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雲依依聽得出兩個男人不同的聲音,她努力掙扎。

但是,四周卻忽然安靜了下來。

一絲聲音都沒有,靜的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剛說話的兩個男人呢?

怎麼沒有聲音?

腳步聲突然又響起,然後停下。

撕拉一聲,她立刻感覺嘴巴和眼睛生疼,原來被蒙上的是用膠帶,撕開時候拉扯皮膚格外疼。

只是,這一刻她在看到眼前一幕時愣住。

一個十幾平方的小屋子,裡面桌子椅子,還有她躺著的舊床,空氣瀰漫著一股霉味。

兩個帶著一白一黑小丑面具的高大男人站在她面前,他們都在看著她,她本來就心驚膽戰的心一下子充滿懼意。

「你們是誰?」她語氣不穩的看著他們問。

兩個男人倒是沒有回應雲依依的問題,黑面具的男人看向白面具男人問:「怎麼辦?」

白面具男人一雙眼裡帶著輕浮,他看著雲依依。

「長得倒是漂亮。」

黑面具:「和你說正事呢。」

白面具語氣惡狠狠的看著雲依依:「錢到帳就處理了她。」

黑面具:「要處理趕緊的,這麼大一活人拖不得。」

雲依依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他們是收人錢財綁了自己。

四周寂靜無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了何處。

她很清楚,現在已經是階下囚,開口去問這些抓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誰綁了自己,顯然是徒勞。

他們怎麼可能會交代出背後的人。

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心悸,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性命攸關的時候,與其害怕的痛哭不如冷靜下來找活路。

「我不知道是誰讓你們抓了我,但我能不能去上個廁所……」

剛剛還瑟瑟發抖的雲依依忽然冷靜下來,讓帶面具的兩個男人眼中帶著意外。

雲依依面色溫柔,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帶著水汪汪的水意,顯得我見猶憐。

她聲音低軟言道:「我生理期,痛經肚子很痛,想去一趟廁所。」

女人最好的利器就是自己,每個男人都有保護欲,只要示弱激起男人心底的保護欲,那女人就會占上風。

所以,她對他們示弱,不讓自己露出絲毫的攻擊敵意。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黑面具的男人看著雲依依嬌弱的模樣,眼中划過一道不忍心,他言道:「算了,看她可憐的樣子,讓她上個廁所吧。」

白面具的男人沒有出聲,也沒有反對。

黑面具的人上前將雲依依手腳捆綁的繩子給解開。

天寒地凍,雲依依早就凍僵了身子,那被麻繩捆綁的手腳腕處已是烏青一片,她看向黑面具的男人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謝謝你。」

黑面具頗為意外雲依依的道謝,他指了指一旁的一個小木門,「這裡是廁所,還有房間封死的,你就別想著逃跑了。」

雲依依:「放心吧,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有你們兩位魁梧的大哥守著是逃不掉的,我真的是痛經的厲害。」

說完,她手腳並用的想要下床,可是凍僵的身體已是不聽她的使喚,整個人都從床上摔倒在地。

冰冷堅硬的地板碰撞身體,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本就慘白的臉色毫無一絲血色,白的滲人。

趴伏在地上,因為很久沒有更換衛生巾,雲依依衣服PP處早就通紅一片,格外觸目。

黑面具的男人看了眼中又是一絲不忍心,他對身邊白面具人說:「你盯著她,我去買點衛生巾給她,你看她身上髒的。」

白面具眼神狠狠一瞪,「就你事多,你管她髒不髒,等錢到,上面怎麼吩咐處理她,就麻利處理了。」

黑面具:「瞧你說的,我媳婦也有痛經的毛病,最嚴重的時候都疼暈了。何況,這錢不是還沒到嘛,一包衛生巾值不了幾個錢,我見不得她這樣。」

白面具眼中帶著不耐煩,但他出奇的妥協,「事多,快去快回。」

黑面具的男人轉身就離開。

雲依依爬了半天都沒有爬起來,最後還是白面具的男人一把將她從地上抓起來,非常粗魯的將她丟在了廁所。

滿是臭味的廁所,裡面除了一個馬桶就是一個水龍頭,四周連一個小窗戶都沒有,雲依依一轉頭就看到帶著白色小丑面具的男人站在門口。

「大哥,你看四周都是牆,我又逃不掉,你能不能……」避讓一下?

不等雲依依說完,那白面具的男人似乎知道她說什麼,轉身就關上了廁所的門,金屬的聲音從外鎖了門。

當男人離開,雲依依整個人都全身虛脫癱倒在地。

沒窗,那就是找不到逃跑的路。

她只是個小小的主編,會是誰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害她?

驚懼。

混亂。

她腦子很亂的去會是誰這麼歹毒。

喬茜?不該的,喬茜沒這麼多錢請人綁她,也不會這麼狠。

顧景言?

會是他嗎?

得不到自己從而來綁自己?

不!

應該不是顧景言,如果是他,依他高傲的性子定早早出現在自己面前嘲笑自己,亦或者折磨。

那會是誰呢?

好亂,她壓根不知道會是誰這麼對待自己。

如果是換做平日,她沒回家斐漠肯定四處找自己,然而,他現在在法國,他一定想不到自己被人打暈給關起來了。

很糟糕的境遇,讓她忽然有些走投無路的絕望。

不消片刻,門從外面打開一條縫,就見一個塑料袋扔了進來。

就見黑面具的男人響起:「裡面有換的衣裳,還要紙巾什麼的,你自己換吧。」

「你怎麼事情這麼多,她用得著你買衣服和紙巾嗎?我們是綁她的,不是伺候她的。」白面具男人語氣非常不滿。

黑面具:「哎呀,都是為了錢嘛,哥,來過來坐,我還帶了幾瓶酒暖暖身,來一起喝。」

雲依依將門外對話聽在耳中,她不斷的深呼吸來平息心中的恐懼。

不能,她絕對不能認輸。

不管是誰如此對付自己,她都不能感到絕望,她一定要逃出去,她對斐漠說過,她會永遠在他身邊。

斐漠!

這一刻,斐漠清冷的模樣映入雲依依腦中,成為她心中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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