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魚一聽,也就立即趕往了錢開師伯那邊。

進了院子,發現錢開和徐發都在裡面,不過這院裡卻是多了一個人,肥肥胖胖,看著模樣身形靈活,而且氣血很足,是練家子。

「師伯,師叔,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子魚來到了兩人的身前,出聲詢問。

錢開道:和這小子有關,還是讓你師叔說吧。」

錢開讓張子魚坐下,然後徐發才是緩緩說起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說來也巧,徐發不是整日喜歡上街逛麼,那日教完了張子魚道兵秘術之後,第二天閒著無事便繼續出門閒逛。

本來也就是喝喝茶,聽聽戲,消磨消磨時間。

不過沒想到卻是遇上了一個車夫胖子也就是張大膽本人,張大膽氣血充盈,徐發一看就知道是個修習道兵秘術的料子,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一看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你說這胖子氣血充盈,但是細一看氣血當中卻是有若有若無的黑氣。

他仔細一琢磨,這胖子八成是惹上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徐發也是好心,見到這個情況就出聲提點了兩句,讓胖子洗洗柚子葉去去晦氣,順手給了他一道驅邪的符籙護身。

本來是個善舉,徐發過後也沒過多在意張大膽。

卻不想張大膽也是個實誠人,這段時間感覺自己被綠了,而且還只抓到了姦夫的一隻鞋子,真就是倒霉透頂了。

於是也真就這麼去做了。

反正這麼做對他而言也沒有什麼害處,也就是求個心理安慰。

沒想到當天晚上,接連做了噩夢,勐地驚醒,發現身邊竟然死了大片黑蟲。

黑蟲拇指大小,模樣與蟑螂很像,但是更加的噁心和恐怖。

張大膽嚇得不輕,手一摸,發現徐發給的驅邪符竟然燒毀了,勐地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火急火燎天一亮千方百計在街上尋到了徐發告訴他發生的事情,並且將蠱蟲帶給了徐發看。

徐發一看,頓時眉頭大皺,這哪裡是什麼撞了邪,分明是遭了人暗算,下蠱害人。

茅山出身的徐發雖然往日裡沒有自己兄長千鶴那麼正經,但是兄弟二人骨子裡的正義感是一脈相承的。

見到有邪道中人害人,而且自己好巧不巧出手破了對方的一次謀劃,眼下自然需要急需出手幫助。

他叫張大膽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知道多少說多少,就連最近發生什麼事情都要老實說出來。

錢開此時也是回來了,徐發將事情一併告訴師兄。

師兄弟二人這次因為張子魚的出現沒有反目,因此也是一合計,先聽聽張大膽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大膽見到徐發這麼說,自然老實交代了自己被綠的事情,還有這兩天的倒霉事。

錢開一聽麻了,合著這小子就是張大膽。

於是將張師爺找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師弟,師兄弟兩人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有人買通了邪道想要害張大膽,先是找了師兄,不過沒辦成,後來肯定也找了另一個人。

想要解決這事情,只要是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張師爺就能夠找到那個邪道中人。

不過徐發細問師兄錢開,結果錢開卻也只是知道張師爺的名號,為誰辦事他也是不知道。

這才找來張子魚,想要讓他查一查這個張師爺在為誰辦事。

十里鎮不大不小,張子魚又有產業在這裡,想要打探一個人是比他們二人更加方便。

聽完徐發的敘述,張子魚也是明白自己這個師叔心思。

師叔這麼多年沒有弟子,現在遇上了張大膽,還偶然間出手相救,也是緣法,顯然是動了收徒弟的心思。

於是他道:「師叔,這張師爺給誰做事我正好知道,他是十里鎮譚百萬家的師爺。」

「譚老爺?!」

張大膽大吃一驚,他道:「怎麼會是他,我還給他趕過馬車呢。」

張子魚道:「當然是他,估摸著那個姦夫也是他。你不幫他趕車,他怎麼好找時間去找你老婆。」

張大膽氣的臉都通紅了:「我去殺了他。」

「害,急什麼。」

張子魚按住他的肩膀,說道:「大膽,你去殺他你有證據麼?」

「我有一隻鞋。」

張大膽從腰帶間將別著的鞋子拿了下來,放到桌子上。

張子魚沒好氣的看著他,說道:「就一個鞋子,你只要上門人家直接將你拿下,到時候不用暗中動手了,光明正大把你抓起來打死都沒問題。更別說還有那個邪道存在,你趕著上去送外賣麼?」

張大膽一聽氣卸了大半,說道:「那怎麼辦?」

「看我師叔意見咯,還有就是你怎麼處理你老婆的事情。」

不得不說張大膽老婆還是蠻頂,小時候那些個鏡頭,要是看的時候注意,很容易讓家長誤會,然後來一頓媽見打。

「哼,還能怎麼辦,休了她。」

張大膽到底還是個老實人,張子魚搖搖頭,這情況要是告訴鄉里三老這些長輩,浸豬籠都可以了。

「師叔,你打算怎麼辦?」

「我和你上門去會會那個施法的人,若是能揭過,自然簡單,若是不行,那只能各施手段了。至於這個小胖子,師兄勞煩你帶他回家一趟,讓他先處理好家事,我擔心他在路上被暗算了。」

「好,那我就走一趟。」

錢開也知道師弟可能是動了收徒弟的心思,那也好自己多走一趟,看看這小子心性過不過關。

幾人分頭行動,張子魚和徐發那邊,直接來到了譚府上門拜訪。

「張老闆,實在對不起,我們家老爺今天早上就出門了,現在都沒回來。」

譚府的門房一個勁給張子魚和徐發道歉,態度很是卑微,但是卻絲毫沒有讓兩人進門的意思。

張子魚倒也不在意,笑了笑看向自己師叔,說道:「師叔,看來不用勸了,有人不想見我們。」

徐發冷哼一聲,說道:「那就直接看看各自本事吧。」

兩人都沒有打算直接動手,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殺上門去的確不太合適。

倒不是擔心保安隊這些人的為難,而是徐發還要在十里鎮生活,不好壞了自己名聲和形象,甚至是污了師門的聲譽。

不過到了晚上夜黑風高的時候,那就不一樣了,你們玩邪術玩死了自己可不管我們茅山的事情。

茅山一派,可不是聖母,不招惹一切OK,招惹那可就沒有這麼容易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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