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風雨總在下半場。

南加大和喬治亞的比賽下半場突然出現了一個重大轉折——馬布里的手感不好了!

依賴球星戰術最怕沒手感。

本來大家能開開心心就躺贏了,結果隊友不行了,你必須要重新承擔更多的責任,這哪裡來的及調整。

南加大就憑藉著這段時間,猛然起追,在進入最後十分鐘前就把比分追上了。

兩隊再進入拉鋸戰,一直到最後一分鐘。

「南加大不會真的贏了吧?」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因為贏了那就是爆冷呀!

馬布里當然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最後時刻找回手感,一記中距離為球隊重建兩分的領先優勢,而且只留給了對面5.5秒的時間。

但比賽的戲劇性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比如南加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個子後衛一條龍運球到前場,三分線外一米遠干拔跳投,籃球應聲入網。

燈亮哨響,比賽結束。

馬布里呆呆站在球場上,四周都是瘋狂衝進來慶祝的球迷。

被絕殺了

「噢!」

酒店的會議室里,響起了糟亂且不整齊的驚叫,其中混進了一聲正兒八經的「牛比!」

艾弗森覺得有趣,也學著喊「牛比!」

他想起了什麼,低聲向秦飛問道:「秦,我想要在今年的錦標賽結束之後紋個身,你有興趣一起紋嗎?」

艾弗森約我紋身?

秦飛覺得挺有趣,但他本身對紋身文化不太理解,沒有這方面的計劃呀!

艾弗森其實就想逗逗秦飛,看秦飛愣了一下,他就笑了:「我想要紋兩個中文字,你覺得哪個中文字比較好呢?」

秦飛用中文脫口而出:「當然是忠了」

艾弗森:??

秦飛用英文說了一下:「忠誠」。

艾弗森聽完之後大眼睛特別亮:「不錯,聽上去很酷啊!你會寫嗎,讓我看看什麼樣子的。」

笑話,秦飛怎麼不會寫忠呢?

他拿過紙和筆,刷刷刷在紙上寫下了「忠」字,用了他生平最賣力的一次書寫。

橫平豎直,看起來就像是一幅畫,一種淵遠流長的古老氣息撲面而來,艾弗森看著這個「忠」字,瞬間就喜歡上了,就感覺這字本來就應該紋在他的身上一樣,他覺得這會是他以後的標誌。

「我喜歡這個字。」艾弗森收下了紙張。

秦飛反應了過來,老天,他乾了什麼?向艾弗森推薦了紋身樣式?

這麼說來,艾弗森紋了個忠字是因為他的建議?

是他創造了歷史還是天意?

「秦,如果讓你紋一個中文字,你會紋什麼?」

艾弗森又把紙張拿了出來,鋪平之後示意秦飛再寫個字。

秦飛心臟撲通撲通跳了兩下,再寫一個字,要是艾弗森喜歡的話,會不會就換另外個字了?

他拿起了筆,屏住呼吸,面色十分凝重。

「搞什麼?」艾弗森也莫名有些緊張,這廝是要放大招了呀!

秦飛腦海里瞬息浮現一個字,然後「刷刷」寫在了紙上。

「穩~」

艾弗森拿起紙,對比了一下「穩」和「忠」。

「嗯,都不錯。」艾弗森把紙又收了起來,拍拍秦飛的肩膀,表示很滿意:「第二個字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穩妥、穩健、穩定反正就是穩」

秦飛也說不來,中文很多字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怎麼解釋都不會達到那個境界的,說啥也沒用。

艾弗森對比了一下,發現自己更喜歡「忠」字。

「走了走了,下次再討論刺青的事情。」艾弗森拉秦飛離開,大夥準備一起去晚飯

晚飯是以自助餐的形式吃的。

吃完後眾人返回各自的房間,秦飛看了沒多久的電視,就聽到了「咚咚咚」輕輕敲門的聲音。

這個時候誰會來找他?

他有些茫然,很警惕地先問聲「誰?」

「是我~」

妹子的聲音傳了過來,秦飛趕緊打開了房門。

「咦?海倫娜,你怎麼來了?」

秦飛往她身後瞧了瞧,發現就她一個人過來,手裡抱著一個盆子,放著一些她的衣服。

「你找什麼!」

海倫娜哼了一聲,下腳去踩秦飛,秦飛反應快,腳往後一退,然後海倫娜一彎腰就走進了他的房間裡。

秦飛心裡跳了跳,趕緊關上了房門。

「我房間裡的熱水器壞了,我想要到你這裡洗個澡,可以嗎?」她抬著頭望著秦飛。

秦飛攤了攤手:「當然,水電費又不是我出的,隨便用。你那女同學呢?她不洗嗎?」

海倫娜一聽就生氣了,聲音里都帶了點哭腔:「你老關心其他人幹什麼?」

本來今天開開心心看秦飛比賽,結果發現所有人都盯著秦飛,連她的閨蜜也虎視眈眈,說著她做不了的騷話,她現在跑來找秦飛,秦飛居然還惦記著她的閨蜜!

