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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之巔,天巫殿頂。

一塊黑色原玉被雕成了九角星形,四平八穩的放在地上。這九角星的每一邊長兩丈左右,厚有二尺,每一個角前都放置了一個紫色的細草編織而成的**,如今正有九人坐在**上,看著面前放著的小小一盞茶湯發愣。呼嘯而過的山風,在距離這九人還有數十丈的時候,就突然停滯下來,等得風頭繞過了這九人,風勢卻又恢復了正常。

天巫、地巫、靈巫、幽巫、黎巫、令巫、幻巫、力巫、化巫,這九人正是大夏巫殿的九大殿主。只是,其他八名大巫都是很正經的跪坐在那裡,姿勢標準,而黎巫則是盤膝而坐,兩隻白生生的小腳一點一點的,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了那黑色玉桌上,手裡拎著一根草棍,在茶盞里攪來攪去,把好好的一盞茶湯,弄得跟糨糊一樣。

現任天巫午乙端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那淡綠色的茶水,眼珠子嘰哩咕嚕的掠過杯沿朝其他八名大巫看了一眼,低沉有力的說道:「諸位殿主,如今有兩件事情,需要我們其中兩位親自出手,不知,哪位有興趣啊?」

黎巫旒歆第一個撇清責任,她拚命的搖頭,嘀咕道:「沒空,別看我,我園子裡正有幾株神草要結果了,如果你們以後不需要那些果子煉製的丹藥,那隨便你叫我做什麼。」她雙手托著下巴,一臉誠懇的看著午乙:「好像我黎巫殿煉製的藥品,天巫殿使用得最多,所以,基本上,想要我辛辛苦苦的離開巫山去辦事,那是不可能的。」

午乙差點沒被黎巫氣暈過去,他鼓著眼睛,盯著其他七名大巫喝道:「你們又如何?」

地巫閉上了眼睛,嘰嘰咕咕的咕噥道:「今天天氣不錯啊,我年紀大了,都六百多歲了,渾身骨頭髮疼啊,這齣門辦事的重任,還是交給年輕人吧。」

靈巫呲呲牙齒,指著自己只剩下三顆大板牙的牙床,一副可憐樣子:「我最近吃飯都沒力氣了,何況是出門呢?」

幽巫一臉嚴肅的看著天巫,一本正經的說道:「最近我幽巫殿找到了幾條上古的猛士精魄,正在制煉他們,我走不開啊。」

身材高大的靈巫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嘎嘎大笑起來:「哈哈哈,諸位大巫都有要事纏身,我,自然,哈,也是沒空。」他倒是乾脆,都懶得編造藉口,懶得找理由了,反正他就是雙手一攤,大爺我就是懶得出門,你天巫咬我一口怎地?

幻巫雙手攤開,茶湯上飄出的一縷白色水氣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出了幾百個模樣來,一臉認真的看著天巫:「難道你要我去?真的麼?不會罷?午乙啊,我可都八百多歲了,天神才知道我什麼時候兩腿一蹬,可就爬不起來了,你真的要我這麼一個老人出門去辛勞麼?我看,還是年輕人多辦點事情嘛,他們精力好,巫力強盛,最是合適的人選了。」

黎巫一句話就把幻巫的嘮叨給憋進了肚子裡:「行啊,要我帶人出去辦那些雜事也行,明年開春了煉製的百草酒,幻巫殿少拿九成,如何?」滿臉老人斑的幻巫喉嚨里咯咯的響了半天,好似一條小狗一樣朝黎巫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就差點沒搖頭擺尾了。

力巫、化巫則更是離譜,力巫說他受了風寒,正在叫力巫殿下屬的五行殿之一的火巫給自己驅除寒氣,自然是無法行動的。而化巫看得力巫把風寒感冒的理由都用了,立刻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呵呵苦笑說自己吃壞了肚子,兩條腿酸軟無力,就算是有心為大夏出力,也是有心無力啊。兩個裝病的大巫都是一臉的可憐樣子,也不管九鼎大巫是否可能生病!

天巫午乙氣煞,渾身哆嗦了一陣,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兩件事。一件事是九王子率領的大軍,在商族的領地內和東夷人作戰,戰事不利,東夷人似乎出動了幾位神射手,九王子屬下將領很是折損了幾個。大王說,必須得有一名大巫去震懾東夷人,或者乾脆就把那幾個東夷人的神射手給幹掉。」

幻巫馬上笑著指著天巫笑道:「那自然是教主您親自出手比較好。不就是幾個神射手麼?勉強貼到了九鼎大巫的味兒,您一出手,他們還不是灰飛煙滅麼?哈,哈,哈,哈,哈,大家說是不是?」幾個大巫立刻拚命的點頭,連連稱是。

