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也有點手足無措,自己和小丫頭的關係啥時候這樣親密了,好似自己都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第一次接觸遊戲的小妹妹似的。≧

「張岩哥哥在獸人荒原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小丫頭得意的小聲說道:「我可沒有告訴姐姐他們你在獸人荒原。」

張岩奇怪的問道:「我好像也沒有告訴你在獸人荒原吧。」

小丫頭皺了下小鼻子說道:「黑暗之地入侵獸人平原,這樣的大型劇情整個創世紀誰不知道,我們行會派出了許多的玩家想要參與一下,可不是應為等級過低,就是和關鍵的人物友好度不夠。」

「呵呵,那夠資格參加這樣大型任務的玩家伸手不過十個,而有四個人在這一段時間消失,肯定是在獸人荒原參加任務去了。」

張岩心中一愣,按照小丫頭的分析,那就是還有三名玩家參與了這個任務,可是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看到其他三個人,難道說他們是在故意躲著自己。

「那其他三個人是誰。」

小丫頭說道:「聖手天涯,行會天路的老大,我老大槍王羽小樓,還有一個就是被成為將軍的戰天下,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明,但我的可以肯定這次將軍的出山和碎冰府的邀請有關。」

「你怎麼知道和碎冰府有關」魅力類問道。

小丫頭說道:「呵呵,很簡單,因為我無意中現法官曾經和將軍戰天在一個部隊,不過當時的將軍已經是副師長,而法官不過是一個排長,理論上應該沒有聯繫,可非常巧合的是兩個人都姓蒙。」

蒙這個姓在現在並不常見,而且蒙氏中人都很團結,無論相隔多遠,每十年一次的宗族大祭卻是從來沒有斷過。

「難道他們兩個是父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丫頭很不負責任的攤了下雙手。

張岩閉上了眼睛,神海之中的神識不斷的切換出哀嚎之戰的各種的吐像,甚至連厚厚的屍體堆中都沒有放棄,只要自己看到過的神識感應過的,都應該有一份記錄。

神識就如同回放般一變又一遍的推演。

忽然神識停頓了下來,在獸皇身後一個魁梧的五十多歲的人族守衛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是玩家,張岩心中揉了揉眉頭,本以為寒冰如刀已經是自己見過年紀最大的玩家了,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隱藏著一個。

大齡玩家在創世中數不勝數,可大多數都是生活職業或者如同碎冰府那幾個長老一樣選這法師這樣的職業,而這個將軍戰天下竟然選擇的是戰士。

我疏忽了,張岩心中說道。

三個人張岩只是找到了一個,天涯和羽小樓兩個人卻是沒有任何的影像,好像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戰場中一樣。

張岩搖搖頭,算了,就算是出現在戰場中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大哥哥,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張岩剛剛從神識中退出來,揉了下小丫頭的頭,說道:「怎麼會沒有禮物,這獸牙手鐲就送給你了。」

哈,好喜歡,小丫頭歡喜的帶在手中,那手舞足蹈的動作讓魅力類眼紅。

飾類的裝備在創世中十分的稀少,而是大多屬性只有一二點,張岩這枚獸牙項鍊還是獵殺了十頭銀角犀,部落里一個年老的祭祀親身幫助製造的。

生命值和防禦力雙重屬性,雖然只有藍階,但已經非常可貴,用寶石輕易的就能砸上去,不用擔心失敗損壞。

「這個給你。」看到魅力類故做古怪的樣子,忍不住莞爾,把一個黑鐵耳環給了魅力類。

魅力類立刻帶了上去,看上去還真有一些狂野的氣息從身上流露了出來。

其實到現在為止張岩自己也沒有項鍊耳環手鐲這三樣飾,不是屬性不好,就是會影響套裝的揮,所以張岩大部分都是直接賣了了事。

「大哥哥,現在的玩家基本都有行會了,你也找個行會掛靠一下吧。」小丫頭提議道。

魅力類點點頭跟著說道:「現在城外的魔獸那不強大,要不就被幾個行會包場,想要練級沒有個行會支持還真的要困難不少。」

張岩直接拒絕。

越大的行會裡面的要求越多,甚至很多行會每一周都要上繳貢獻點,條條框框比起軍隊還要多。

而且行會中的任務和戰爭遠遠過了想像,耽誤的時間往往比單獨修煉還要慢上一些。

小丫頭看見張岩回來說什麼也不走了,和魅力類就跟在張岩的身邊。

魅力類看見張岩抽閒給自己看的契約後,興奮的連下麵條款是什麼內容都不看上一眼。

張岩回到龍鷹城不過一天的時間,各種問候的信息都涌了上來,其中包括寒冰家族和骷髏等人的問候。

不過真正上門的卻是沒有幾個,基本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這兩天時間中,魅力類還正常,不過小月如勾竟然沒有離開,到是讓張岩有些意外。

