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女人很年輕,看起來像是剛大學畢業,長得很漂亮,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此時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陳逸,問道。

陳逸目光在她身上的白色t恤上掃過,說,「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她眼中的警惕更深了,「張秀穎以前住在這裡,你以前也住在這裡,怎麼會這麼巧?」

陳逸原本心情就不太好,聽到她質問的語氣,不想跟她囉嗦,「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說完,向外面走去。

「等等。」她擋在他身前,一邊伸手向他肩膀按去。

陳逸肩膀一縮,她的手就落了空。

「你受傷了?」她察覺出他這個動作有點不對,往他的左邊肩膀看過去。衣服下面鼓起一塊,邊緣處能看出是繃帶的痕跡,她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酒精的味道,心中不由一緊。

刑/警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做出了摸槍的動作,用警告的目光盯著他,「怎麼受的傷?」

陳逸沒有動,只是眉頭緊皺了起來,有些疑惑地問,「你對我有敵意,為什麼?」

她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厲聲道,「我現在懷疑你跟一單失蹤案有關,跟我回去一趟。」

「你最近受了一些刺激。」

陳逸看著她的眼睛,恍然道,「而且,那件事應該跟我有點關係,所以,你見到我後,才遷怒到我身上。打算利用你的職權來整我。」

「我說的,對嗎?」

「你閉嘴。」

陳逸最後那名反問,和輕蔑的眼神,讓她臉色漲紅,胸膛急劇起伏,「你知道什麼?」

「我不關心你的事。「陳逸淡漠地說道,「我只知道,如果你用這麼幼稚的藉口,把我帶進局裡的話,你會有很大的麻煩。」

她怒瞪著他,「你在威脅我?」

陳逸沒有理她,反手把門關上,向外走去。

她還要阻攔,突然聽到電話響起來了,就這麼一猶豫的工夫,陳逸已經繞過她,向樓梯口走去。

她趕緊取出手機看了一眼,見到打來的人,馬上接了起來,「喂,官隊……什麼,好,我馬上過去。」說完,趕緊往樓下衝去。

到了一樓,她看到那個可疑的男人上了一輛保時捷,走到車窗旁,大聲說,「我一定會盯著你的。」

說完,她見車裡的人甚至沒有轉頭看她一眼,就把車開走了,氣得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

車上,陳逸瞥了一眼後視鏡,皺頭不由一皺,被這樣一個女人盯上,對他來說也有點麻煩,看來,得想辦法把她弄走才行。

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蔡醫生,你在哪?在體育館啊。我受了點傷……不用了,我可以開車過去。好,二十分鐘後到。」

說完,他掛了電話。肩膀上的傷口,得找人縫合一下。如今蔡立濤已經在逸揚公司兼職,運動員訓練總免不了磕傷碰傷,必須有信得過的醫生在,萬一有人受傷了,可以及時處理。

除了蔡立濤外,公司還另外聘了三個醫生,都是兼職。四人輪流在公司坐鎮。

不是他們不想找一個全職的醫生,而是如今的國情,出色的醫生,都在醫院裡。稍微有點水平的,都不會選擇一家體育公司任職。

二十分鐘後,他趕到了公司附近的體育館,看到王揚傑正在門口等著,上來就問,「哪裡受傷了?」

「進去再說吧。」陳逸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幾名員工,問,「蔡醫生呢?」

「在醫務室,有人受傷了,他正在給她檢查。」王揚傑邊走邊說道。

體育館裡有一個專門的醫務室,陳逸跟著王揚傑推開門,見到黎雪披著毛巾坐在床前,膝蓋上腫起一塊。而蔡立濤正蹲在面前,給她檢查傷口。

他問道,「怎麼傷的?」

黎雪眼睛一直打量著他,聞言搖了搖頭,「下水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

王揚傑補充道,「剛才我跟立濤正好站在泳池旁邊說話,立濤接電話的時候,她正要下水,不知怎麼突然滑倒了,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嚴重嗎?」陳逸走了過去,問蔡立濤。

蔡立濤戴著口罩,專心地給她的傷處塗藥水,說,「摔得挺重的,幸好沒傷到骨頭,裡面的淤血要幾天才能散,想要完全好起來,可能要三周。穩妥起見,還是休息一個月再開始訓練。」

黎雪忍不住反駁道,「用不了一個月,我以前也受過這種傷,半個月就能好了。」

蔡立濤正要說話,就聽陳逸開口道,「聽醫生的。如果她不聽的話,你們給我攔著,攔不住,就別想要這份工作了。」

「是,陳總。」說話的是黎雪的助理,她一臉緊張地站在旁邊,聽到陳逸的話,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黎雪。

黎雪原本想要開口,看到助理的目光,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一旁的王揚傑哈哈笑道,「也只有你才能治住她。你是不知道,她就是一個訓練狂,你制定的計劃,她每個階段都要加練,勸都勸不聽。」

「好了。」

這時,蔡立濤站了起來,摘下手套,扔到垃圾桶里,從醫藥箱裡拿了一副新的戴上,「陳總,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王揚傑對黎雪的助理說,「你先出去。」

那名助理趕緊離開。房間裡,只剩下四個人。

陳逸看了一眼關切地望過來的黎雪,解開了襯衣的鈕扣,把上衣脫下。

蔡立濤走到近前,將繃帶解了開來。

王揚傑看到上面的傷口,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傷……」

「啊。」

對面的黎雪也看到了傷口,不由發出一聲驚叫,馬上又捂住嘴巴。

「這麼深的傷口……」蔡立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很想問他是怎麼止血的,從傷口的痕跡來看,似乎是自然止血,可是這麼深的傷口,肯定傷到了動脈,等到自然止血的時候,血早就流光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問,認識陳逸後,他就碰過不少常理無法解釋的事。

陳逸說,「幫我縫一下吧。」

「好。」

蔡立濤沒有廢話,拿過醫藥箱,開始給他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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