天巫咬著牙齒,無可奈何的看著八名憊懶的大巫,仰天長嘆道:「罷了,我去商族的領地支援九王子的大軍也成,本座,還很年輕啊。」

最後幾個字,天巫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可是那幾個大巫誰吃他這一套啊?就算天巫氣得兩眼發花了,他們也純粹當作沒看到。反而是幻巫一本正經的說道:「正是,正是,教主還年輕,正好多活動活動。唉,年輕就是好啊,想當年本座不過五百多歲的年紀,嘖嘖,那真的是下了大洋去抓一條龍回來都不累。現在不成啦,吃口粟餅都噎得慌啊。」得,八個大巫,硬是把天巫給吃得死死的。

氣惱的抓起茶盞,一口氣把那茶湯喝得乾乾淨淨的,天巫嘀咕道:「前任教主,怎麼沒被你們氣死?」搖搖頭,他提高了一點聲音:「另外一件事,總有人要去做,就是率領屬下大巫,去那西疆,準備接應敗軍。」

他掃了一眼八名大巫,淡淡的說道:「大王以及輔弼相丞諸公以為,以如今各家子弟率領的軍隊實力,在來年開春後,是不可能抵擋住海人的反攻的,只是看陣亡的人數多少的問題。可是呢,奪來的領土不能丟棄,所以必須有人在後方坐鎮。諸位,哪一位願意走一趟?」

八名大巫都深沉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茶盞,彷佛裡面有天地間無窮的奧秘一樣。黎巫嘀嘀咕咕的說道:「知道他們頂不住,就從後方調集大軍過去呀!非要說什麼在戰場上鍛鍊各家的子弟,哼哼,誰有那個空閒功夫給那群小傢伙做暗地裡的護衛呢?」

天巫看了八名大巫半天,尋思良久,似乎覺得還是黎巫好下手一點,於是滿臉笑容的看向了黎巫:「旒歆啊,嘿嘿。」

黎巫瞪了天巫一眼:「不要以為我年輕就好欺負,總之,我的園子裡有事,想要我離開巫殿去給那群世家的敗類做護衛,那是不可能的。」

天巫連忙說道:「不是給那些世家子弟做護衛,只是保證我大夏攻取下來的領地的穩固。只要你帶人擋住了海人的反攻,大王派遣的援軍會立刻趕到。」天巫覺得很憋悶,堂堂巫教教長,怎麼自己做得就這麼可憐巴巴的?

黎巫整個趴在了玉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既然有援軍,那就援軍上啊,要我們擋著算什麼?」

天巫乾笑:「這不是要好好的磨練一番各家的小娃娃麼?如果援軍現在就開過去,他們看到後方有數百萬大軍等著,他們還會提起心思和海人拚命麼?輔弼相丞四公,以及滿朝的重臣,各大巫家的家主,誰不是和海人交手,被海人打得落荒而逃磨練出來的?也就只有讓我們大巫之一,率領巫殿的高手在後方坐鎮,又能抵擋海人,又不會讓那些小娃娃起了懈怠之心,這才是上上的法子啊。」

拚命的眨巴了一陣眼睛,黎巫看了看一個個腦袋都快鑽進茶盞裡面去的大巫,嘆道:「他們是一定不會出門的了?」

幻巫立刻第一個跳了出來:「小旒歆啊,怎麼你老想著折騰我們這群老頭子呢?我活了八百多歲,不容易啊。你忍心讓我去西疆,被那海人的那些破銅爛鐵一通亂砸麼?」

黎巫有氣無力的嘆道:「幻巫爺爺,您怎麼就沒想到,我才多大啊?怎麼就要我這麼一個小女子,去面對窮凶極惡的海人呢?」

令巫嘀咕道:「呃,窮凶極惡?比較起來,怕是我們九大巫殿之主中,你倒是最窮凶極惡一點。」

似乎是聽到了令巫那含糊的咕噥聲,黎巫立刻狠狠的瞪了令巫一眼,威脅道:「明年的藥酒、藥草,全部減半啦。」令巫渾身一震,臉上也露出了方才幻巫那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表情。

天巫呵呵而笑,拚命的蠱惑道:「旒歆啊,這西疆可是好地方,雖然人煙稀少了一點,地方破爛了一點,百姓有這麼一點沒開化,可是這對你而言,正是好地方啊。數十萬里沒有被人開挖過的山林啊,你想想,裡面能有多少珍奇的草藥?嘖嘖,我都不敢想了。」

旒歆懶洋洋的豎起了右手食指:「那,就我去咯。總之這七位是絕對不會出力的,教長您都親自出馬了,我黎巫還能說什麼呢?唉,可憐我祖父、祖母死得太早啊,害得我如今被你們欺凌。」她眼珠一轉,突然笑道:「要我出力辦事,總要有好處罷?」她眼睛裡面精光一閃一閃的,顯然被天巫的話給打動了,但是想要她白做苦力,這是不可能的。

