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皇女殿下,和白炎克斯?我們去戰錘學院?」

克萊因面帶疑惑的看著千玉,如果她真的這個意思,那這個決定未免有些太過於冒進了。

千玉此時已經恢復之前的自信和從容,她笑了起來。

「沒錯,戰錘學院可是歷史悠久的學院,作為三大學院之一,它自然也有著它獨特的地方。

你雖然本職是法師,也應該了解一下頂級戰士學院的東西,就像你說的那個伊布,鬥氣三態還有心靈寫照之劍,就是幾乎魔法的武技。

就算你不需要這些,你家裡的那個莉莉絲,應該對這些也會有興趣吧?」

「打住!我們討論正經事的時候,能不能不帶上個人情感問題?」

千玉一在克萊因的面前提到莉莉絲,克萊因就感覺頭疼,和諧相處多好!如果有天千玉當上了女帝,那他一定要慫恿對方實行一夫多妻制。

不過這件事情也只能想想了,好像不太可能。

「呵!出軌男!」

臥槽,我出軌的對象是你好不好?克萊因有些頭皮發麻。

不過千玉最終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產生太多的糾纏,她的眼神變得平淡而冷漠,一隻手掌擺弄著桌子上的魔法燈我,語氣也冷了下來:

「我說過,我和千薰的關係是非常好的,我也想確認一下,刺殺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

克萊因咧著嘴說道:

「如果那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呢?她是你的親妹妹,你打算怎麼做?」

對於處理親人之間的複雜關係,他早就深有感觸,他和艾斯蒙德父慈子孝的情況,就連她母親都知曉。

而且母親的意思是讓他放手去做,無論任何結果,她都能夠接受。

克拉因是穿越者,和艾斯蒙德並沒有真正的父子之情,所以處理起這個問題來,還算比較容易,可千玉這邊就不一樣了。

她從小和千薰一起長大,是關係又好,是真正的姐妹,雖然目前有朝著塑料姐妹花發展的趨勢,但多年的感情絕對是在的。

「女人之間,尤其是姐妹之間的關係,哪有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千玉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她將克萊因推到屋裡,關上了燈。

她雖然說得輕巧,可克萊因卻看出了她眼神中的不確定,她猶豫了,可能千玉自己也沒有想好怎麼去處理和三皇女千薰的關係。

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慰,只能用身體來安慰她了。

?(ˉ﹃ˉ?)

……

第二天,金妮亞的敲門聲吵醒了兩人。

「殿下,已經中午了,艾莫雷先生想請您去小宴會廳吃午飯,他說昨天就已經和你說好,還準備了一瓶305年的紅酒。」

千玉微微蹙眉,艾莫雷的事情她完全忘了,而且她昨天說的話明明是在說吧,到這個他的嘴裡,就變成答應了。

艾莫雷這個傢伙,千玉都不知道是該說他堅持不懈,還是死纏爛打了。

可惜自己沒有辦法表露和克萊因的情人關係,一個皇女不可能去做別人的情婦,不然早就公布自己已經有伴侶的消息了。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克萊因,眼裡儘是不滿:

「睡睡睡,那個艾莫雷一天到晚騷擾我,你就不能治治他?」

說完,她又轉頭對門口的金妮亞說道:

「不去了,等會我自己去食堂,而且我是魔劍士,就算主要修煉的是劍術,但也不能經常喝酒,那瓶305年的紅酒,讓他自己慢慢享用吧。」

「是,殿下,我這就去轉達。」

門口的金妮亞笑了起來,可憐的艾莫雷,一場精心準備的午宴,恐怕只能自己吃了,舔狗真是人間悲劇啊!

此時,小宴會廳里的艾莫雷剛剛打開了那瓶305年的紅酒,拿來了專門配置的醒酒器。

酒精可以讓人放縱,雖然他很不想用這種卑劣的方法接近千玉,可他實在有些沒辦法了。

艾莫雷今年已經30歲了,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是他的家族,都已經逐漸失去了耐心,雖然二皇女幾乎是帝國最高的高枝。

但如果這根高枝攀不上的話,那還不如趁著艾莫雷的年齡實力正直巔峰,選擇一個合適的家族聯姻,這樣起碼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千玉方面,一直都是很明確的拒絕艾莫雷,家族裡的很多人都已經失去了攀附皇女的意思,他們現在要求的,是一場儘快的政治聯姻。

艾莫雷的父親約恩現在雖然是傑拉德要塞的重要將領,超階強者,但多年征戰帶來的傷病一直都困擾著他。

而且北境也是一個足夠危險的地方,萬一哪天約恩出事了,或者因為傷病暴斃了,以艾莫雷目前的實力,是沒有辦法維持住他們家族利益的。

到時候如果千玉沒有和艾莫雷在一起,又當場翻臉的話,他們的家族在沒有超階強者的情況下,十有八九要被千玉直接接盤。

這其中的道理艾莫雷也懂,所以,一直信奉騎士精神的他,此時也用起了酒精這種他一直都認為很卑劣的手段。

「一場暢飲,一場宿醉,一場觸動心弦的交談,然後再來一個美麗的夜晚,這樣的過程,一定很完美。」

艾莫雷端著紅酒杯,已經開始腦補自己和千玉飲酒暢談的畫面,然後他就產生人生三大錯覺之一的,她喜歡我。

這個事情不能深想,也不能自我陶醉的,就比如我們現在的艾莫雷先生。

他想著想著,已經開始嚮往自己和千玉結婚以後的生活,還有他們的孩子叫什麼了。

「叫什麼好呢?肯特?或者加西亞?要是女孩子怎麼辦?女孩子的話一定是要叫千什麼的,千羽?千尋?貌似都還不錯!」

就在艾莫雷陶醉的不行時,金妮亞快步走了進來。

艾莫雷見到金妮亞頓時皺眉道:

「怎麼來的是你?殿下呢?她為什麼沒有來?」

金妮亞掃了一眼桌子上的佳肴,還有已經開打的305年紅酒,倒是可惜了這瓶酒,應該值不少錢吧。

金妮亞聳聳肩,艾莫雷在她的眼裡真的是一個可悲又可嘆的角色。

「殿下昨夜操勞,今天就不來了,而且殿下說了,她並沒有答應你!這瓶305年的紅酒,艾莫雷先生還是自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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