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撥打電話,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一輛汽車,司機二話不說,運載科拉走人。科拉在后座用手機打開公寓的監控畫面。大約十分鐘後,一顆閃光彈扔進房間,然後一人持衝鋒鎗身穿防彈衣破門而入,槍口指向假科拉。假科拉舉雙手著急說什麼,對方喝令一句,假科拉將矽皮面具摘除。

「"biao zi"真是不可信任。」科拉罵了一句,按下按鈕,公寓內的炸彈啟動,一秒後,螢幕一片雪花。科拉道:「到二號安全屋。」

「是。」司機回答。

科拉再道:「西蒙可能死了,你現在是代主管。」

「是。」

科拉道:「於明那邊不能放鬆,一定要把洛雨弄到手。」

司機問:「我們已經知道於明飛北海道,是不是直接在北海道劫持於明?」

「我們已經控制了所有海路,暫時不要驚動,於明很狡猾。」科拉道:「調查下是誰襲擊我,死神中介的殺手不是這風格。」這是強攻,用出色的個人戰鬥能力外加現代化的裝備進行強攻。

「是!」

「恩……讓瑪麗亞來日本,我需要個新替身。」

「是!」

科拉接電話:「哈羅。」

「很高興你還活著。」對方道:「於明那邊情況。」

「所有退路全部掌握中。」

「我警告你,惡魔蜘蛛你失手,毒蜘蛛你捕獲不到。洛雨再無法獲得,整個計劃將無法實施。你知道這計劃的重要性嗎?」

科拉回答:「我知道。」

「血蜘蛛怎麼樣?」

「我仍舊不知道他的目的,如果不是他掌握黑蜘蛛,我們也不需要留住他。」

「恩,如果找到洛雨,黑蜘蛛就沒用了,那血蜘蛛也就沒用了。把他們兩人打包,交換惡魔蜘蛛的身份。」對方道:「如果你失敗,我只能布局嘗試抓捕惡魔蜘蛛和毒蜘蛛。」

「不會的。」

對方交代:「記得。不要殺了於明。」

「是,可是我對這命令一直覺得怪異,於明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雖然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殺死他的必要。」

「這是命令,不許殺於明。」

「是。」科拉掛電話,感覺怪異,按照常理來說。正常命令應該是:不許傷害於明,而現在命令是:不許殺於明。也就是自己老大並不在乎自己傷害於明,但是不能要他的命。為什麼?科拉頗為納悶,從資料研究來看,於明挺普通的,和形形色色的人一樣的普通。

……

警方很混亂。今天事情太多,一是掃蕩戰國營地,跑了幾名首腦。二是東京某公寓發生爆炸案,爆炸案中又發現槍擊痕跡。最要命的當然是囚車被攻擊,日本是禁槍國家。日本警方第一時間將懷疑對象瞄準了日本黑社會,因為日本黑社會中不少人都持有槍械。小野不這麼認為。日本黑社會確實有不少槍械,但多是手槍,而這次的交戰軍火絕對是高檔次的,是有組織和預謀的走私運輸到日本的。

獵人俱樂部也有點煩惱,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殺死了科拉。還要等待日本警視廳的現場勘察報告才知道,無論是dna還是爆炸後人體面目復原,都需要一定時間。當然,主人更關心是賭注變化,由於情報不確定性,導致賠率無法確定。他們聯繫036,要求立刻收集相關資料,看死的人是不是科拉。

036罵娘,距離和於明約好時間還有七個小時,聯繫於明,於明表示下午六點半回來接走洛雨。還有三個小時。036死馬當活馬醫的電話中詢問於明,死亡的是不是科拉。於明回答:有六成可能不是科拉。於明解釋,在哈里斯島派對時,他發現科拉是有替身的。但是獵人組織不為世人所知,於明也不好下判斷。不過,於明認為公寓爆炸很有蹊蹺,於明建議036賭科拉沒死。036抓狂,告訴於明,自己要情報,不是賭注。讓於明快點回來,她要去日本警視廳探查。

於明回到了神戶川縣,司機開車接於明去百貨,於明選了一個大行李箱。回到別墅後,於明打開行李箱對洛雨道:「清進箱子。」

……

去小機場一路都有科拉的人監視,他們守株待兔等待。於明租用的計程車很快出現,情報源源不斷的匯總到科拉手上。

計程車進入小機場,科拉人彙報:「發現行李箱,不輕。是否攔截?」

科拉問:「是否肯定行李箱內有人?」

彙報:「無法肯定。」

科拉接通另外電話:「00號回答。」

00號回答:「00在,已經就緒。」

00號回答完畢,熱情對於明彎腰點頭,然後主動去拿於明行李:「歡迎登機。」

於明阻止了:「我自己來,謝謝。」這日本私人飛機空姐比大航空公司的要漂亮,也是於明來日本見過最漂亮的一位女性。於明抱起箱子,從登機口上了飛機。上到小飛機後,於明把行李箱放在靠飛機壁一邊,自己坐在行李箱的旁邊。

