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一百四十章 防禦光圈的妙用

日臨行前,李織錦和沙凌、陸銳再次去探望李杜。

李杜養病住的獨棟別墅環境非常清幽,四周環繞著蒼松翠柏,花園欄杆上爬滿薔薇花。

李杜斜靠在超大ize的錦榻上,寒青青俏立在床畔,大概才沐浴過,頭髮濕漉漉的,一張小臉白裡透紅,水色嬌嫩,柔軟的小手正在整理一束才剛從花園裡採下來的月季,艷麗的粉色花瓣上尤有透明的露珠在滾動。

人花相映兩相宜,眾人嘖嘖地發出怪笑。

李織錦和徐鋒更是吹起口哨。

寒青青乖乖地向眾人打招呼:「織錦哥、文蒼哥……」聲音柔順甜美,一點也看不出前天暴走怪力女的影子。

李杜白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兄弟們一眼,大搖大擺地啃他的蘋果。

沙凌和陸銳忍著笑問候一番後,李織錦便道:「看你像個大爺一樣被侍候的好好的,我就不擔心了,青青,我把他交給你了。」

寒青青羞羞地輕咬鮮艷的唇瓣,很清脆地應道:「織錦哥請放心。我會照顧好小杜的。」

立時間,李杜心慌意亂起來,口中鮮脆的蘋果也變得苦澀,一雙大眼睛向他家二哥瞟啊瞟的。

李織錦當作沒看見李杜宛若被拋棄的哀哀眼神,毅然決然地把他託付給寒青青,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老六年齡不小了,也該學著長大和做出選擇,哪怕以後會後悔。

李織錦是這樣想的,因此,他撣撣袖子,走得很輕鬆愉快。

先他一步離去的是沙凌和陸銳。李織錦、容華靜、徐鋒和楊文蒼送他們到門口。

「你小子,回頭我會給你電話的。」李織錦強制性地塞給沙凌一個嶄新的手機,裡面只存了他的號碼。

「好。」沙凌笑。

容華靜笑得很淡定,她向沙凌陸銳透露了一點他們研製出的肢體培養方式,陸銳畢竟不是不關心自己的斷手,而且他又是學醫的,挺有興趣,當即主動提出和容華靜交換了手機號碼。

只用了一晚上,容華靜就確定了自己的感情,那偶然的心動,不是錯覺。她想,她可以試著多了解了解他,也給對方了解自己的機會。還談不上追求,但是,她會給自己創造機會。機遇從來就不是老天爺賜予的,要靠自己的雙手把握。

至於以後怎樣,她會試著在了解中找到答案。

容華靜很聰明,懂進退,李織錦暗道。從老早知道一眾年輕子弟都找不到沙凌,她就看出沙凌的不喜交結,因此曲線救國,要到陸銳的號碼和光明正大進一步聯繫的機會。

只要容華靜稍稍透露一些外界醫學界尚沒有成功研究出來的東西,還怕陸銳不上勾嗎?

陸銳沒有多想,沙凌更是啥都沒發現,這兩師徒的遲鈍讓李織錦扼腕無語。

沙凌和陸銳輪流開著要來的那45尺高櫃貨櫃車,車張軍部的牌子,一路上都免了檢查。

他們當時脫困的小水潭位於深山山凹中,後來的一段路根本無法行車。沙凌和陸銳將車開到一個山路附近,施了幻術隱藏住車子。

空的貨櫃大概4重,把集團箱扛過去裝小角,不現實,小角本身重量就很可觀,更不要說還要裝上大量的水了。

想了會兒,沙凌忽然笑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思路鑽入了一個死 角,以致於越想越麻煩,其實事情的解決有個相當簡單的方法。

帶著陸銳,師徒倆用最快的腳程趕路,不到一個多小時,就來到那個小水潭邊。

「怎麼樣,累不累?」沙凌問陸銳,一路上陸銳可是用了全力在奔跑。

「不

轉靈氣至雙腿,身體輕盈得很,果然還是需要多練習地宮之行,那種危險狀態下逼發的本能,讓我在靈氣運行上,明顯更加輕鬆順暢了。」陸銳樂呵呵的,那種靈氣運行起來,體內氣機流動,好像要飛起來的感覺,很是美妙。現在,他的雙腿還有些想繼續奔跑下去的衝動呢。

「嗯,多練習,多琢磨,就會找出最適合自己的。」沙凌讚許地點點頭。對著水面輕輕喚道:「小角,和我回家吧。」

語音一落,獨角蛟碩大的頭顱就忽然從水下竄出來,那麼龐大的身軀,卻有箭一般的速度,非常親熱的,小角纏住沙凌,只纏了兩圈,就幾乎將沙凌大半個身子都圍在裡面了。

雖然已經知道小角將是家裡的一員,但看到這一幕的陸銳還是好一陣心驚肉跳――――-這個畫面實在太驚悚了一點吧?

「小角,這是陸銳,小陸,我的弟子,你的家人。」沙凌很正兒 八經地介紹著。

那雙碧綠如鬼火的眼瞳緊盯著陸銳,蛇信一伸一伸的,往陸銳臉上舔來,可憐的陸銳全身僵直,臉上還要拉出一個微笑:「歡迎你,小 角。」

看他的窘樣,沙凌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小角的頸子,不讓它繼續驚嚇陸銳:「小東西,我們回家去。」

他送小角回到水中,取出筆,在空中畫了一個超大的護字符,將小角和那塊水域一起包含進去,形成一個大大的光球。

小角很好奇地在光球里游來游去。

「好辦法!」陸銳驚喜道,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怎麼把獨角蛟搬上車的方法,卻忘了他們有防禦光球,防禦光球可是彈性十足的,而且用靈氣牽引,所需靈氣數量非常少,體力更是用不上的。

一道靈力光線從陸銳指尖射出,一頭連著飛在半空的防禦光球,陸銳就像是拎著一個水球似的,輕鬆地拖著超過數噸的水和獨角蛟前行。

待陸銳靈氣用盡,師徒倆就坐下來休息,沙凌用靈石給陸銳補充靈氣,打座完了,繼續上路,等回到車子那裡,已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

時間只一天,陸銳卻感覺到修為長進了不少,那份歡喜,不言而 喻。

將小角塞進貨櫃,沙凌和陸銳上路了,上路的方式仍然是非常怪異的,開一天車,到了晚間,就換成沙凌練習護字符,然後陸銳練習靈氣使用,拖著車子走。

這樣磨磨蹭蹭,兩人將回家之途改成邊修行邊回家,硬是用了一個月,才回到家中。

而此時,早已到達家中的李織錦站在一扇月牙門前,月牙門的匾額上幾個狂草的字「苦修堂」。

他的身邊站著一名面目與他相似的中年男子,面容嚴峻,沉聲問:「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李織錦臉上沒有嬉笑的表情,而是淡淡的笑意,很平靜地道:「是的,父親,我已經決定了,如無所成,將終生不出苦修堂。」

苦修堂里生活極為清淡,除了他們老一輩人會去苦修個一年兩年,還從來沒有一個年輕人能夠耐得住那份寂寞。

他有點難以相信,站在面前的兒子,那個性情最是跳宕不定的孩 子,居然主動提出進入苦修堂。

雙眸中閃過一抹欣慰,李父拍拍他的肩,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李織錦輕推開那扇柴門,走了進去。耳際,只有風聲,樹聲,水 聲,還有自己的腳步聲,讓一貫習慣熱鬧的自己覺得份外空寥,這就是沙子修行時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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