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高婉晶瞪大了雙眼看著雲依依,六千萬?

「依依……」

雲依依看向高婉晶眼神遞了一個制止的意思。

錢是小事,主要是保護好高婉晶的媽媽安危同時斷掉和司徒澤的聯繫。

當然,她沒有要求司徒澤公開道歉是因為就算她要求了,他也會拒絕她。

司徒澤顯然不滿意雲依依這話為眉頭微擰了一下。

「你看我像是叫花子嗎?」語氣帶著一絲嘲弄。

「司徒先生當然不是乞丐。」雲依依看著司徒澤,此時她眸子漆黑而深幽意有所指:「我也知道司徒先生不缺這六千萬,但是還可以附加一條就是可以為司徒先生解惑為何你被困江城,而高婉晶可以離開江城的原因。」

司徒澤一聽雲依依這話不由挑了一下眉頭。

高婉晶:「……」

她看向了雲依依眼中都是驚愕。

依依要說實情嗎?她們沒人知道司徒到底是身份和底細,依依怎麼能說?

「依依……」她眼中都是慌張看著雲依依。

司徒澤一看高婉晶眼裡的著急,他放在桌上先前停止的手指再一次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起來。

雲依依見狀知道司徒澤在斟酌是否同意她的建議,她看向高婉晶眼中帶著安撫,然後她又看向司徒澤。

「司徒先生怎麼都穩賺不賠,既得六千萬,又能讓高婉晶為你解惑她背後的人是誰幫助她離開江城。」

「穩賺不賠?」司徒澤看著雲依依,他聲音磁性而意有所指:「但在我看來虧大了。」

「司徒先生說的虧指得是什麼呢?」雲依依反問司徒澤。

其實她聽懂了司徒澤這話里的意思,這虧是他只要同意她所說的,那他就要和高婉晶之間關係斷的乾乾淨淨。

司徒澤的原意不是為錢也不是為官司,就是為了高婉晶一人。

當然,他還有一點問題那就是他想知道高婉晶背後到底有沒有別的男人。

其實他能將高婉晶調查的清楚那他就知道她身邊沒有男人,而唯一他有所保留想知道的一個問題就是高婉晶為何能離開江城。

高婉晶家庭很普通但人很美麗,在他眼裡她唯一能夠利用的就是美貌,那女人的美貌自然是吸引男人的,他想挖掘出她背後的男人是誰。

如此,他就可以對付他的「情敵。

可惜了,他完全不會知道他的「情敵」是個不存在的。

司徒澤對雲依依意味深長道:「你這麼聰明的女人心裡是知道我虧什麼。」

雲依依當然知道司徒澤虧什麼,但是她裝作一臉不懂對他言道:「讓司徒先生高看了,我還真不知道。」

司徒澤:「……」

他看著雲依依語氣低沉:「裝糊塗的時候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糊塗。」

雲依依故作驚訝看著司徒澤,「沒懂司徒先生這話的意思。」

「你懂得。」司徒澤對雲依依說的肯定,然後他慵懶靠在沙發上看著雲依依,指尖還在輕敲對她說:「你還特別懂得。」

雲依依:「我真不懂。」

司徒澤望著雲依依,「我要是答應你提出的要求,左右都是我虧,你認為我會答應?」

「那司徒先生的意思就是繼續打官司了。」雲依依對司徒澤言道,「司徒先生,你這樣會適得其反。」更讓高婉晶生厭。

一個女人要是厭惡一個男人是很難改變的。

司徒澤:「官司要打,但是你要是把附加條件告訴我,我可以放了高婉晶的母親。」

雲依依:「那不如這樣吧,你要是還想打官司的話,那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那婉晶就奉陪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後悔你的選擇,那附加條件她也不會告訴你。」

高婉晶提起的心都因怕雲依依說出斐總,現在她反倒不擔心依依會說出不該說的話,而她聽依依這話也知道依依會幫助她官司。

可是,她並不想打官司,因為她想最快速度救出媽媽蘇眠。

司徒澤當即眉頭緊蹙,他看著雲依依的眼裡多了一絲冷冽。

「你這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雲依依當即裝作一臉驚訝,然後她一本正經看著司徒澤說:「套路?司徒先生,我這人一說一有二說二,沒什麼套路可言。」

司徒澤嘴角一動卻沒有說出話來,似是被雲依依這話給堵的無言以對。

他定定地看著雲依依,所看到的是美麗優雅的她,而她一雙大眼睛漆黑而深幽讓他無法看透她。

下刻,他似乎懶得理會雲依依便轉頭看向高婉晶問:「江城鎖城的那段時間想離開的權貴多的是,但沒一人可以離開,倒是你這普通人是唯一出國的!背後到底是誰幫你?」

高婉晶見司徒澤講不過雲依依就再次來追問她,她臉色陰沉對他說:「你管不著!我現在只希望你立刻離開!」

「我離開可以。」司徒澤說話間還站起來,他看向高婉晶語氣帶著提醒:「你慢慢拖時間,拖的時間越長對你媽媽越好。」

高婉晶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因為司徒澤最後的一句話。

「你到底想怎樣?」她抬頭對視著司徒澤,「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放過我媽媽?」

司徒澤微微傾身靠近高婉晶,而他就看到她立刻身體後傾遠離他,這讓他眼中暗沉對她字字言道:「我想做什麼你知道。」

「你……」高婉晶咬著牙看著司徒澤,很是氣惱對他言道:「我現在立刻找律師去告你。你要五千八百萬……我……」

「立刻給你。」雲依依在高婉晶遲疑的時候直接接了話,而後她看向司徒澤字字清楚:「但是你想要知道高婉晶背後的人是誰,除非你放了她的媽媽,否則我們之間不用談。」

盯著高婉晶的司徒澤轉眸看向雲依依,「你心真大,敢替高婉晶做主。」

「本來這事很好解決,但是是你司徒先生弄的太複雜。」雲依依感受著司徒澤身上散發的凌厲壓迫感,但她絲毫都不懼怕他直言不諱:「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司徒先生對於解決這件事過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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