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雲依依沒準時吃藥,也主要斐漠不在自己身邊,她每天晚上無法睡著熬夜到早上,最後沉沉一覺睡醒就中午。

不過安東尼為她好,她知道。

但正好安東尼如此認真讓她吃藥,甚至連吃藥晚了還被他說道,這就讓她再一次想到自己讓那家藥店查藥成分的事。

這麼多天她完全無法離開莊園,一直都沒有機會,也走不了。

扎拉公主寸步不離跟著她,讓她頗為無奈。

「我想出去走走。」她看著安東尼說著,「每天在家裡我快悶壞了。」

「不可以。」安東尼直接拒絕雲依依,「我今天只是回來把漠的禮物送給你,我的事還沒有忙完,我不在你不要出門。」

「很悶的。」雲依依無奈的望著安東尼。

「我知道。」安東尼眼中帶著絲絲無奈,「但是請你理解我。」

雲依依定定地望著安東尼一會,她只能點頭。

「好吧。」

安東尼點了點頭,又說:「有些餓,我們一起午餐吧。」

「好。」扎拉公主忙站起來。

餐廳內,安東尼看著不算易水只有他們三人,他疑問:「司徒澤他們都離開了?」

雲依依搖頭,「我不知道。」

扎拉公主也和雲依依一樣搖頭,「我也不知道司徒澤他們去哪裡了,可能出門玩去了吧。」

雲依依一聽高婉晶他們出去玩,她心裡超級想離開扎拉家裡,只想去藥店拿藥單。

安東尼在扎拉公主說司徒澤他們出去玩,他就看向雲依依,在他看見雲依依眼中的渴望,他知道她想出門。

然而,他不能讓她出去,為了她的安全。

用餐的時候雲依依心裡越想越著急和難受,她不由拿起面前桌上放著的手機打開微信給章雪兒發消息。

在她發出微信的那一瞬,她微信被章雪兒給秒回。

章雪兒:是啊,我和婉晶,還有司徒澤我們出來玩了,本來想叫你的,可看到易水在門口就麻溜的偷溜出去。

雲依依望著章雪兒發的消息,她發消息給阿雪:「阿雪,什麼時候回來?」

章雪兒:「正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就在附近逛了逛,我買了一些花。」

雲依依一看到這消息就沒在回章雪兒,至少阿雪說回來,那午餐用完他們就回來。

午餐用完,扎拉公主外套口袋拿出早上準備好的藥盒放在雲依依面前。

「我給你備好藥,可以當著安東尼的面吃藥,他好放心。」她柔聲對雲依依說著。

「感覺被兩位長輩管束著。」雲依依調侃著扎拉和安東尼。

「哈哈……」扎拉公主聽後對雲依依大笑著,「做你長輩,那漠就氣死了,畢竟他吃虧了。」

「那你可做不起我長輩。」雲依依對扎拉眨巴眨眼睛笑著,「畢竟我現在是霍德華大公爵的女兒,你要是我長輩,那霍德華大公爵會收拾你。」

提到霍德華大公爵,扎拉忙故作驚嚇的捂住,她看著雲依依笑的眉眼彎彎說:「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安東尼卻在聽見雲依依說到霍德華大公爵,他唇輕抿眼裡一片複雜。

因為他可以一直對雲依依隱瞞斐漠出事,但霍德華大公爵他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

畢竟斐漠出事之前對他說過飛機被人動過手腳,要讓斐漠死的他首先想得到的就是特肯公爵和斐正玄兩人。

「最近特肯公爵家裡沒人過來?」他望著扎拉公主問。

「沒有。」扎拉回應安東尼,「不過宴會帖子送過來了,並且派人送邀請帖的人還讓我們一定參加。」

安東尼眉頭緊蹙,他眼神複雜一時沒說話。

雲依依安靜的將藥一口吃下,她蹙緊眉頭大口喝了幾口水才看著安東尼開口問:「安東尼,參加宴會的時候我老公能回來嗎?」

安東尼猝然回過神,他看著雲依依搖頭,「現在還不清楚,漠一旦忙完事情第一時間會聯繫你,你到時候看吧。」

「漠不回來的話,那宴會我們都不去了?」扎拉公主眼中帶著一抹深邃問安東尼。

「這事不急,我下午就出去處理事務,儘量早點回來我陪你們去。」安東尼說話間已經站起來,「我回房洗個澡換件衣服就出去,先失陪。」

扎拉公主望著安東尼離開,她眸光複雜一閃,她看向雲依依面露溫柔的笑意。

「依依,我去安慰安慰安東尼,他看起來生意上的事情讓他很煩心。」

雲依依聽了會意,她對扎拉公主應道:「去吧,我這裡有易水,一切放心。」

扎拉公主對雲依依溫柔一笑她轉身離開。

雲依依沉悶了幾天的心情在收到禮物好起來,可她始終想不到辦法出門才是最棘手的,這讓她眼中一片思緒。

扎拉公主離開餐廳後看向全身散發虛脫的安東尼。

「安東尼。」

安東尼腳下步子一頓,他轉身看向扎拉公主的時候,他臉色雖然蒼白卻溫和看不出有半點心事。

扎拉公主走到安東尼面前,她聲音輕柔的說:「我陪你回房吧。」

「……」安東尼眼眸微眯看著扎拉,他意有所指:「有事就說,跟我回房難道你要陪我洗澡嗎?」

「呸。」扎拉公主本來溫和的神情隨著安東尼這話頓時炸毛,她瞪了一眼安東尼,「好好說人話。」

安東尼眉眼間帶著絲絲笑意,「我說的是人話。」

「切。」扎拉公主白了一眼安東尼,她對他意有所指問:「你今天很不對勁,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

安東尼輕聲回答扎拉公主的疑問,「沒事情發生,我要告訴你什麼?」

「你看著依依的眼神很不對勁。」扎拉公主順手挽著安東尼的胳膊,她望著面前道路字字清楚的說:「若是依依可能不了解你,但我了解你的性格,你極少失控和失禮,而你今天兩樣全犯,這絕非偶然。」

安東尼眸底凝滿複雜,他並未看扎拉公主,而他神情隱藏的極好,根本不會讓她發現半點端倪。

「我胃痙攣我對你說過,再說我身體難受,外加生意上有著太難解決的事,我稍微失禮這沒有什麼奇怪吧。」

「奇怪。」扎拉轉頭眼神深幽凝視著安東尼,「你有事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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