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島上,黃藥師的書房內,黃藥師正在看一封書信,書信看完,黃藥師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沉。△,

馮蘅走到丈夫身邊問道,「這是誰的信?」

黃藥師道,「歐陽鋒!」

馮蘅奇道,「他怎會突然給你來信?」

黃藥師氣道,「還不是咱們的好女兒。」

馮蘅擔憂道,「蓉兒又闖什麼禍了?」

「你自己看吧。」黃藥師將信遞給馮蘅,馮蘅將信看完,頓時撲哧笑了起來。「歐陽鋒居然是要給他侄兒提親!」

黃藥師氣惱道,「是啊,咱們的寶貝女兒,以前你還擔心她養在深閨無人知,如今連遠在西域的歐陽鋒都知道了。」

馮蘅笑道,「蓉兒如今年齡也不小了,確實應該考慮親事了。歐陽鋒既然與你齊名,想來他的侄兒也不會太差,怎麼樣,你要不要考慮下?」

黃藥師哼聲道,「他的侄兒難道還比得上我們自己的徒兒。蓉兒的婚事,你不是心裡早就有了打算?」

馮蘅笑吟吟道,「我的想法難道不就是你的想法?」

黃藥師得意道,「那是當然。」

馮蘅沉吟道,「只是不知這倆孩子他們自己的想法如何?」

黃藥師道,「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蕭兒無父無母,自幼是你帶大,蓉兒更是你我二人唯一的女兒,他們的婚事當然由我們做主。」

馮蘅搖頭笑道,「你真這麼想嗎?若真是如此,當年你和我又怎會走到一起?」

黃藥師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又豈是區區世俗禮教約束得了的?」

馮蘅嘆道,「是啊,所以我希望蓉兒與蕭兒之間。也有如你我二人般的感情。」

聽完妻子的話,黃藥師陷入沉思,妻子的想法總是與自己不謀而合,妻子期望的,事實上也是自己所期望的。蓉兒的心思他們夫婦能看透,但蕭兒就不一定了。

「你在擔心蕭兒?」馮蘅忽然一語點出黃藥師心裡的憂慮。

黃藥師點頭道,「蕭兒的心思誰也無法猜透。」

馮蘅笑道,「既然猜不透,我們不妨直接試一試。」

黃藥師奇道,「怎麼試?」

馮蘅指了指歐陽鋒的那封書信。黃藥師頓時瞭然,夫妻二人會心一笑,遠在千里之外的雲蕭忽然打了個噴嚏。

中都之事暫時告一段落,雲蕭與黃蓉乘著小落離開了中都。兩人一雕一路上遊山玩水,這一日終於飛到了江南。

數千米的高空,黃蓉與雲蕭正在討論接下來去哪玩,忽然小落出聲道,「哥哥,下面好像有個人掉進了湖裡。」

「嗯?飛下去看看。」聽到有人落水。雲蕭讓小落下降,這裡雖然是南方,但即使是南方的冬天,湖水也同樣是寒冷徹骨的。而且下面之人似乎不會游泳。

二人一雕落到地面,雲蕭和黃蓉快步走到湖邊,一名白衣女子正在溺水,黃蓉想要跳下去救她。雲蕭一把將其攔住,「湖水寒冷,你不要下去。讓我來。」

黃蓉聞言,頓時心裡覺得有股暖意。落水女子距離岸邊有數十米遠,雲蕭心裡疑惑,不明白這女子是自己失足落水還是其他原因。

一步跨出,雲蕭走到湖面,如履平地,走到落水女子身旁,雲蕭將其一把撈起,將女子帶回岸邊後,雲蕭有些頭疼,女子雙手拚命摟住他不放,或許是將他當成了落水後的救命稻草。

雖然救人是好意,但見雲蕭一直摟著這名白衣女子,黃蓉忽然覺得心裡吃味,「雲哥哥,你要抱著她到什麼時候?」

聽到黃蓉發怒,雲蕭苦笑,想要將白衣女子放下,對方雙手頓時摟的更緊了。雲蕭道,「她剛剛泡在水裡,寒氣入體,身體有些不適,你去找些乾柴生火,我先運功給她驅寒,以免她生病。」

心裡很是不爽,然而人命關天,黃蓉只能悶悶不樂的去一旁樹林裡拾些乾柴。

將白衣女子抱到一棵大樹下,雲蕭將其雙手撥開正要將她放下,白衣女子仿佛在做什麼噩夢,雙手拚命抓住雲蕭不放,口中也不停念叨,「陸郎,別離開我!」

雲蕭皺眉,女子抓住他的雙手,其力道不容小覷,看起來這女子絕非普通人,雙臂輕輕一震,女子的雙手被彈開,女子還想再次抓住雲蕭,雲蕭搖頭,伸手封住了其穴位,女子終於安靜下來。

雲蕭封住了她的行動,卻沒有封住她的啞穴,女子口中不停念叨一個名字。雲蕭搖了搖頭,心裡暗嘆這或許又是一個苦命的女子。

左手將女子扶住坐起,右手抵在女子背心,雲蕭正要為其運功驅寒,忽然雲蕭察覺女子體內有一股真氣,本來這也沒什麼,從女子雙手的力道上雲蕭就覺得她不會是個普通人,但真正讓雲蕭詫異的是,這股真氣他有些熟悉。

「乾柴撿來了。」雲蕭正在思考白衣女子體內的真氣,黃蓉已經回來了,看到雲蕭已經放開白衣女子,黃蓉心裡稍稍放心。

將乾柴點燃,雲蕭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套衣服,將衣服扔給黃蓉後,雲蕭道,「蓉兒,你給她換身乾衣服。」

黃蓉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噘著嘴道,「這明明是蓉兒的衣服,為什麼要給她穿?」

雲蕭道,「她的身材和你差不多,你借一套給她又有何妨?你若不願意,那只能讓她穿我衣服了。」

「那怎麼可以?」聽到雲蕭要讓白衣女子穿他衣服,黃蓉頓時更加不樂意。

雲蕭笑道,「那就拜託你了,我先避一避。」

「你若敢偷看,就死定了。」對著雲蕭走開的背影,黃蓉狠狠比劃了下。待雲蕭看不見人影后,黃蓉走到白衣女子身邊開始給其換衣。

褪下白衣女子的衣服,黃蓉忽然注意到其胸口,對比了下自己,黃蓉有些氣惱,「可惡,她的怎麼那麼大,難怪雲哥哥剛剛捨不得放手。」

心不甘情不願,黃蓉還是給白衣女子換上了自己的新衣,然而讓黃蓉感到崩潰的是,自己的衣服對白衣女子而言,似乎略小,嗯,小的剛好是自己最在意的那一部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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