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和小黑跑到二丫身旁。

何家小子紛紛擋在二丫面前,神情戒備的望著冷秋娘和碧兒。

看著之前笑得很甜的小姑娘。

此刻扁著小嘴,一副不悅的小模樣。

冷秋娘想不明白剛剛還聊得好好的,怎麼一聽說她找牛家就變得這麼僵。

莫非這兩家姓牛的人家是村裡的惡霸地主不成?

畢竟,當初李香蘭能拿出那麼多銀子打算贖她,想來她的夫家在村裡應該也是個小地主。

碧兒看向冷秋娘道:「姑娘,村裡有兩戶姓牛的人家,我們要找的那人叫什麼啊?」

冷秋娘看了二丫一眼,嘆了口氣,不管李香蘭的夫家是不是惡霸,此次來沒有白跑一趟的道理。

「我們要尋的人家姓牛,名大力!不知幾位可告知?」

何家小子怔住了。

原以為眼前這兩人要找的人是老牛家,但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找的是牛叔。

「你要找我爹?」

二丫登時從大黃背上跳了下來,從何家小子身後擠了出來,眨動眼睛道。

「你爹?」

冷秋娘和碧兒都呆住了。

「是啊,我爹就是牛大力!」

二丫小臉上滿是自豪道。

不說還說,這麼一說,冷秋娘仔細打量起二丫來。

這一看,還真從二丫那張可愛的小臉上,看出李香蘭當年的模樣。

搞了半天,竟然問到香蘭的小閨女了。

「你應該就是李香蘭的小閨女了吧?」

冷秋娘清冷的面容漸漸浮現幾絲笑意。

「你還認識我娘啊?」二丫可愛的小臉露出吃驚的模樣道。

「我們家姑娘何止認識你娘,還是你娘...」碧兒正要說話,卻被冷秋娘打斷了。

「碧兒別多嘴!」冷秋娘制止住碧兒接下來的話。

二丫疑惑的看了看碧兒,又看向冷秋娘問道:「姐姐,你是我娘的誰啊?」

「你可不能叫我姐姐!」冷秋娘淺淺一笑,伸手就要摸二丫的小腦袋,二丫並沒有閃避,任由冷秋娘用手在她腦袋上摸了摸。

「姐姐這麼年輕漂亮,為什麼不能叫姐姐?」二丫好奇道。

「這小嘴真甜,因為我是你娘的妹妹,你這麼叫,輩分就亂套了!」冷秋娘笑道。

何家小子登時目瞪口呆了。

蘭姨還有妹妹?

「你是我娘的妹妹?」二丫也是一臉痴呆的小模樣,「那我要叫你什麼啊?」

見到二丫可愛呆呆的模樣,冷秋娘忍不住用手帕掩嘴笑著。

香蘭還說她小閨女是個小淘氣鬼,她瞅著不像呢,更像是個傻傻可愛的小仙女。

「你當然是叫姨娘啊!」碧兒一臉很認真的模樣道。

冷秋娘怔了一下,臉頰升起一抹緋紅,杏眼圓睜,瞪了碧兒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其實碧兒這麼說也沒錯,她是李香蘭的妹妹,她的閨女叫她姨娘沒問題,但這世間的人更多的是將某老爺的妾侍叫為姨娘。

「你別聽她的,我是娘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姨姨,或者冷姨!」冷秋娘笑道。

與此同時。

何重三湊在何重二耳邊,小聲道:「二哥,這人該不會是拍花子吧?打算拐走二丫去賣!」

何重八雙手抱胸道:「哪有這麼漂亮的拍花子啊!」

何重三白了小弟一眼,「你懂什麼,這樣才更容易拐走一些像你這種看臉的人!」

何重八生氣道:「三哥,我知道你為了小花的事跟我過不去,但小花認定我了,你是無法遣散我們的。」

何重三冷著臉道:「滾,我對還流鼻涕的小屁孩沒興趣!」

「別吵了!」何重二立即叫住正要爭吵的兩個兄弟,道:「我覺得那人不是拍花子,你們看看那人坐的馬車,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坐得起的。」

何家小子齊齊看向那輛華貴的馬車,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折射出光芒。

卻在這時,二丫跑到何家小子面前,甜甜道:「何家哥哥,我要坐姨姨的馬車先回家了!」

何重二忙道:「要不我們送你回去?」

二丫搖搖頭道:「不用!」

冷秋娘走來,淺笑道:「方才多謝你們。」

一股好香好香的香氣撲面而來。

何家小子登時臉紅了,紛紛搖頭,「不用謝我們!」

之後,三人一塊上了馬車,馬夫立即揚鞭而去。

「大黃,小黃,小黑,回家了!」

二丫掀開窗簾,探出小腦袋,喊道。

大黃,小黃,小黑也沒半點停留,跟在馬車後面去了。

「沒想到二丫的姨姨那麼好看?而且剛剛她過來時,好香啊!」

「這還用說,蘭姨那麼好看,她姐妹也不差!」

「不過我覺得還是蘭姨更好看一些。

馬車離開,何家小子登時議論了起來。

何重二不耐煩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挖蚯蚓,等一會兒還要給二丫送去呢。」

在馬車裡,冷秋娘從二丫口中總算明白為什麼剛剛聽見她詢問牛家的時候會不高興了。

敢情之前二丫以為她們要找的人是老牛家。

聽說二丫以前在老牛家過的生活,冷秋娘不禁有些憐惜道:「那老牛家的人真對你們一家不好?」

「嗯!」二丫點點頭道:「不給我們吃飯,還要我們每天幹活,幹活慢了,奶奶就掃帚打我們!」

「我娘果然沒騙我,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碧兒也氣了,她沒想到有這麼惡毒的一家!

冷秋娘面容清冷,又有些憐惜的摸了摸二丫的臉蛋。

若不是二丫說,她還真不知道香蘭以前過得是這樣的苦日子。

不僅香蘭要被當丫鬟使喚,服侍老牛家所有人,連兩個閨女也是早早的幫忙幹活。

儘管之後,二丫說分家後日子過得怎樣怎樣好,但冷秋娘也聽不進去,此刻她心裡只有一肚子的氣。

對於老牛家,她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但她更恨那個牛大力竟然不懂得保護妻女,還讓她們在跟前被虐待使喚。

這算什麼男人!

而這時,正在幫王石虎搬木頭的牛大力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嘟囔道:「是誰在念叨俺啊!?」

「該不會嫂子吧!」一旁的王石虎笑著戳了戳他,挑了挑眉頭,一副你懂的模樣道。

「俺看你是皮癢了,要不俺倆來切磋一番!」牛大力道。

「當我沒說!」

王石虎聳聳肩。

開玩笑,跟牛哥切磋,那是嫌肉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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