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還好我的槍法比較快(第二更)

「呼!她要做什麼!」

一眾人眼睛凝視向那雙修長纖細的手掌,在女人將手探出去的一剎那,所有人不經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甚至沒人去記得,這特麼的是一場廚道大賽啊!

那是多麼柔美的一雙手啊,此時居然要和如此醜陋污穢之物接觸。

鮮明的對比,刺激著一眾老鬼們的心弦。

如老二這樣的色鬼,早就已經饑渴難耐,一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摸向自己的大腿根。

相比起第一道菜的速度,此時已經沒有人在乎那道菜的結果,以及評委的評價。

所有人對那道菜唯一的印象,就是一個透明的蛋形果凍。

就如趙客說的那樣,投機取巧的做法,完全喪失了本該有的美感。

本應該是出彩的一道前菜,結果被做成了一堆垃圾。

「快看,她張開嘴了!」

伴隨著一陣驚呼聲,一樓的圍觀者,都恨不得把腦袋給割掉,高舉起來,好能看得清楚。

至於二樓,那些兩邊的包間裡,一顆顆腦袋探出來,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

幸虧的是鬼沒有心臟這個器官,否則如此火辣的場面,非要讓這些老鬼心臟爆炸掉。

可即便是這樣,也隨著開始呼吸急促。

甚至他們有了一種錯覺,仿佛重新回到了自己少年時代,背著長輩,偷看春宮圖的時代。

這一刻,對於他們來說,賺到了,即便沒有嘗到了美味,可這樣的感覺,已經讓他們非常知足了。

「咴咴……」

烈馬嘶鳴,咆哮的尖叫聲,感染著每一個人。

所有人的眼睛凝視這女人,想要看她進一步的行動。

果然,她沒有讓眾人失望,微微張開了嘴巴,把舌頭吐出來,粉色舌頭,柔軟的令人窒息。

然而就在這時候,卻見女人舌頭靈活的一翻,一片冷冰冰的刀片,從女人口中吐出來。

「噗!」

刀片在空氣中那陣輕微的破風聲,瞬間割開烈馬的皺皮,女人伸手一把抓進去,用力一扯!

就聽烈馬之前亢奮的聲音,頓時變得悽厲哀痛,一把揪起了所有人的心。

「嘩啦……噠噠噠」

兩顆鮮血淋漓,好冒著熱氣的()()被女人握在手心裡。

一瞬間,在場一片死寂,看著女人將兩顆球體放在了案板上,鮮血淋漓的模樣,不由令眾人打起一個寒顫。

這時候,女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回頭向眾人吐出舌頭,俏皮的笑容。

非但沒有讓他們感到興奮,反而忍不住的去加緊自己的雙腿。

再一瞧,馬棚里那匹烈馬,此時烈馬躺在地上,紅白液體混合在一起,整個馬棚散發這一股刺鼻的腥味。

而那匹駿馬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一行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那是悔恨的淚水。

所有人呆坐在地上,似乎這個時候,才終於想起來,這是一場廚道比賽。

就在一眾人失神的時候,就見五鬼之中的老二,就從容得多。

不緊不慢的喝上一口茶水。

神態端莊正氣,即不為女色所動,亦不為閹割的畫面所侵,榮辱不驚的神態,仿佛在一瞬間,超凡脫俗。

看著自家老大、老三、老四三個臉上失落的神態。

老二心中撇嘴一笑:「還好我槍法比較快。」

這位女廚的手法,另人好奇,趙客也不做菜,就在一旁不遠看著。

只見女廚並沒有用菜刀,而是用一柄很細的刀片,切開外表白色筋膜、

清水討喜,纖細的手掌快速摩擦,將裡面的污垢清洗乾淨,取之精華去之糟粕。

刀片,上下切割,輕快迅速。

至少以趙客的標準來說,這樣的刀工,已經算是非常難得流利。

更難得的是,刀片的薄軟,卻被女廚拿捏的很準,每一道口子切開,相隔不過一厘米,整齊利索。

只是刀工雖然是好刀工。

可不知道為什麼,眾人看的一陣心驚肉跳。

之前還在幻想把自己比作那匹駿馬的幾位,更是唇冷齒喊,倒吸著一口涼氣。

這真要是換成自己,怕是現在,已經是欲哭無淚,生不如死。

只見切好的球體,被浸泡檸檬汁里。

隨後,面裹,油炸、再炸、反覆炸,等等工序。

趙客看的很認真,不過更多的精力,則是在那位和尚身上。

「砰!」

看眾人做菜做的熱火朝天。

之前那位背著屍體的米國佬,突然把自己的工具箱重重放在灶台上。

巨大的響聲,不免吸引來眾人的目光。

這個時候,就見米國佬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狡詐的光芒。

緩緩打開箱子,就見已經膨脹的女屍,擠壓在箱子裡,早就已經變形了。

而這個時候,米國佬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對著女屍狠狠親上一口。

這一口,親的深沉,親的激烈,親的天荒地暗。

親的在場不少廚子先是一呆,旋即整張臉都忍不住綠了起來。

「嘔!」

一些廚子再也受不了了,撲在地上大口吐起來。

一個吐,連著其他幾個一併受到了影響。

結果等他們緩過氣後就發現,不是菜糊了,就是火大了。

原比蒸的糕點,結果錯過了時間,變成了漿糊。

一些煮牛肉的,乾脆吐了一鍋。

各種錯亂頻出後,米國佬回頭一瞧,看到自己無形中,秒殺掉這些競爭者,心裡大感滿足。

能夠想到這樣的大招,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相比起這些做菜做廢的廚子。

真正的高手,立即就浮出水面。

只見女廚,正在專心為自己的傑作進行裝盤,絲毫沒有受到米國佬的影響。

兩顆金燦燦的球體,經過切花,反覆煎炸。

過濾掉裡面的油性後,不僅外表金光燦燦,球體被拉開後,呈現出兩個金色中空的燈籠。

上面被抹上了一抹番茄醬,兩片薄荷點綴後,讓兩顆球體,看上去更是喜氣洋洋。

「嗡嗡嗡……」

另一位來自俄羅斯的那位大漢,管你幹什麼,他只管揮舞著自己的電鋸,把肉切割的粉碎,說道噁心,也不亞於米國佬。

另一位,是那個手持太刀的中年西裝男。

精巧的手術刀,在案板前飛速切割著,看的人一陣頭皮發麻。

至於那個和尚。

趙客看到現在,發現這個和尚,表現真的很普通。

摘菜、洗菜、淘米等等一系列動作,令人感覺,說不上對方是一個行動麻利的廚師。

或者更應該說,只是一個普通的尋常人,正在給自己做一頓簡單的午餐一樣。

甚至連挑選的食材,都是清一色的素菜。

可越是這樣,趙客神色越是凝重,這不是普通,而是反璞歸真。

自己老師常說的那句話,真正的美味,不是在飯店,而是在家。

每次說道這裡,老頭子的眼神總是特別的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是這個老頭子,找了一輩子,游離世界各國,到現在,還是個光棍漢。

鬼知道這個糟老頭,究竟再找什麼。

趙客每次問起來,他總是臭臉一甩,讓趙客滾蛋切菜墩去。

當然,這個家,並不是指尋常的家常菜。

而是一種感覺,一種獨特的味道,難以形容,觸摸不到,廚道的境界之中,罕有人能及。

「喂!你別看了,都快做好了,你丫的存心的麼?」

這時候,五鬼的老四終於忍耐不住了,探出頭,向趙客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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