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魚先行突破,黃蓉沒多久也是跟著突破了,只不過底子沒有張子魚積累這麼多,因此僅僅是氣血如虹,成為了古武宗師。

古武宗師體系與內功體系不同,前期稍弱,所以這古武一道的宗師也就是後天武者水平,當然絕非一般後天武者。

加之黃蓉本身修煉有碧波心經這樣的內功心法,自身實力也有後天七重,就算不算暴君鎧甲的三件套,她的綜合實力先天之下也可以橫著走了。

兩人先後突破,然後又是花了一兩天時間鞏固,也沒有怎麼出客棧的房間。

而正是這麼些時間,外邊可就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動。

先是王府那邊,張子魚和黃蓉兩人將王府逛了個遍,當夜之時他們手腳乾淨,自然沒有人發現。

但是到了天亮,先是巡邏的士兵發現了被丟在屋頂上的某個管事,再就是楊康想要找幾個客卿的時候發現了梁子翁不見了,就連童子都被不知名的人打暈了。

若不是這童子說,他暈過去的時候梁子翁還在房間當中,楊康都懷疑這是梁子翁想要卷東西跑路了,要知道他的藥房可都空了。

客卿都不見了,那王府裡面自然也就是亂了起來,各處查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找著找著,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那就是院子裡籬笆下的泥土太新了,裡面一定有問題。

於是乎楊康和完顏洪烈就命人挖開泥土,不多時就看到了已經僵硬的梁子翁。

人都涼了,剩下的就是吃席了。

這一下子,那是所有人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梁子翁雖然不是他們當中最強的,但是也絕對不是最弱的存在。

可就是這麼一個高手,不知不覺就被殺死在了這裡,那麼是不是說明這個人也能夠輕易殺死他們。

「小王爺,你說會不會是昨天那對男女?」

彭連虎臉色嚴肅,第一時間就是想到張子魚他們,但是楊康卻搖頭,他道:「我已經讓人盯著客棧,他們若是出來我肯定能夠收到消息,而且他們若是動手,也應該先是對沙通天動手才是。」

那日起了衝突,楊康就想要設局將場子找回來,但是剛把這個想法提出,靈智上人幾個人明里暗裡攔著,他才知道原來是幾個客卿只怕未必是那男女動手。

一口氣咽不下,當然也有人出了鬼主意,比如說動用軍隊圍殺。

楊康當然不會答應,甚至是心裡狠狠咒罵提出這主意的人,王府是能夠調動一定的軍隊,但是必須事出有因。

他一個小王爺難道為了一點衝突就調動軍隊,只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一是無權,得借用完顏洪烈的名字,二就是這皇宮內的猜忌,六王爺可不是君主,這無由調軍可是個大事情。

好在這時候姍姍來遲的最後一個客卿歐陽克終於是到了,而且在聽完了這個情況,竟然給出了一個可行的建議。

那就是請來他叔叔歐陽鋒,一個五絕的宗師,想必沒有誰能夠在他面前出風頭。

楊康自然高興,許下重諾,讓人去通知歐陽鋒,將他請過來。

有了主意,王府這事情就壓了下去,如此又是過了2日。

不過今天,歐陽鋒沒有來,但是丘處機卻是先一步來到了。

丘處機現在很生氣,帶著楊鐵心、郭靖、穆念慈三人來到了這王府正門,一副來著不善的樣子。

「站住,王府重地休要靠近。」

剛剛靠近,就被門口的士兵喝止,士兵們神態囂張,很是看不起眼前這四人。

丘處機冷冷一笑,目中已經是滿是怒氣。

這些士兵並不認識他,更準確的說,絕大多數的王府當中的人是不知道他和楊康的關係的。

當年他尋得楊康母子,包惜弱已經是身在王府當中。

他是個沖脾氣,又是十分的厭惡金人,連帶著包惜弱也是多了幾分看不起。

當年完顏洪烈知道他要教導楊康武功,一開始自然是欣喜若狂,畢竟他對楊康可是真的好。

而且,若是通過這個關係和全真教搭上線,對於金國而言,也是莫大的好處。

但是哪想到丘處機一個好臉色都不給他,教導楊康,從來也不是從王府正門進來,不屑與金國為伍,任何禮數全都不受。

他僅僅是為了賭約教導楊康武功,收了徒弟,但是心底里卻是沒有真正看重於他,甚至於連他的身世都沒有提。

當然,這不提楊康身世,也是完顏洪烈最後的底線,這才默許了丘處機這麼教導楊康。

一來二去,就把楊康教成了這個模樣。

細說起來,丘處機真的不是個好老師,比起江南七怪教導弟子,他是差太多了。

差的不是本事,而是對人品、三觀的教導。

丘處機拂塵一掃,門口士兵身形頓時搖晃,大驚失色。

「叫完顏康出來。」

丘處機毫不客氣,這看門的士兵也知道是情況不妙了,於是其中一人立即跑到了王府當中稟告這門前的情況。

不多時,楊康就在一眾客卿的簇擁當中,來到了王府的面前。

看到丘處機的一刻,楊康臉色微變,目中閃過一抹厭惡。

「師父」

他雖然上前拱手行禮,但是眼底卻沒有絲毫尊敬,相反厭惡更濃了。

丘處機雖然教授他關於全真教的武功,但是卻沒有真正的正眼看過他,或者說厭惡他身上金人的身份。

十多年的教導,板著一張臉,這讓他們兩個關係可沒有這麼好。

丘處機冷哼一聲,立即斥責道:「你那日在街上乾的好事,我可教你調戲女子?」

楊康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他沉聲道:「沒有,是弟子不對,冒犯了這位兄弟和姑娘。」

楊康只以為是丘處機是為了這件事過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能屈能伸,就先道了歉。

「哼」

丘處機見他道歉,又是一聲冷哼,也不說滿不滿意,只是手一指激動的楊鐵心,說道:「跪下。」

什麼!

不僅是楊康,就連身後的那些客卿臉色都變了。

楊康臉色鐵青,幾近咬牙說道:「師父,就算是我冒犯了這位姑娘,跪下道歉,這懲罰也太重了,我可是金國小王爺。」

楊康已經是想著撕破臉皮了,全真教勢力雖然不錯,是個助力。

但是眼下這般的情況,丘處機十多年沒有正眼看過自己,拉攏已然不可能了。

若是得過且過,雙方相互不干涉,倒也沒有什麼。

現在讓他磕頭認錯,那乾脆就撕破臉皮。

而且,王府已經是通過歐陽克拉攏了五絕之一的歐陽鋒,自己若是尋得機會拜入門庭之下,哪裡還管他什麼全真教。

這麼想著,他言語之間就是拿出了小王爺的架子,目光冷然地看著丘處機。

丘處機自然看到了這個目光,怒極反笑:「金國小王爺?你還真是喜歡這身份。我告訴你,他姓楊名鐵心,是你親生父親,跪是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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