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一雙眸子冰冷盯著司徒澤的高婉晶看向了雲依依,她眼中帶著一絲擔心。

「依依,這事我自己解決……」她對依依溫聲說著,「你不要過問了。」

雲依依伸手握住高婉晶的手,她眼裡帶安撫。

高婉晶看到雲依依的眼神,她很擔心依依。

因為她剛剛看到依依打電話,依依說的那句顯然是說給斐漠聽的。

依依不讓斐總過來解決對於她而言是最好的,只因她的事不想讓斐總知道。

但是她怕司徒澤說的話讓心情糟糕的依依更不好。

司徒澤看著雲依依的眼裡興趣更濃。

「雲小姐很有自信啊。」

這刻,雲依依轉頭看向司徒澤,她面容平靜卻看不出息怒對他說:「我當然有自信,你要是覺得我說大話可以去試試綁架我母親。」

司徒澤興致盎然看著雲依依,「我想要查你底細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雲依依一聽這話就樂了,她挑眉看著司徒澤:「是嗎?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他要是答應和她賭。

那她就讓他去查自己底細,反正她的所有信息都被斐漠給隱藏了,所以他是查不到任何的。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和他賭這一局,她贏讓他放了高婉晶的媽媽從此不糾纏婉晶,她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徒澤聽著雲依依左眉一挑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她。

「我不和女人打賭,輸給女人很沒有面子,贏了女人也沒有面子。」

雲依依頓時心裡很失望司徒澤不和自己賭。

但她也頗為意外司徒澤會說出這句話,因為他對高婉晶的所作所為早就叫欺負女人了,現在反倒一派正經人的說辭。

當然,她更驚訝的是司徒澤如此傲慢的人她竟然一句話都激不住他。

就她說的話要是放在顧景言身上,早就掀桌子對她動手了。

他看起來很傲氣,但性子頗為的能忍。

這男人的喜怒和性格她一下子捉摸不透。

「喲,原來司徒先生還怕輸給女人沒面子啊,那欺負女人就有面子了?」她嘲弄了句。

司徒澤知道雲依依這句話的意思,他薄唇輕啟言道:「欺負人和打賭是兩回事。」

雲依依:「是一回事。」

司徒澤似是不和雲依依計較,他語氣懶懶的說:「你說一回事就一回事吧。」

「這不叫我說一回事就是一回事,因為做的事本來就是一樣的性質。」雲依依望著司徒澤,而後她語氣淡淡的說:「聽你這話倒是正人君子,可你做出的事可不是君子所為。」

司徒澤聽著雲依依的話一笑,「我從來沒有承認我是正人君子,雲小姐對我定位有誤解。」

雲依依:「……」

司徒澤見把雲依依的話題給堵住,他眼中愉悅更濃。

「你不認為你一大男人欺負一女人很過分嗎?」雲依依看著司徒澤,「更別提你還耍無賴主動糾纏,最後惱羞成怒綁架了婉晶的母親。」

此刻,司徒澤身形微微前傾,他語氣慵懶而意有所指:「看來雲小姐的口才也不怎麼樣嘛,這才說了幾句就說不過我把話題給轉移了。」

「我不和你繼續嘴皮子是因為我知道越是和你扯淡越發讓你高興。」雲依依淡然看著司徒澤,「並且什麼叫轉移話題?你找我朋友高婉晶不就是想和她解決根本問題嗎?那現在和你解決!」

司徒澤眼裡是絲毫不遮掩的興致,他凝視著雲依依說:「可我暫時不想解決我和高婉晶的事情,忽然想和你扯扯嘴皮子怎麼辦?」

「你別太過分了!」高婉晶當即眼中出現怒氣呵斥司徒澤。

司徒澤看向了高婉晶一笑,「一點都不過分,聊天嘛。你要是認為我冷落你,那就一起聊。」

「無恥!」高婉晶怒瞪司徒澤。

「婉晶……」雲依依制止高婉晶,而後她看向司徒澤言道:「想和我扯嘴皮可以啊。那我們不如扯一扯你無賴的過分行為,最後還倒打一耙告我朋友。」

司徒澤看向雲依依,他對她輕搖頭:「雲小姐,首先是高婉晶開車要撞我,作為受害者我不僅沒計較她還帶她去醫院檢查身體。更何況去醫院檢查費是我付的,她連道謝一聲都沒有就跑了,她這是超速還逃逸,我告她有什麼不對?」

「再說,你說我耍無賴。請問證據呢?捉賊要捉贓,捉姦要捉雙這個道理你不懂嗎?你要是拿出證據出來,我司徒澤當著全球人的面給高婉晶認錯道歉!」

雲依依:「……」

證據。

她沒有。

因為她聽高婉晶話里所說的話的確是婉晶超速在先,而司徒澤帶婉晶去醫院檢查身體也是真。

「婉晶是超速這沒有錯,但逃逸不能算!若她是行兇者要撞你,當時該是她帶你去醫院做全身檢查才是,而不是作為受害者的你帶她去做檢查。」

「再說,你說她沒有付醫藥費,先前我從婉晶的口中可是聽她說你給她寫的紙條上,你白紙黑字寫的檢查費不用她付了,那這件事就不能算事。」

「而且,當時你們兩人出現交通事故,你當時該帶她去交警大隊告她,將一切交給最公正的交警來處理,而不是你私下查出她的家庭地址還有她的手機號碼侵權她的隱私權!你侵權在先,電話騷擾在後!」

說著,她語氣多了一絲冷意對司徒澤言道:「最後你說她讓你沒能釣成魚而要精神損失費五千八百萬!我真是長見識了原來耽誤你釣魚這點時間值五千八百萬,那我要是在你面前摔倒碰瓷,亦或者往你懷裡故意一撞就說你非禮我,我該訛詐你一億呢還是兩億?」

司徒澤:「……」

下刻他眼中都是笑意,抬手就對雲依依鼓掌拍手。

「好,精彩。」他語氣都是誇獎望著雲依依,「一字一句把事情發生都講得有條有據的。」

不知道為什麼雲依依看著眼前的司徒澤就是討厭不起來,明明這男人說的話都挺欠扁的,可就是讓她無法心生厭惡。

這對於她而言很意外,極少有人會讓她產生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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