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魚詫看著她,問道:「你不先去看看你爹爹麼?」

黃蓉卻是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到你那邊已經一個多月了,按照我爹的輕功,估計現在已經是到了大漠當中,茫茫大漠,你能找到他?」

張子魚有些無語,得還真是不好找。

見張子魚被問住,黃蓉便得意的道:「而且,我當初就忙著躲他,可沒有好好逛過江湖,現在不玩玩怎麼行?等到我爹在大漠找不到我的行蹤,定然以為我故意戲耍他,暗中轉而南下,到時候再找他也不遲。」

「呵呵,你可真孝順,真要這麼做,你爹可是要多擔心好些天。」

「哼,彼此彼此,反正是我爹爹先凶的我。」

見到這黃大小姐沒有急著去見黃藥師,並且還升起了闖江湖的心思。

張子魚想了想,說道:「那就先去中都逛一逛。」

中都,是金國的都城,也是射鵰英雄傳裡面的一個重要舞台,很多事情都是在這裡發生的,並且貫穿整個故事背景。

當然,對於張子魚而言背景不背景的並不重要,作為一個國都想來異國風情不錯,正好是作為旅遊的選擇之一。

而且如果時間合適,估計還能撈上一筆也說不定。

中都距離張家口的距離可不算近,張子魚兩人又是摸魚的性子,還真是不願意用輕功趕過去。

因此兩人先是調轉方向去了張家口,花了一點錢買下了一輛馬車,然後才是慢悠悠的向著中都方向趕去。

至於為什麼不用哈雷摩托,原因再簡單不過了。

就這個泥巴路,張子魚還不想一路吃灰,而且遊歷江湖怎麼著也得是入鄉隨俗,坐馬車或者騎馬才像樣嘛。

趕了幾天路,也在馬車上打了幾天牌,兩人的馬車終於是靠近了中都附近。

來到了中都城外,兩人下了馬車,張子魚伸了個懶腰,骨頭噼里啪啦的響了一陣。

「累死我,沒有高鐵旅遊是真的累。」

「張子魚高鐵是什麼?」

「別問,問了你也不知道。」

「哼,你等著。」

黃蓉瞪了張子魚一眼,然後看了下西周無人,將馬車收到了怪物牧場當中。

張子魚道:「走吧,進去看看好像怪熱鬧的。」

金中都仿照汴京而建造,是為金國都城,金國貴族群聚其中,這城市建的自然是雍容華貴,十分的豪奢,尤其是在這射鵰時期,元蒙逐漸崛起,而金國逐漸陷入衰敗、腐朽,所以這豪奢之風更加明顯。

進了城,各式房屋矗立,雕樑畫棟,碧瓦飛檐好不壯觀,比起張家口那樣的邊境城鎮的荒涼截然不同。

中都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各處叫賣聲不絕於耳,既有售賣山貨的,也有售賣糖葫蘆、炊餅、糕點等等小食的,各類飾物、小扇子的小玩意更是數不勝數。

「失策了,上次去生化危機世界沒有順手撈幾個照相機。」

旅遊嘛,沒有照相機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黃蓉倒是很興奮,一會買個糖葫蘆,一個買個不知名的糕點。

「張子魚嘗嘗這個。」

黃蓉將糖葫蘆塞到了張子魚嘴裡,張子魚也不拒絕,咬了一口,接過糖葫蘆。

「有點酸,不夠甜。」

黃蓉手裡也是拿著糖葫蘆,咬了一口,說道:「山楂品質不好,而且糖好像沒有你那邊好吃,等我回去了再做糖葫蘆一定比這個好吃。」

兩人是一路走好,一路玩,黃蓉今天心情不錯,見到什麼有趣小玩意都要試一試。

不過這姑娘嘴又刁,這街邊的小吃做法或許讓她好奇,但是絕對沒辦法滿足她的口味,因此多少都是試了一口就不吃。

玩著玩著,就變成了她吃了一口,然後就遞給了張子魚。

「張子魚,你看那邊好像是比武招親。」

兩人走過大街,忽然看到了一大堆聚在一起看戲的人群,黃蓉定睛看去,就看到了一條紅色的橫幅,上面寫著是四個大字:比武招親。

黃蓉來了興趣,拉起張子魚的手就往那邊走,縴手如同溫玉,柔弱無骨,叫張子魚一時心猿意馬動了,心道:「這手蠻舒服的。」

來到人群之後,黃蓉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竟然牽起了張子魚的手,頓時俏臉一紅,心裡慌了起來,想要趕忙鬆開手。

「剛才太急」

張子魚卻是眉毛一挑,反而握住了:「別鬧,挺舒服。」

這話一出,黃蓉這古靈精怪姑娘也是招架不住,臉色更紅了,任由張子魚把玩縴手,嘴裡只是低聲嘟囔道:「哼,臭魚。」

兩人說話之間,這看台上一個高大漢子已經是站到了這比武招親的擂台中間。

大漢身高一米八左右,國字臉,鬍子拉碴,目色堅毅,他雙手抱拳,操著山東口音,朗聲道:「在下姓穆名易,山東人士,途徑貴寶地,一不為名,二不為利,只為小女及笄,尚未許得婆家。小女曾經許下一願,不求夫家夫家富貴,但求夫家武藝高強,能夠勝她一拳一腳。」

「今日在貴寶地設下擂台,比武招親,凡是三十歲以下男子,尚未娶親,皆可上台與小女比試一番,若是得勝,我便將小女許配與他。」

這就是楊鐵心麼,看來來的時間恰到好處。

張子魚看到這比武招親,當即是知道現在射鵰世界的事件進展,這不正是楊鐵心帶穆念慈比武招親的事情嗎?

他向楊鐵心身側看去,果然一側凳子上坐著一個十七八歲女子,明眸皓齒,面容娟秀,氣質如蘭,端是一個出落的美人兒。

「好看麼」

「好看。」

黃蓉早已經瞥見張子魚眼神,頓生醋意,哼了聲就要將手抽回去:「張大公子怎的還不上台比武招親。」

張子魚哪裡肯鬆手,握緊小手說道:「人家又不是真為比武招親來的,我上去幹什麼?就算真是,那我也不用上去了。」

黃蓉俏臉修紅,嗔道:「呸,臭不要臉。」

她明眸靈動,打量著台上的穆念慈,端是一個秀氣溫婉的姑娘,出落美麗,世間少有,不過細一看,不覺間她自己卻是鬆了口氣。

臭魚那麼憊懶,卻是性格有趣,這女子這般溫婉,倒像是無波無瀾的湖水,養不得鹹魚,兩相無趣。

她與張子魚相處已有一段時間,對於張子魚自然了解,不覺間噗嗤低笑。

「你笑什麼?」

黃蓉目中透著笑意,俏聲道:「不告訴你,你說他們父女不是真的招親,這是為何?」

張子魚手一指,說道:「看到台上那最顯眼的一桿鐵槍和雙戟了嗎?」

黃蓉點點頭,仔細看去,卻不見那兩樣兵器有什麼不同:「那武器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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