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少奶奶經常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他還是要小心為上。

至少這一通電話打完之後,大少奶奶到底查出些什麼,就看她這兩天的行為舉動。

只因大少奶奶現在急切要找到斐少,以她的性格若是查出他的大概位置,絕對沉不住氣會在第一時間外出來找斐少。

故此,一旦她外出,亦或者霍家和雲家派人來龍湖區尋找,那他就知道定是這電話泄露了大概位置。

可若是她兩天之內沒有動靜,就說明她沒有查到半點消息,那他就放心照顧斐少。

這兩天,他要好好盯著大少奶奶。

想到這些,他慢慢吐出一口氣,然後拿起電腦和手機起身走向斐少的病房。

「你這臭小子,都睡一天一夜了,你有想過你師父我嗎?偷懶不是你這種偷懶法的!」此時,福三收拽著一臉不情願表情的顏封往這邊走來,又言道:「我這一大把骨頭了,你也不顧著師父的身體,竟然讓我守著斐少這麼久。」

顏封一旁怯怯言道:「師父,不是還有易水在嗎?你回房休息,讓他看著就好了。」

福三收:「他在有什麼用,他又不是醫生!斐少的身邊必須有我們兩人其中一人守著。」

「可我……」就在顏封開口時,他正好看到易水站在幾步之外,當即如同被人扼住脖子聲音乍然而止,不由的後退了兩步直接躲在福三收身後。

而他的臉色就更加精彩了,五顏六色的,和塗了染料一樣。

福三收看到徒兒顏封的小舉動,他看向易水道:「怎麼了?」

清冷如水的易水目光冷冷看了一眼躲在福三收身後的顏封,他出聲道:「沒事。」

福三收:「……」

下刻,他意有所指道:「看起來不像是沒事。」

易水淡淡道:「你覺得有事就問顏封不就好了,他是你徒兒,向來什麼事都不瞞著你。」

福三收一聽這話,轉頭看向身後的顏封。

「怎麼回事?」

「沒……沒事……」顏封臉色發綠又蒼白,他看向福三收支支吾吾道:「那個……師父,我肚子疼,你先辛苦守著斐少……我……」

話還沒有說完,他轉身拔腿就逃也似的跑的沒影。

「誒……」福三收驚愕看著這一幕,「這什麼意思……」

易水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走向病房。

「等下。」福三收上前叫住易水,帶著審問的口氣問易水道:「你和顏封這小子到底怎麼回事啊?就算你長著一張別人欠你百八十萬的冷臉,他也沒有道理怕你到這個地步。」

易水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話罷,他轉身走進了病房。

福三收:「……」

他眼中帶著思緒,下刻,他跟著走進了病房,他再檢查了斐漠的身體數據之後,他看向易水低聲道:「你先看著斐少,有半點問題直接呼叫我,我去看看封兒。」

易水雙眸凝視著斐漠,不點頭也沒有理會福三收。

福三收嘴角抽了抽,然後走出了病房。

私人診所內,他要找徒兒顏封很簡單,直接在藥房找到了徒弟。

顏封一看師父到來,本臉色忐忑坐著的他急忙站起來,看似有模有樣的再配藥。

「別配藥了,假裝什麼啊。」福三收一句話直接戳穿顏封。

顏封臉一僵,他訕笑道:「沒有假裝啊,我就在配藥。」

「不和你囉嗦。」福三收坐在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你和易水這小子怎麼回事啊?」

顏封明顯腿一軟,他忙扶著一旁扶欄站定,故作不懂的看著福三收說:「師父,我沒懂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和易水沒事啊。」

福三收白了一眼顏封,「易水不說就算了,連你這兔崽子都不說實話,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了!」

「有啊,何止眼裡有師父您,我心裡裝的都是您。」顏封一看師父不高興,他當即狗腿子笑道。

「哼!」福三收冷哼一聲,「那你還不快直接說了,別惹我生氣,我生氣起來,就斐少這事我直接撂攤子走人,到時候治不好他,你就等死吧!」

「誒……師父……」顏封一聽福三收這話,頓時著急了,他忙上前狗腿的巴結福三收,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別啊師父。」

福三收:「那你說不說!」

顏封真怕師父撂攤子走人,他沒有辦法,只有臉色難堪,硬著頭皮言道:「師父,易水他……他……」

福三收:「他什麼?」

顏封嘴邊的話憋了好半天,最後才開口道:「他是個GAY!」

此刻,福三收正好喝了一口水,在他聽到顏封這話時,「噗……」他頓時一口水噴了出來。

「什麼?GYA?」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顏封。

顏封點頭,似是想到之前他去易水房間的那一幕,嚇得他全身一抖,「是的,他是GYA。」

福三收:「……」

下一刻,他看著顏封的眼神就帶著探究道:「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被他拉上床過了?」

顏封直接伸手捂住自己的身後,他綠著臉道:「怎麼可能!你徒兒我是直男!沒彎!」

福三收看著顏封手的舉動,「你沒有被易水給撲倒,那你捂著菊花做什麼?」

顏封:「……」

他白臉,支支吾吾道:「我……我差點……被撲了,不過幸好我跑了,要不然……真怕……」

福三收看著顏封驚嚇的模樣,他一下子樂呵呵大笑出聲。

「怪不著你小子剛剛看到易水,嚇得躲在我身後,原來你和易水之間還有這一出……」

顏封看著師父福三收笑話自己,他嘴角抽搐著說:「師父,你好意思笑嗎?你徒兒我差點菊花不保啊。」

「哈哈……」福三收聽了這話笑的更開心。

顏封瞪著福三收,「師父,你別笑了,你給我想想辦法,你說這是什麼事啊,這讓我今後怎麼面對易水啊?」

話罷,他又忿忿的說:「我認識易水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身邊出現任何女人,我以為他這冷性格嚇跑了女人,結果他……竟然是GAY,這讓我忽然想起曾經斐少好像也傳出GAY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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