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重大將衙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牛大力幾人聽。

「該!這是他們自找的,怨不得人!」聽著黃家的慘狀,王石虎拍手叫好,只恨當時沒能看見黃家父子被打板子的樣子。

楊子幾人也覺得非常解氣,若是上次牛哥沒教他們連環拳,只怕他們還真被假裝土匪的黃家護衛給劫了道。

「葉縣令做得真是大快人心!」范中雲讚嘆道。

牛大力認同的點點頭,雖說是大快人心,但葉清羽也得罪了黃家,儘管黃家在開陽縣算不得多麼有勢力的家族,可畢竟黃家背後的是在開陽縣紮根多年的曹縣丞。

「對了,大力叔,葉大人讓我告訴你們別擔心黃家的報復,葉大人已經警告過黃老爺了。」何重大想到葉清羽的交代,連忙說道。

牛大力不置可否,黃家遭了這麼大的災,兒子差點被打成廢人,只怕心裡憋屈至極,正想著人找出氣呢,可黃家還沒傻到找葉清羽出氣,那麼只能找他們這些小人物了。

雖說葉清羽警告過黃家,但只要黃家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再加上有曹縣丞這座靠山在,他們還真不信葉清羽會為了幾個賤民討公道。

不過,這也只是他的猜測,可能黃家真畏懼葉清羽的威勢,不敢動他們也說不定。

又聊了些事情後,何重大抱拳告辭道:「幾位叔叔,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要不吃完午飯才走。」牛大力道。

「不了!」何重大搖搖頭。

儘管他心裡很想留下來,但他清楚衙門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忙,再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他也想回去看看家裡的父母兄弟,便先和牛大力告辭離去。

等何重大離開後,王石虎這才敢毫無避諱道:「牛哥,沒想到那黃老爺和黃大少會挨板子,我還以為黃家會沒事呢?」

「是啊,太爽了,我以前聽說那黃大少可是打死過人,還強搶良家婦女,在鎮里壞事做盡,就算報官也沒事,沒想到這一次挨了六十大板,就算不殘,也夠他躺個一年半載了!」楊子笑道。

「這說明了葉大人是個好官!」東子幾人笑道。

牛大力淡笑不語,葉清羽是不是好官,他不清楚,但能和王青陽成為交好,想來人品也不差,而且葉清羽普及養雞法子雖說有為他自己的原因,但從出發點還是為了百姓著想。

「牛哥,你說黃家此次遭了這麼大的罪,心裡會不會對我們有怨氣?」范中雲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牛大力看了范中雲一眼,他一直認為范中雲是個有頭腦的人,所以,對於范中雲的詢問,他並不詫異。

「嗯!」他點了點頭。

「不會吧,葉大人不是警告過黃家了嗎,他們還敢對付咱們?」楊子意外道。

范中雲搖搖頭,「雖說葉大人警告過黃家,可畢竟黃家遭了這麼大的罪,黃家大少差點被打成廢人,這怨氣,黃家怎麼能受得了?」

王石虎幾人面面相視,眼中都有些顧慮,要知道黃家有錢有勢,哪裡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抗衡的。

「怕個毛啊,如今我們還怕他們不成,他們敢來,我就將他們給打回去!」楊子拍了拍胸脯,一副豪言壯志的模樣道。

「哈哈,要是楊子不說,我差點被嚇唬過去。」王石虎朗聲笑道:「之前我們沒怕過黃家,如今我們將連環拳練到大乘境界,還學了新的功夫,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幾人頓時如夢初醒,想當初他們才將連環拳練至中乘境界,就輕鬆生擒十七名黃家護衛,如今他們連環拳更進一步,而且還學了新的功夫,還能怕了黃家。

一時間,之前的凝重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輕鬆。

對於王石虎幾人的表現,牛大力很滿意,武者就要有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打算讓王石虎幾人小心一些。

「雖說這只是俺們的猜測,但俺們也別大意。這些日子俺們也別打獵了,你們也別上山練武了,平時多待在家裡,沒事的時候練練五行踏月,這身法對你們有極大好處。」

五行踏月搭配連環拳,牛大力能保證王石虎七人能輕易對付一名武師初期的武者,換成這個世界的境界應該叫先天初期吧。

先天初期儘管能運氣對敵,但畢竟先天初期只是初學咋練,還是難以駕馭體內的氣,更何況先天初期體內的氣還無法長時間運氣消耗。

是以,一般先天初期中期的武者在交戰時都以外功對敵,打到了一定回合,才會施展內功招式,俗稱放大招,之前的回合叫憋大招。

在低武世界,大多數都是這些套路。

王石虎七人理解的點點頭,牛哥這是擔心黃家會對他們的家人動手,這才讓他們多留在家裡,等風波過了才上山打獵。

之後,幾人吃完午飯後,牛大力又領著王石虎等人上山,傳授五行踏月步法,等王石虎幾人熟練了,他便下山。

如今牛大力那一大片向日葵莫名成為難得一見的風景,一眼望去金燦燦一片,好不壯觀。

對於杏花村的村民自然是看著這些向日葵慢慢成長,倒是習以為常,但一些路過旱地的外村村民見到這一幕,被眼前金燦燦的一幕震驚到了。

一朵朵金色圓盤面朝驕陽傲然獨立著,仿佛是一個個堅貞不屈,頂天立地,不為五斗米盡折腰的人般。

不知不覺引來十里八村的讀書人欣賞眼前的美景,甚至連私塾的老秀才時不時領著一眾學子過來。

此刻,牛大力剛路過旱地,就見不少儒生打扮的讀書人對著向日葵吟詩作對,十分熱鬧。

「你們要找這片旱地的主人就在那!」

這時,一名捲起褲腳,扛著鋤頭的杏花村村民指著走過來的牛大力道:「這些向日葵就是大力種的!」

不少儒生打扮的男子齊齊看向牛大力,憨厚老實的臉龐,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之感。

他們無法想像這片讓人有感而發的花田竟然是眼前這長相憨厚老實的莊稼漢種的,在他們看來能種出這片花田的人應該是高風亮節,滿腹經綸的老先生。

這個和腦補的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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