呵,男人!

秦飛一頭霧水,我做了什麼?

莫非她室友不洗澡的?

他轉念一想,說話這麼大聲可真不好,萬一被某個經過的隊友聽見了告訴教練所以秦飛急了,低聲解釋:「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打比賽,怎麼會關注其他事情,只是因為是你的朋友,所以才多問了一句。」

海倫娜本來氣的胸口起伏不定,聽秦飛解釋,又說出「只是因為你」這樣的話,讓她寬心不少,總算是還有點良心。

「我洗澡了。」

她說了一聲,然後走進衛生間裡,「蓬」地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輕度表達了還沒有消氣。

女同學跑我房間裡來洗澡?

秦飛聽著水聲不斷,心裡默默地想著「穩穩穩」明天還要打比賽啊,可千萬不能淪陷了!

呸,想什麼呢,純潔一點好嗎?

有道是越不想越來什麼,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身體,聽多了這聲音,難免遐想的更厲害,什麼結衣什麼空的各種老師鏡頭全冒了出來。

他躺在床上,把被子捲起,蒙頭躲進了被子之中。

水聲仿佛漸漸遠去,只留下了電視機的聲音。

白天激戰的疲憊感涌了出來,迷迷糊糊地居然睡著了。

海倫娜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本來以為秦飛一定會興奮地等著她洗完澡。

可是結果發現秦飛居然睡著了?

她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跑回了浴室之中,對著鏡子查閱自己的容顏和身材。

輕薄的女士睡衣長度只能遮住大腿上部,掛著水珠的瓜子小臉上,紅唇柔軟細膩,眼眸迷離如水,酒紅色的頭髮還沒幹,濕答答地披在肩上,往身子下滴水,她側面站在鏡子前,墊著一隻腳,擺了個一個S型的曲線。

「你在做什麼?」

就在她自我欣賞時,耳畔突然傳來了低聲。

「啊!」

海倫娜被嚇了一跳,扭頭就看到高高大大站在浴室門口的秦飛。

秦飛的眼裡第一次出現充滿了慾望和野性的目光,這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可是此情此景就非常慌亂了,因為她也沒經驗啊!

秦飛一步步走到海倫娜的邊上,海倫娜面紅耳赤,腦子裡一片空白。

「別,我們還沒」

她話說到一半,門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響。

房門被敲地「咚咚」響,羅米那大嗓門穿了進來,「秦,出去逛逛嗎?」

秦飛和海倫娜都被嚇了一跳,兩人都屬於做賊心虛那種,海倫娜著急地小聲道:「怎麼辦?」

「沒事,我去把他打發走。」

秦飛的言外之意是還想繼續

海倫娜白了他一眼,心裡卻很開心。

秦飛平復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口打開門。

羅米二話不說就推門,秦飛本來力量挺強的,一時不查沒攔住,讓他走了進來。

兩人之前就這麼互相竄過門,有這操作很正常,但秦飛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這屋內可還有一人吶!

但羅米根本沒看衛生間,直接跑到了沙發上坐下。

秦飛乾脆將大門一直開著。

然後用高大的身子擋在通道口。

紅髮少女和他的默契驚人,就等此刻,貓著腰,從衛生間溜了出去,走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活潑,還調皮地拍了一下秦飛的屁股。

羅米躺沙發上一會兒,狐疑地嗅了嗅鼻子。

「法克,不對啊!」

他繃地一下彈起。

「怎麼了?」

海倫娜一走,秦飛就淡定了,無所謂地跑到羅米的邊上,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恨地牙痒痒。

「你這地方怎麼這麼香?」

秦飛心裡咯噔一下,這是剛才海倫娜洗澡散發的香味吧?他一個糙漢子根本洗不出這種味道。

但這味道很淡,羅米是怎麼嗅出來的?

「你管我這裡香不香,你還去不去轉轉了?」秦飛覺得羅米此人太危險了,不能留他在這,要不然真看出什麼蛛絲馬跡。

「走!」

羅米才沒那麼八卦,秦飛說走,他就站了起來。

結果一離開秦飛的胳膊,他立馬一個伏地,想要看看床底下有沒有人。

「臥槽,你幹嘛?」

羅米哈哈一笑,做了兩個伏地挺身,彈了起來:「看你這地毯很軟,我忍不住做了兩個伏地挺身。」

秦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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