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樓的包廂里,雲蕭和向問天兩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聊。

「雲老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說?」向問天一杯下肚後道。

雲蕭手上的動作不停,給向問天和自己的酒杯滿上,之後說道,「向大哥何出此言?」

向問天道,「你雖然說的不錯,也只殺魔教眾人,但畢竟救了我,回去後肯定會被你師父責罰吧,岳不群這個偽君子我還是知道的。」

對於向問天罵自己師父,雲蕭不以為意,他也覺得岳不群是個偽君子,但偽君子就一定不是好人嗎,只要他對自己好就可以。雲蕭道,「救你確實是出於一時意氣。不過我本來就是要找你的。」

「哦?雲老弟找我所謂何事?」向問天驚訝的問道。

雲蕭將酒杯里的酒搖了搖,喝了一口後說道,「去一個地方,我想與你合作救一人!」

「雲兄弟這樣的高手都救不了,我去了恐怕也未必有用!」向問天玩味的說道。

「不!」雲蕭揮了揮手指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有你相助,或許能避開那些暗箭。」

向問天的雙眼眯起,雲蕭想要救的人肯定不簡單,連他也感到棘手的地方,關押的必然是大有來頭之人,向問天道,「雲兄弟要救的人是誰?」

「任我行!」雲蕭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個名字,向問天的臉色驟變。這小子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試探我?不對,他沒必要這麼做。向問天問道,「雲兄弟,你知道他是誰嗎?居然敢去救他!」

「我當然知道,魔教上任教主任我行,如今正被囚禁在西湖地牢。」雲蕭低聲道。

「咔嚓!」向問天手中的酒杯頓時出現裂縫!向問天道,「你怎麼知道的?」

雲蕭看向酒杯中自己的倒影,說道,「機緣巧合。」雲蕭不想說,向問天也就沒在追問,而是換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救他?」

雲蕭嘆了口氣,說道,「為了救我那師兄,救出任教主後,希望他傳授我師兄吸星大法治好他的內傷!」

「你師兄就是他們口中勾結魔教妖人的令狐沖?」向問天若有所思的說道,在涼亭的時候看到雲蕭發怒就是為了他師兄的事情。

「沒錯,他也是你們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的心上人!」雲蕭得意的看著向問天道,「怎麼樣?老丈人救女婿應該會答應吧。」

向問天頓時一口酒噴出,還好雲蕭身手敏捷,及時躲過,不過桌上的酒菜就遭殃了。

「咳咳!你說大小姐喜歡令狐沖那小子?」向問天不敢置信的說道。

雲蕭叫小二進來重新換了一桌酒菜後說道,「江湖上可都傳遍了啊,你以為我師兄為什麼會受傷,還不是為了你們大小姐!」雲蕭將令狐沖的事說了出來。

「好!令狐沖這小子有資格配我們大小姐!」向問天一拍桌子說道。

雲蕭笑嘻嘻的道,「怎麼樣,現在我的理由你還滿意?」

向問天道,「實不相瞞,其實這次我逃出來,就是準備去救任教主,只是還缺幾樣東西!」

「可是琴棋書畫四寶?」雲蕭笑道。

向問天驚訝的看向雲蕭,說道,「莫非雲兄弟的想法和我一樣?」

我都知道你們怎麼做了,當然一樣。雲蕭道,「那地牢機關重重,又是在西湖湖底,稍有不慎,就要喂魚。所以必須想辦法混進去,讓他們主動帶我們見到任教主。」

向問天點了點頭,道,「不錯,看守地牢的是梅莊四友,他們喜愛琴棋書畫,只有這些才能打動他們,騙他們帶我們進去!」

「我手上有一本廣陵散的曲譜,還有一副溪山行旅圖的真跡!」雲蕭道,「至於其他兩樣就要看向大哥的本事了!」

「哈哈,我手上剛好也有兩樣至寶,嘔血譜和率意帖。」向問天笑道,「如此以來,就差不多了。」

「還缺一塊敲門磚!」雲蕭道,「梅莊四友,自命清高,普通人恐怕也不會接見。」

「不錯!」向問天道,「我們得換個身份,日月神教的身份太敏感,他們會警惕,這個不行。如果是五嶽劍派的人,哈哈,他們一定想不到!」

「我雖然是華山派弟子,但在江湖上名聲不顯。」雲蕭道。

向問天道,「憑老弟的能耐,遲早會名震江湖的。其實我們只要弄到一些代表身份的信物,是真是假無所謂,那四個傢伙一直與外界隔絕,不會去查的。」

「五嶽令旗!」雲蕭道,「這是我們五嶽劍派代表盟主發號施令的令旗。我手裡剛好有一面,說來也巧,嵩山派的費彬是我殺的。我看那令旗鑲滿了珠寶,就留在了我手裡。」

「雲老弟你可真是黑白通吃啊,連嵩山派的人也殺了。」向問天贊道。

雲蕭想起一些往事,喝了杯酒,說道,「嵩山派一直想對付我們華山派。至於費彬,那次是為了救曲洋前輩才殺的。」

「你認識曲洋?」向問天和曲洋是日月神教以前的光明左右使,地位相當。

雲蕭將衡山城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向問天,最後說道,「向大哥,小弟求你一件事情。任教主救出來後,一定會想要召集舊部奪回教主之位,希望你不要透露曲前輩的事情。為救我師兄,他耗盡了一身真氣,如今不過是個廢人。退出了江湖。」

向問天點了點頭道,「老弟放心,確實,任教主出來後肯定會對付東方不敗,曲洋也是對任教主忠心耿耿,才不願意留在教中,他既已退出,我們不會再去打擾。」

雲蕭道,「廣陵散是靠曲前輩才找到的。如果日後任教主真的追問起曲前輩,希望他看在這廣陵散的份上,放過曲前輩!」

「雲兄弟似乎對任教主很了解?」向問天突然問道,雲蕭的年齡肯定不認識任我行,但他的每一句話都點出了任我行的行事風格。

「咳咳!」雲蕭被向問天的話嗆到了,不過很快想到藉口,「是任大小姐說的,他怕我不小心觸怒了任教主。」

向問天還是有所懷疑,任我行對任盈盈完全就是一個父親的角色,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出這些心計,不過如同之前雲蕭回答的機緣巧合,向問天這次也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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