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言曼斯料條的看向媽媽田亞。

「更年期要多休息。」

「你……」惱怒的田亞揚手就朝著顧景言揮過去。

「你會失去我。」顧景言神色很淡的直視著媽媽。

那揮下去的巴掌在距離他俊臉一尺距離硬生生停了下來,田亞一個轉身將一旁桌上價值不菲的一瓶蒙塔榭紅酒摔的粉碎。

「顧景言!你被禁足了!」

媽媽田亞咆哮的聲音對於顧景言來說,好似沒聽到一樣,他伸手拿起一旁商業精英書刊翻開,結果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名字,眼神瞬間划過一道深沉。

雲依依。

他沒有想到雲依依都被辭退很久,結果最新一期的精英報道第一篇就是雲依依的書寫。

這女人!

簡直……

手,按動一旁的座機。

「總裁,請問有什麼吩咐?」秘書甜美的聲音響起。

「以後辦公室不允許再出現任何精英書刊!否則,你立刻給我滾蛋!」顧景言聲音冷冽。

「是,總裁。」

被當做空氣的田亞從顧景言手中奪過書翻看一眼,隨即眼中帶著火氣的冷笑。

「顧景言,雲依依和你結婚的時候你不在乎,離婚了你反而在意,你當初要是聽從我的安排,你何必失去她!」

顧景言眉頭緊蹙,他抬眼直視著媽媽田亞。

「我不是你手中的傀儡!」他的言語帶著鋒利的反抗。

「景言!你是我的兒子,你怎麼能是傀儡呢。」田亞氣憤的看著他。

顧景言嗤笑一聲,「行了,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對我假惺惺。」

田亞:「你知道媽媽沒有!」

顧景言:「如果沒有,那你就讓我做顧氏真正的總裁,而非是忽然讓我坐上總裁的位置,結果卻是個空頭銜。」

田亞:「……」

顧景言看著媽媽田亞頓時複雜的神色,他一點都不意外的冷笑。

上次山莊和雲依依起爭執之後,他突然就成為顧氏總裁,他知道媽媽在哄他,想與他和好母子關係。

可是,空有總裁頭銜毫無實權,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無能的羞辱。

「所以,你只要做好顧氏掌權人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你最好什麼都別過問。」

田亞:「那不可能!顧氏近期掌握了一些機密,是關於英國石油的大生意,這對顧氏來說很重要,而你是我的兒子,顧氏集團的總裁,我不允許在顧氏談這樁很重要的生意時,你這些醜聞損了集團的聲譽。」

顧景言可笑的笑出聲,「生意,生意,你每天除了生意到底還在乎什麼?」

田亞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帶著警告對顧景言說道:「近期你就呆在落霞山莊,哪裡都不去!還有,也不允許你見任何女人!」

顧景言冷瞥了一眼田亞,「你知道對我禁足絲毫沒有用。」

「……」田亞呼吸一緊,她好不容易才強忍下的怒氣瞬間竄上心頭,「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看看你做的這些破事,哪個不是媽媽我給你擺平的,你竟然還不知足!」

顧景言:「我從來沒有讓你給我擺平任何事情。」

「你……」田亞氣結,「聯姻,聯姻,你不是一直想在顧氏掌權嗎?可以!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和雲氏集團的千金聯姻,我就把顧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權利給你!」

顧景言不屑說道:「娶那個醜八怪,還不如娶齊菲蘭。」

「齊菲蘭?」田亞一聽眼裡火苗更盛,「一個上不了台面的骯髒戲子是沒有資格進顧家的門。」

顧景言:「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談的,請離開,我需要安靜。」

田亞:「顧景言!你就不能和媽媽和好嗎?你想要的總裁位置媽媽給你了,你就不能遷就媽媽一回嗎?就一回,我只需要近期你安分,不要惹出損顧氏集團的事情。」

這一刻,顧景言從椅子上站起身,修長的雙腿邁出。

「真是抱歉,你要失望了。」

說話間,他徑直走向了門口。

田亞望著要躲避自己的兒子,她憤恨咬牙,「我看過商場的監控,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腳下步子一頓,下一刻,顧景言抬步離開。

「嘭」的一聲,關上了辦公室沉重的大門。

「一切是雲依依引起,那麼就該從這個賤人身上結束!」這一刻,田亞咬牙切齒,眼裡都是陰狠。

近期集團收到一些機密文件,英國石油生意她很看重天天忙碌,之前在山莊她和雲依依之間的爭執她忙的都忘記這回事了。

要不是兒子顧景言又上頭條,她估計會一直遺忘雲依依。

可是,今天既然想起來,就是對自己提醒。

此時,她走到電話前撥通,語氣陰冷而狠戾。

「上次交代你的事情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處理好,你是不是不想在江城混了。」

「很抱歉,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請相信我很快處理掉她。」

「給你一個星期時間,處理不好你就滾出江城。」

「是是是,一定處理好。」

顧氏集團大樓內。

「總裁下午好。」

「哇,總裁好帥。」

「帥是帥,可他很花心。」

「再花心我也愛啊,可他什麼時候能看我們一眼啊。」

「你們只是小職工就別做白日夢了,總裁的女人你們看雜誌的時候難道沒看到過嗎?一個個那身材,那臉蛋,都是妖嬈嫵媚的大美女,就你們粗枝大葉,小家碧玉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了。」

「哎……」

一聲聲的竊竊私語從背後傳來,修長的雙腿在進入電梯的那一刻才陷入寂靜無聲。

他的確身邊妖艷女人很多,一個個如紅玫瑰一樣奪目,玫瑰太絢麗看多了會心生厭惡,可清麗脫俗百合花,才是百看不膩的存在,雲依依便是這朵花,清麗而優雅,淡雅怡人。

顧景言慵懶的靠在電梯冰冷牆壁上,腦中始終只有一人――雲依依。

他很清楚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同在一個城市,終究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總有相遇的一天。

要麼奪回。

要麼放棄。

後者根本就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

那麼,他又要如何推開斐漠這座大山奪回?

這才是最關鍵的恐怖之處。

地下車庫內,身穿紫色短裙勾勒出曼妙身軀的喬菲蘭今天打扮的格外美艷。

實際上,她在車庫等了足足有六個小時,目的只為見顧景言一人。

今天頭條引起的轟動讓她備受關注,媒體人都想採訪她,但她知道自己的名譽因為這次趴地哀求而受損,不少她的贊助商在今天對她進行了取消贊助。

金錢的虧損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不能把自己緊抓了這麼多年的顧景言給讓出去。

孰輕孰重她心裡早就算計的清楚,故此才在這裡等他。

「景言……」此刻,坐在車內的她看到顧景言眉目桀驁不馴的走來,她急忙下車走向他。

正在思考如何奪回雲依依的顧景言在聽到喬菲蘭的聲音時,一雙眼眸瞬間冷冽。

「景言……我知道錯了,你原諒人家好不好,沒有下次了。」喬菲蘭立刻上前伸手挽住顧景言手臂,聲音嗲聲嗲氣的撒嬌。

腳步停下,顧景言轉頭看向身邊喬菲蘭,他的聲音極冷言道:「放手!」

寒冽的氣流如刀鋒利,無形中似在割裂著喬菲蘭的身體,她嚇得一哆嗦,臉色慘白的快速鬆開他的手臂。

「景……景言……」她哆嗦著嘴喚著顧景言。

顧景言徑直上了他黑色路虎,腳踩油門離開了車庫,壓根不理會悽慘兮兮的喬菲蘭。

車上,他撥通手機。

「是雲依依的媽媽喬茜!」語氣肯定而不是疑問。

「是,你是?」

「我是顧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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