐?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說完,張遠忽然發現,自己手上有血。

自己有金剛不壞神功,肯定不會流血。

再看林可欣,原來她胳膊上,昨晚被歹徒劃了一刀。

傷口並不是很深,加之昨晚林可欣一直處在驚慌狀態中,一直沒有察覺,任由其結疤了。

直到現在,傷口被張遠碰到,才痛叫出來。

「姐你快坐下!」

張遠感覺去儲藏室找醫藥箱。

沒想到醫藥箱居然空了,不僅碘酒和紗布用完了,連創可貼都沒有一個。

林可欣在客廳喊道:「小遠,不要找了,一點小傷而已。」

張遠兩手空空,回到客廳,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可欣。

林可欣被他看得有些心虛,道:「幹嘛這樣看我?」

張遠沒有說話。

心裡,在想著七十二路陰陽手。

七十二路陰陽手中,其中有一路,是專門治療這種外傷的。

但治療辦法,非常特別。

因為並不是用手醫治,而是用嘴巴和舌頭!

「姐,得罪了!」

張遠心疼林可欣,拿起她的手臂,低頭親吻下去……

懵!

林可欣懵逼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小遠弟弟竟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是還沒醒酒?

林可欣又是害羞又是著急,下意識地摸著張遠的狗頭,顫聲道:「小遠,別親這裡,髒……」

張遠不為所動,繼續「醫治」。

林可欣急得都要哭了!

這個臭弟弟,上次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摸遍了,而現在,居然……

他不會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還好,張遠很快停了下來,道:「姐你看看,有沒有好點。」

看?

我看什麼?

都是你的口水,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心裡幽怨,林可欣還是低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林可欣驚呆了。

剛剛還流血的傷口,現在居然癒合了!

不僅如此,連疤痕都沒留下半點!

「這……」林可欣目瞪口呆地看著張遠,道,「小遠,怎麼回事?」

張遠道:「陰氣我都能驅除,更別說處理一點小傷了。」

林可欣一想也是。

但想到那種肌膚之親的滋味,還是一陣難為情。

……

在張遠的強烈要求下,林可欣在家睡了一覺。

兩人中午吃完飯,又洗了個澡,才去公司。

到了辦公室,張遠忽然想起來,今天的新聞還沒看呢。

正準備查看。

這時,電話響了,一個陌生來電。

張遠接通電話,道:「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你好,我是中醫院的白冰凝,昨天下午在花鳥市場,有幸見過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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