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東尼看向易水,「只有扎拉知道他們的手機號碼。」

易水一聽安東尼的話,他立刻打了電話聲音極冷道:「去查一下澳斯利集團大少爺司徒澤,英文名字威爾,還有高婉晶,章雪兒現在在哪裡?或者手機號碼也可以。」

話罷,他掛了電話。

安東尼聽著易水打電話,他看向易水眼神複雜的說道:「我在返回的路上想了很多,依依和章雪兒關係極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易水薄唇緊抿不語。

安東尼眼神複雜看著易水,「我聽扎拉說昨晚依依還主動去找章雪兒一起住,今天就發現依依一個人倒在血泊中,而章雪兒卻不在,這你怎麼看?」

易水還沒有回答安東尼,他拿在手裡的手機忽然簡訊響了一下。

他在看到短消息的時候直接撥打電話,他派人去查的電話是司徒澤他們的,結果連續三個電話沒有任何人接。

不過,他點開了下面一個醫院地址的前台打了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被接通,對方一位女人直接說:「你好,這裡是佛爾的私立醫院。」

易水聲音冰冷沉聲道:「你們醫院是不是有一名威爾的男人登記過。」

對方女人立刻說道:「抱歉,用戶信息是不能透露的。」

「等一下,對方涉嫌謀殺,你最好告訴我,否則惹了麻煩對你們醫院可沒好處。」易水立刻冷聲說。

安東尼在聽見易水說出謀殺這句話,他頓時眉頭緊蹙眼中帶著複雜無比的看著易水。

此時,和易水通話的對方女人說道:「謀殺?你確定嗎?所以我要知道你們醫院是不是有一位威爾的男人登記過。」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說:「稍等,我看下。」

易水一雙狹長眼眸冰冷至極,他沉聲道:「快一點。」

「是有一名威爾的先生的登記,但是他不是病人,他是一位病人的家屬。」那頭的女人立刻就開口言道。

「病人是誰?」易水聲音已經帶著一絲絲鋒利問。

「看上面寫的是章雪兒。」那女人回答。

易水眉頭緊蹙,他一張俊容凝滿了森寒的憤怒。

「請你現在找到這位威爾,讓他來接電話。」

「這……」女人猶豫了一下,下刻她才又說:「稍等,我現在過去一趟。」

安東尼在看到易水不說話的時候,他看向易水說:「威爾現在在哪裡?」

易水不語。

安東尼也不在乎易水不理會自己,他再次問:「高婉晶和章雪兒呢?他們和司徒澤在一起對不對?」

易水薄唇緊抿成線,他依舊沉默。

安東尼看著易水的視線非常複雜深邃,他沉聲問:「易水,你說話!司徒澤到底在哪裡?他們發生什麼事情?依依這事怎麼了?」

易水看向安東尼,他沉聲道:「司徒澤他們都在醫院,現在我等他來接電話。」

安東尼一聽忙問:「在哪家醫院?遠不遠?我可以派人過去。」

「不用派人。」易水聲音冰冷,「他們三人誰都跑不掉!」

「……」安東尼微眯一下陰鷙的眼眸,他看著易水意有所指說:「我需要知道誰傷害的依依,到底真的是章雪兒傷的還是事出有因?」

「不管是誰傷的大少奶奶,章雪兒都休想逃得掉這次。」易水輕啟薄唇聲音帶著殺氣,「因為大少奶奶在她房間受傷,而她卻能被司徒澤他們送去醫院,卻將大少奶奶一人丟棄在臥室內等死。」

「我和扎拉公主去的時候,大少奶奶就只剩下一口氣,要是晚來一步她命都沒了!你要我如何對斐少交代!先不說對斐少交代,連我自己都不能允許這樣可怕的事情發生。」

安東尼看著向來冷靜的易水難得情緒顯得激烈,特別他在聽見斐漠的名字時,他無力的合上雙眼。

「依依不會出事,否則我就算死也不能給斐漠一個交代,他將依依託付給我,我不能讓她出事,不能……」

易水心亂如麻又想到章雪兒去醫院將雲依依丟在臥室內等死,他想到眼裡凝滿無比的憎恨。

但是,安東尼的話讓他非常驚愕。

「託付?你說斐少把大少奶奶託付給你?」他臉色青白交替的看著安東尼。

安東尼聽出易水的聲音不對勁,他忙睜開眼看向易水,就看到易水一雙狹長眼眸如刀銳利盯著自己。

他一怔,心裡非常發虛,但他急忙故作不解的對易水說:「我有說錯什麼話嗎?漠離開去處理事務,他將依依託付給我,讓我照顧好她,有什麼問題?」

「斐少不會用託付這種詞。」易水一雙狹長眼眸森寒流淌著,這寒意似是仿佛要將安東尼給凍結,「我對你說過,你從一開始就在撒謊,你一直都在撒謊,不管你買多少禮物說多少謊話騙多少人,你根本騙不了我。」

安東尼深吸一口氣,他壓抑著內心的顫抖對易水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我沒有撒謊,也沒有欺騙你。」

「撒謊!」易水頓時聲音提高猶如困獸對安東尼怒喝,「你一直都在撒謊!我早對你說過斐少不管何時都不會離開大少奶奶很久,甚至近來我一直都在查找斐少的下落,你猜猜我查到了什麼?」

安東尼聽完易水的話時,他臉色慘白到透明,他抿著唇心裡特別慌亂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很清楚,非常明白易水的本領。

雖然他在查找斐漠的時候特意要求所有人保密,甚至所有搜救隊都簽了保密協議,但是有些人為了錢財或者被逼迫最終還是會說出他都在查什麼。

「我現在就想親耳聽你說一句,斐少現在到底怎樣?」易水眼眸猩紅怒視著安東尼,「別想隱瞞我,我沒有扎拉或者大少奶奶他們那麼好糊弄!」

安東尼那抱著扎拉公主身體的雙手微微用力,他絲毫沒有避開易水冰冷戾氣的雙眼,可他也沒有對易水說出關於斐漠的事。

「告訴我!」易水死死盯著安東尼厲聲怒道,「我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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