天巫整個人立刻緊張起來:「你要什麼好處?你想要從我這裡弄什麼好處?」

旒歆古怪的看了天巫一眼,淡淡的說道:「這麼緊張作甚?指星碟借我使兩天,要是好用呢,我就去西疆那鬼地方過冬。」

天巫皺起了眉頭,一副心肝都疼壞了的模樣:「指星碟?你不會借了不還罷?這可是天巫殿的鎮殿巫器。」

旒歆又懶洋洋的趴在了玉桌上:「那,您就賭一下咯,看我是不是那等欠債賴皮的人。總之呢,沒有指星碟以及三粒啟元丹,我是不會離開巫山的。」她抱怨道:「請我們巫殿之主親自出手,大王還有那幾個老傢伙總要出點好處罷?再加上原玉十萬方,我就勉勉強強的去了。」

天巫尖叫起來:「原玉十萬方?旒歆,你打劫麼?」

黎巫惡狠狠的瞪著天巫:「我就打劫,你待怎地?這是我打劫麼?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給我的。當我小氣這點原玉不成?我不拿,成啊,我就在黎巫殿過冬了。黎巫殿暖暖和和的,又有好酒好菜,我幹嘛去西疆那種沒開化的地方鑽深山老林啊?你真當我黎巫傻的不成?」

幻巫他們紛紛開口,說什麼馬兒跑和要吃草的道理,紛紛勸說天巫不要吝嗇,趕快答應黎巫的條件才是真的。他們心裡那個急啊,難得把黎巫給說動了代替他們出門辦事,怎麼說也要趕快把人選給定下來。

天巫謹慎的看著旒歆,低聲問道:「就這麼點條件了罷?指星碟,啟元丹,十萬方原玉,天神在上,我倒寧願我能分身之術,我親自跑一趟西疆又何妨?小旒歆啊,你要價也太狠了。」

黎巫嘿嘿冷笑:「我要價太狠?可也要看看我是什麼身份啊。黎巫殿主,大夏九大巫之一,你給我一個銅錢我就出門替你賣命,不覺得是連我們大巫的臉面都丟光了麼?就剛才那些東西,還是看在您老人家剛剛上任的份上,不想讓您在大王面前難堪,才給出來的便宜價碼。」

天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狠狠的一拍桌子喝道:「那就這樣定了,三天後,你就率領精幹的人手,給我去西疆侯著,若是海人攻破了刑天大風他們的營地,你就給我把那海人給趕回去。」天巫那個心疼啊,鎮殿的巫器,三粒可以讓人的巫力潛質在極短時間內發揮至極限的啟元丹,還有十萬方原玉!這個價碼,就算他是大夏巫教的教長,也覺得心頭那是一陣的劇痛啊。

事情塵埃落定,幻巫啊、靈巫啊一個個立刻精神起來,他們嘻嘻哈哈的笑著,坐直了身體,在精神層面上極大的讚揚了黎巫為國效力的大無畏的勇氣,隨後,他們把話題轉移到了一眾大巫都極其關心的地方。靈巫一臉嚴肅的看著天巫,問道:「如此甚好,卻不知教長對前任天巫臨終前的那句話,參悟如何了?前任天巫說道九王子,卻滿面笑容而亡,到底為何?」

天巫午乙攤開雙手,一臉的無奈。他嘆息著看了諸大巫一眼,低沉的說道:「本座天賦不濟,對星相運勢一術,並無甚高修為。」他苦笑道:「但,看前任天巫臨終時滿臉帶笑,怕應該是好事吧?我靜中參悟,也只能認為如此了。怕是九王子,日後會給我大夏帶來好運?」

黎巫對於這些卻是全無興趣,她飛快的跳起來,嬌笑道:「諸位慢慢揣摩天機罷,我去做準備了。其實去西疆,卻也不壞。那篪虎暴龍蠻子能弄到一條白貔貅,莫非我黎巫還不如他?倒是可以看看那西疆的山林中有什麼珍奇的禽獸,抓幾條過來玩玩也好。」

她低聲嘆息了一聲:「唉,也不知那白如今怎樣了。我給他熬制的草藥,原本是一百天份的,最後他主人討要得急,一百天份的草藥我給他一晚上全灌進去了,他是白貔貅,貔貅中的異種,應該沒事罷?」

天巫諸人,滿額頭的冷汗,無比驚恐的看著黎巫,心裡尋思著,以後黎巫殿出品的草藥、藥酒之類,一定要找人嘗過了,才能入嘴。

西疆戰區鴻門宴上。

純心落海人高層面子的刑天大風找到了安道爾,要和他比劃弓箭之術。刑天大風雖然沒有修習射日訣之類專門弓箭上的法門,但他畢竟是一鼎大巫,純以肉體力量開弓射箭,那威力也是常人難以想像。隔著兩百多丈的距離,刑天大風一口氣射殺了十幾頭猛獸,頓時贏來了夏軍官兵震天價的叫好聲。

安道爾不甘示弱,舉起手上那連發的高能槍械一通亂掃,結果在距離數百丈的地方,將一群野獸掃得血肉橫飛,卻是沒有拉下了面子。那一群野獸中,很是有幾頭以骨肉堅實著名的貨色,卻依然被那高能射線打成了篩子,這等場景,讓夏軍的低級士兵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

隨後是刑天大風一拳轟碎了一頭鐵甲山獸,顯示了他強橫無比的力量;托爾用一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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