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纖細的手臂按壓,一個清涼的感覺瞬間襲來,在瞬間讓原本劇烈的疼痛得到緩解。

「感覺如何?」淡淡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聲音聽上去很輕,帶著些獨特的輕柔。

劉言奇有些艱難的睜開眼,正好望見在一旁,一個少年正在那站著,此刻臉上帶著微笑,正在那望著他。

少年穿著一身白衫,看上去年紀不算太大,俊秀的容貌十分平和,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容易不由升起好感。

「大夫」

他望著眼前的少年,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心有餘悸:「多謝。」

「不客氣。」

給劉言奇處理了片刻,陳長銘搖了搖頭:「這是應該的。」

「只是你身上的情況有點嚴重,之後幾天可以的話,最好便亂動,免得多吃了不少苦頭。」

「是。」

想著自己身上的傷勢,劉言奇臉上露出苦笑:「我知道了。」

「你的朋友已經付過醫藥費了,所以不用擔心別的,好好在這躺著吧。」

望著劉言奇,陳長銘點了點頭,隨口交代了幾句,隨後才邁步離開,向外走去。

來到外界,此刻儘管還是清晨,但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裡守著了。

見陳長銘從房間裡出來,這些人顯得有些激動。

這些都是之前擠壓的一些疑難患者。

醫館裡請來的幾位大夫,其醫術到底有限,對於一些明顯超出他們能力範圍之外的患者,他們也無能為力,只能等到陳長銘親自出馬,來對其處理。

也因此,這些人就被積壓了下來。

正好這段時間陳長銘有空,可以一直在醫館中坐鎮,所以這些人也斷斷續續的過來,找上了門。

對於這些人,陳長銘倒也不推辭,就這麼一個接一個的看過去。

遇上自己能夠處理的,就自己動手處理,遇上沒辦法處理的,便是一點生命能量注入進去。

總之,基本上都能解決。

就這樣足足忙了一上午,陳長銘才停了下來。

而到了這時,劉言奇的朋友,此前那個將他送來這裡的青年也過來了。

他過來不是為別的,是為了探望劉言奇。

此刻正是正午,在他過來的時候,劉言奇還在那裡,獨自一人躺著。

「言奇,你還好麼?」

望著眼前已經醒過來的劉言奇,青年暗自鬆了口氣,有些關心的開口問。

「還算不錯。」

劉言奇笑了笑:「除了不能動之外,其他的倒是還不錯。」

「你們把我送過來,族裡沒發現什麼吧?」

他有些不放心,開口問道。

青年嘆了口氣:「還能發現什麼?」

「也就大小姐關心了兩句,其他人根本連問都沒問。」

「也是。」

劉言奇臉上露出苦笑:「那個家裡,除了姐姐外,也沒什麼人會在乎我了。」

「你在這醫館裡待的還好麼?」

青年開口問,望了望外面的陳長銘,顯得有些緊張:「沒被發現吧?」

「還好。」

劉言奇搖了搖頭:「你太緊張了。」

「我們在劉家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算把名字說出去,估計也沒多少人知道,哪裡會有什麼。」

「話雖如此,但是還是要小心些的。」

青年鬆了口氣,如此說道。

他們在這地方聊了一會,隨後青年才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他走後,躺在床頭上,劉言奇望向外面,看著陳長銘滿路的身影,逐漸陷入了沉思。

「陳長銘」

他陷入了思索,這時候不由有些嘀咕:「這個名字,怎麼有些熟悉?」

躺在床頭上,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讓劉言奇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儘管他們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但到最後,他們還是被發現了。

被發現的原因倒是很簡單。

若是一般情況下,他們的確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畢竟這念頭又不是陳長銘前世,有著網際網路存在,就算從來沒看過你,只要有一張照片就行了。

這個年代沒有那麼東西,想要辨認出一個人,唯有真正見過才行。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劉言奇應該算是十分安全,不會有什麼問題。

然而他偏偏待在了陳長銘的醫館中。

早在此前的時候,在金極離開之後,陳長銘便是陳家上下唯一的丹師。

對於這舉族上下唯一的一位丹師,陳家自然十分重視,因此平日裡有許多護衛。

這處醫館周圍看似尋常,但實際上在暗地裡,有著不少陳家的護衛在。

除了這些護衛之外,為了巴結陳長銘這位丹師,平日裡這處醫館人來人往,還有不少陳家的族人前來探望。

因而沒過幾天時間,劉言奇便被人認了出來。

「劉家家主之子!」

聽著眼前陳意的講述,陳長銘有些意外。

「不錯。」

在眼前,陳意的臉色看上去極其凝重:「此人乃劉家家主七子,本名劉言奇。」

「恩公,這人潛伏到此,處心積慮來到到醫館之中,必是處心積慮欲對恩公不利。」

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在陳長銘面前,做了一個手勢:「要不要我」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些殺意,意思算是十分明顯了。

原地,陳長銘思索了片刻,最後卻還是搖頭:「沒必要。」

「他身上的傷做不了假,那麼嚴重的傷,沒有意外的話,現在估計連站都站不起來,說是來殺我的,未免太過牽強。」

他笑了笑:「再說,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這才剛剛把他救回來,你們就要把他做掉,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

陳意的臉上露出些遲疑,只是望了望眼前陳長銘的臉色,最後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些殺意,意思算是十分明顯了。

原地,陳長銘思索了片刻,最後卻還是搖頭:「沒必要。」

「他身上的傷做不了假,那麼嚴重的傷,沒有意外的話,現在估計連站都站不起來,說是來殺我的,未免太過牽強。」

他笑了笑:「再說,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這才剛剛把他救回來,你們就要把他做掉,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

陳意的臉上露出些遲疑,只是望了望眼前陳長銘的臉色,最後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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