00號微笑道:「於先生,可以將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

於明搖頭:「反正我一個人搭乘飛機,沒關係。」

見於明堅持,00號不說什麼,通知機長:「客人已經上飛機,可以起飛。」

飛機經過塔台許可後,飛向北海道。科拉問:「是否確認行李箱的物品?」

00號轉頭看了眼於明,低聲道:「暫時無法確定,他不讓人靠近。」

科拉道:「在飲料中下點利尿劑。」

「下了,他不喝。」00號回答:「他只喝可樂。」

「那就色誘他。」

00號一咬牙。解開兩個扣子,走到於明身邊蹲下問:「於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恩?」於明愣了三秒,問:「加錢嗎?」

「恩……不加。」00號感覺自己在扯淡,哪架飛機上有這樣服務。

於明左右看看:「在機艙?」他媽的,你要驗貨的心情怎麼這麼饑渴,連這麼扯淡的理由都說出來,我倒要看你怎麼編。

話多不如行動,00號不會編了,一拉於明褲鏈就湊上去。

技術不錯。於明左右看看,不好吧……這,算了,既然你扯淡,我就扯淡吧。

於是00號和於明開始就在機艙里扯淡,00號本只想獻身一半,測明箱內物品就閃。但是於明心中有數,你玩一半不坑爹嗎?於是一把扯掉了00號的耳麥。00號欲哭無淚,只好悲痛欲絕的完成了全套特殊服務。

吃干抹凈,於明靠在椅子上休息,主要體力活還是00號乾的,完事後00號匆忙拉上裙子去洗手間。科拉一接電話不滿意道:「怎麼這麼久?」

「有點意外。」

「結果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確定行李箱內是活人。」00號回答。她內心頗感覺屈辱,她是一名特殊工作者,但不是干色誘工作的,莫名其妙就上崗了。

東京到北海道一個半小時,於明上飛機就扯淡。扯淡完休息一會,很快北海道就到了。這期間他追尋一個哲學真理。和曼迪混一起後,第一個出軌對象是杜小影,當時內心還是有些歉疚,還不時的想起曼迪。但是伴隨滾床單的對象增加,隨之歉疚感減弱。到底是因為自己對曼迪的愛隨時間流逝減少了,還是自己對偷吃已經習以為常了?見識不斷增加的同時,道德卻在不斷的滑坡。

我真不是好鳥,於明睜開眼睛準備下飛機之前,對自己說了一句話。他不想用未婚、生理需求等來開脫。

於明抱著行李箱下飛機,飛機外有兩輛廂車,於明抬頭就看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於明放下行李箱舉手,兩個戴面具的人舉著手槍,一個人走上前拉過行李箱,一拉沒打開,再看,行李箱上鎖了。再一看,上了四把鎖。我x,蒙面人道:「鑰匙。」

「鑰匙在東京。」於明真誠回答。

蒙面人不相信,上前搜身,果然沒有鑰匙,於明提醒道:「我下飛機之前給警察發了一條信息,說有人在機場綁架人。我如果是你們就趕緊跑。」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蒙面人問。

於明笑:「之所以把鑰匙留在東京,我就怕你們殺了我。在沒有證實裡面的人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之前,你們是不會動手的。」

隱約警笛聲傳來,蒙面人一揮頭,他的同夥將行李箱搬運上了汽車,兩輛汽車立刻離開。他們當然也可以破開箱子,但是在沒有合適工具情況下,很容易傷到裡面的人,這是他們上司所不允許的,加之上司下令不許殺害於明,他們也沒有為難於明,帶上行李箱快速離開小機場。

於明看兩車離開,從口袋拿出一張卡片,遞給身邊的00號:「我的號碼,如果有空去a市,給我電話。」

00號心情複雜接過卡片,目送於明步行離開。

一輛警車到達飛機邊,一名警員下車問:「xxx號碼是誰的?」

「我。」00號舉手疑惑。

「誰被綁架了?」

「恩?」00號一愣,去摸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不見了。她很聰明,立刻明白,於明在扯淡時候就知道她不是職業性的人,事後心情肯定無法平復,於是在扯淡時候偷了自己手機發信息報警。這也算是個小玩笑了,00號看於明消失的地方想,如果知道要和於明扯淡,自己會選擇接受任務還是不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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