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語氣和樣子越來透露出一股越盛氣凌人的味道,但就在秦崚以為沒戲了的時候,珍妮又突然態度一轉笑了起來.

「呵~看在你當初在聖城讓我不那麼無聊的份上我就給你提個醒吧!」

靠~這女人怎麼回事!?態度一會一變啊!

而且什麼叫做不那麼無聊啊!也就是說那時候她真的是有意耍自己玩嘍!?

秦崚越想越生氣,但轉念一想要不是當初乾了那麼多活他也不知道RPG到底是怎麼升級的,也算是這傢伙間接幫了他一個忙吧~

再說他現在還真的想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所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請准騎士大人不惜賜教了!」

「賜教談不上,只能說你太笨了!」珍妮樂呵呵的說著,「一回是在白河谷外面,一回是在南百河郡邊境,你是不是想起來點什麼?」

白河谷!南百河郡!

雖然過去了好幾個月,但秦崚仍然對這兩個地方的名字非常敏感.

因為他在這兩個地方分別都遇上了大麻煩,是那種足以讓他掛掉的大麻煩,一次是被強盜夜襲,一次是被軍隊追捕.

但他都僥倖的逃了過去,而這種僥倖就好像有人在暗中插了一手似的.

秦崚難以置信的驚道,「難道是你當時射的那支箭,還有驚起的鳥群!?」

秦崚只能做出如此猜想,那僥倖實在是太像巧合了,而且這兩個他遇到麻煩的地方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結論似乎理所應當是這樣.

「不然呢,秦崚先生?」

珍妮玩味的笑容讓秦崚看的心驚膽顫,而且他還記得他當初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全名,而她現在不僅知道,還能精準的念出來.

這只能讓他聯想到一種可怕的事情,「你...我在白河谷的時候你就跟著我了!?」

「確切的說,是在溪谷城裡哦!」

「...」

「我知道你想知道原因,但是啊~我也不知道原因,我只知道這是我的任務,跟蹤你彙報你的行蹤,有必要的話抓捕你,當我完成後我就有資格成為真正的聖騎士!」

珍妮說得相當投入,在提到聖騎士的時候甚至還抱起了雙手成禱告的樣子.

「...那你還協助了我兩次...」

「那也是大主教大人的意思,你去問他好了,如果他肯回答你的話!」

「呃~」

又是一頭霧水啊,一個答案引來了更多的問題,秦崚頭疼的想著,為什麼光明神教的人一上來就監視著他呢?他們是如何辦到的呢?他們怎麼可能掌握自己的行蹤呢?而且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難道他們之中有人能感應到他的出現麼?所以...不對!

秦崚猛然想起了一個人的存在被他忽略了.

布列塔尼的主祭司!那老頭不就是光明神教的人嘛!他不還試探過自己好幾次嘛!

但他最後也幫了他不少忙,所以秦崚才把他給忽略了,他潛意識的就以為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不會加害於自己,想在想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不過那個主祭司似乎一直以來都向他表露出來那種」我會盯著你的」的意圖,還絲毫不加掩飾的.

所以秦崚現在算是明白了,那老頭不是那種只會說說的人,他不僅盯著他,甚至在他盯不到地方還會另派他人繼續盯著他.

這到底是對他有多不放心啊!

秦崚的臉色陰晴不定,全部納入了他身旁的兩個女士眼中.

不過灰女的眼神是擔憂的,而珍妮則還是笑眯眯的樣子.

「看樣子你想起了不少東西啊!」

「是啊~沒想到那老傢伙真厲害啊!」

「喂!別那麼無理!那可是蘭斯大人,居然敢說他是老傢伙!」

從未表露出敵意的珍妮這下居然把手放在了劍柄上,看樣子她對有人侮辱那個人格外的認真.

只是秦崚現在心思不在這上面,他都懶得抬頭看一眼生氣中的珍妮,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呦~原來他叫蘭斯啊。」

他無意中說出來的話卻立刻澆滅了珍妮的怒氣,這個上一秒還劍拔弩張中的准騎士居然慌張的捂住了自己嘴,「呀!該死,我說漏嘴了!你這傢伙是故意的吧!」

「哈?你在說什麼啊?」不明所以的秦崚這樣回答著.

但這在珍妮眼中看來都是假象,都是秦崚準備引誘她繼續說出不該說的東西的裝模作樣.

所以她一扭頭不再看那邊,「哼!你別想在我嘴裡再套出任何東西!」

就這樣她真的不再和秦崚說話了,但她哪知道剛剛那真的是他無心之舉呢.

一臉懵逼中的秦崚不知道此時他已經用行動反嗆了對方一局,不過從珍妮那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了,對方除了白眼冷哼外就沒再回應過他其它表情.

只能等見到了大主教才能搞明白了吧,他這樣想著,但對方卻主動找上自己究竟是為何呢?

秦崚只希望大主教就如傳聞中的一樣和藹,因為這次聖城之旅無論如何也是要去的.

有馬車代步前往聖城的路上一路輕鬆而且暢通無阻,秦崚也算是確信這個女人的的確確是個正牌的護教軍准騎士.

因為他們一路上路過的城鎮之類的一看到她的掏出的腰牌就立刻放行了,什麼入城稅,過路費之類的根本不存在,連馬車裡面坐著的人也不盤查.

「教職人員權力真大啊!」秦崚對此感慨著.

「哼~那是因為我們也要擔負起應盡的責任!」珍妮不屑的說著.

經過她說漏嘴那件事後她倒不是真的不和秦崚說話了,而是在有必要的時候才會說,比如現在反駁這種秦崚有意無意冷嘲熱諷的話.

因為秦崚算是反應過來她之前為什麼那麼失態了,原來他無意中套出來了主祭司的名字,而且看珍妮那反應這還是個人物.

那既然無意中都能套出來話,那為什麼不試試有意的呢?反正在馬車上閒著也是閒著.

秦崚接著嘿嘿笑道,「看不出來你的思想還挺正派的嘛!但為什麼幹起來跟蹤狂的勾當呢?」

「你!」珍妮對這種汙衊自然會做出反擊,「什麼跟蹤狂!?那是我的任務!要不是大主教的委託我才不會在外面浪費大半年的時間跟著你這笨蛋!」

「看來我很重要啊!」秦崚裝作一臉自戀的樣子,慵懶的靠在馬車圍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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