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天啟看著陷入思考的羅婉心,他眼眸微眯出聲道:「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羅婉心紅腫雙眼望著斐天啟,她哭腔中聲音沙啞問:「什麼?」

「你媽媽這次重病是雲依依放火燒了前廳造成。」斐天啟看著羅婉心,又說:「放火的事情你去聯繫斐雨,讓她告訴你是否是事實。」

「這件事不用我打電話告訴正玄,也一定會有別人告訴他,所以他現在肯定更加痛恨雲依依。」

「而因艾莉婚禮來到江城的國外賓客無法回國已經造成輿論,這些輿論都在強壓著斐漠,畢竟他是江城的王。」

「更重要的是就在幾天前大宅忽然大火,燒毀了半個大宅,外網和國內網絡頭條新聞到處都是,只要你離開這山莊就可以去查看,其實大家誰都知道這把火是斐漠放少的。」

羅婉心當即震驚。

斐家大宅被燒毀?這……這可是斐家的宗宅,這……

斐天啟看著羅婉心吃驚的神色,他又說:「你媽媽的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藥,江城的醫生無法治療她,她必須要去國外。」

他說的意有所指道:「你聽懂吧?她這次病的很重,要是她離世在江城,你該知道正玄瘋起來的那狠勁,那你和斐漠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我都保不住你們!所以,只要你勸斐漠送她出國治療,你們母子還有回頭的機會,我這邊也會幫你們。」

羅婉心顫抖的雙手瞬間緊握成拳,她唇緊抿成線,眸中滿是緊張。

斐天啟眸底划過一道莫測,他沉聲道:「放火燒大宅對於正玄來說或許不在乎,可要是我把你媽媽中毒的事情推到斐漠和雲依依身上,你說……」

「你……」羅婉心眼瞳猛的一縮,她立刻大聲怒吼:「不能,不能這麼說,我可以肯定阿漠沒有給她下毒!」

斐天啟微挑眉頭說的風輕雲淡道:「他下沒下毒不是他說了算,更何況你媽媽中的慢性毒藥和宮心蘭是一樣的,宮心蘭斷腿是斐漠所為,而你媽媽病倒是雲依依所為,再加上她中毒,這些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那斐漠和雲依依就逃不掉。」

「就算正玄死,不要忘記他還培養了斐念冰他們,他早有接班人,可斐漠現在連孩子都沒有……」

「夠了,夠了!」羅婉心慌亂的打斷說話的斐天啟,「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她無法再聽斐天啟說下去,她每聽他說一個字,她全身發冷害怕。

無法繼續聽下去,因為她很清楚所有事情推到斐漠和雲依依身上,他們夫妻將要背上所有莫須有的汙衊。

自從斐漠娶了依依之後,他已經斂下了所有的戾氣,專心成為一名只屬於依依的合格老公,他保護著她,儘量杜絕任何危險事情發生在他們夫妻之間。

雲依依是兒子斐漠的軟肋,她知道,斐天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軟肋,所以就算她的兒子能力很強,有足夠的力量去應對所有危險的事情發生。

但是作為他的母親,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冒險,他馬上就要做爸爸了,他必須要為他的家庭負責。

而和斐天啟他們做交易,並不是生意上隨意處理,這是走錯一步就會死人的棋局。

若她還有用,那她來將危險降到最低。

「好,我答應你。」她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會去勸阿漠送她出國醫治,但是我們必須先立下字據和錄像,清楚的說明她中毒不是我兒子下的毒,甚至以後你們都不許再回江城,從此各過各的。」

斐天啟並沒有顯露欣喜,他面上依舊冷淡,只是轉動戒指的手忽然停下,他眼神意味不明道:「好。」

羅婉心咬了咬牙道:「你我之間的約定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明天你再來一趟,我們簽訂好約定。」

「不用明天。」斐天啟看著羅婉心,「你現在就可以去寫,我等你寫好,簽好。」

羅婉心:「……」

斐天啟又說:「我們可以先錄像,然後你就在這裡手寫約定,我等你。」

羅婉心:「……」

她的心都在抖,稍許,她說道:「好,先錄像為證。」

下一刻,她便按動了客廳內按鈴。

很快,一位女傭走進正廳恭敬道:「夫人,有何吩咐?」

羅婉心:「拿攝像機,還有黑筆白紙。」

女傭應道:「是,夫人。」

羅婉心看向斐天啟道:「拿來就錄。」

斐天啟:「好。」

女傭很快拿了攝像機和黑筆白紙過來,羅婉心一個擺手女傭快速離開,她拿起攝像機看了看正廳,擺放在了不遠處的的高柜上。

她調動了一下攝像機的拍攝位置,她看向斐天啟道:「可以了。」

斐天啟這才站起身走向羅婉心,「那就錄。」

「我們先商量好說什麼。」羅婉心看向斐天啟道。

斐天啟眼眸深沉,「說什麼?當然是說只要送你媽媽出國醫治,我們和正玄保證不會再回江城,我和你媽媽也會接受雲依依。」

羅婉心:「好。」

話罷,她打開了攝像機按鈕,她走到了斐天啟身邊望著鏡頭說道:「我和老爺子再此錄像作證,只要我們送老夫人出國治療,那老爺子和老夫人與斐正玄保證不會再回江城,而老爺子和老夫人他們也將接受我的兒媳婦雲依依。」

斐天啟目不斜視一臉坦蕩直視著羅婉心,一字一句道:「我和兒媳婦羅婉心再此錄錄像作證,只要她和斐漠送病重的晴晴出國治療,那我們包括正玄保證不會再回江城,而我們也會接受雲依依成為斐家孫媳婦。」

羅婉心:「以此錄下錄像作證我們剛剛所說一切屬實的證據,我們兩人會分別各持一份。」

斐天啟:「以此錄下錄像作證我們剛剛所說一切屬實的證據,我們兩人會分別各持一份。」

羅婉心抬手才關掉攝像機,她看向斐天啟道:「錄好了。」

斐天啟:「你現在去寫。」

羅婉心:「好。」

攝像機還擺放在遠處,而羅婉心和斐天啟返回原位,羅婉心拿著筆開始寫自己將要寫的約定條約。

本來她寫的很順利,但是越寫她就越絕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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