小月如勾給張岩把創世這一年中生的事情都講給了張岩,好似每一件事情都是她親眼看見的一般,張岩心中驚訝的不是小月如勾的見識,而是有些中那些頂級玩家的強大。

三天之後,張岩還在看書,小月如勾和魅力類兩個人卻是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老大老大,時間到了,是不是現在就去豐饒城。」

「大哥哥,帶上我吧,我怎麼說也是四十二級的牧師啊。」

張岩從荒原中一會來,也不修煉也不處理任務,而是要殺上豐饒城滅掉行會恆天。

時間拖得太久了,在拖下去我心中那份堅持就會動搖,拿恆天當的我試劍石是最好的選擇。

一時間張岩身上籠罩著一股狂野霸道的氣息,讓一邊的小月如勾美眸中閃過喜歡的光芒。

玩家白金鑽戒向恆天行會起行會戰的消息早在一天前就公布了出去。

恆天內的玩家無論在哪裡練級做任務都要回來,行會長長刀出了強制令,行會戰前三個小時不能趕回豐饒城者,直接提出行會,並列為背叛。

「一個連幫會都沒有的玩家竟然敢找我們恆天我麻煩,怕是想出名想瘋了吧。」

「就是,不過這傢伙也真有錢一萬金幣的行會戰申請費用,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

「這個白金鑽戒瘋就瘋了,老大竟然也跟著瘋,我那任務就差最後一道程序就完成了,非要我們連夜回來。」

「這個白金鑽戒我聽說過,是一名頂級的職業玩家,當初在貧瘠之地的拍賣會上,我看見過,認識很多行會的老大。」

..

「是岩哥。」行會主力團中幾個人低頭苦笑。

「那又怎麼樣,當初是他自己要離開的,現在創世中,我們又沒有真的殺他,他到先殺上門來了,哼,還把自己當老大呢。」

「小九,你放什麼屁呢,當初你剛進俱樂部的時候,岩哥手把手教你怎麼走位怎麼兵力配合,你都吃狗肚子裡了。」

「操,教了我幾天,難道我還給他供起來,天天磕頭啊。」

「行了,都少說幾句,小九的話雖然糙但理不糙,這裡創世,是大家親手用雙手建起來的,岩哥在好,那也是在進創世之前……」

「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張岩這一次回來,是要毀掉大家建立的行會,是來殺我們的。」

眾人默然,而且當初俱樂部的老人基本走的走,留下的也是為了生活,現在俱樂部中的人大部分都是長刀成為一哥後才招收的。

..。。

長刀坐在行會的血紅鐵椅子上,這把椅子冰冷沉重,人坐上去不但不舒服還會有一種冷意在身上蔓延,不過長刀喜歡這把鐵椅,因為他高大,因為整個行會中只有會長才有資格坐在上面。

每一次坐在這上面主持會議,他都有一種大權在握的感覺,他喜歡坐在這裡俯視下面那些人,喜歡看他們各種各樣的表情,甚至喜歡聽他們在會議上的爭吵。

只有真正坐在這上面的人才會知道權利的美味是那麼的迷人,如同鴉片一樣使人上癮瘋狂。

「老大,不用擔心,白金鑽戒在強,也不過是一個人,而且我們碎冰府那邊已經答應了我們邀請,這一次管教白金鑽戒有來無回。」

「哈哈,早就聽說這個白金鑽戒更老大不對付,這次就滅了他丫的,讓他知道什麼叫羞辱。」

「我一直想會一會這個白金鑽戒,人族皇帝不知道是誰封的,反正我的不服。」

長刀輕輕敲了敲桌子,十幾個人都停止了爭論,同時坐直身子看向長刀。

環視了一圈,長刀才緩緩沉聲:「你們剛才說的這些都有道理,唯一錯的是你們不知道鑽進鑽戒這個人,沒有把握的事他從來不會做。」

啊!

下面眾人立刻傳出不可思議的呼聲。

太狂妄了,難道他白金鑽戒真的認為能滅掉我們恆天?

長刀很滿意眾人激憤的樣子,說道:「無論白金鑽戒是不是一個人,我們這次都不能掉以輕心,而且要計劃出一個完全的計劃。」

「下面先有情報組把白金鑽戒最近的情況說一下……」

情報組的負責人是個中年男子,聽到長刀的話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誰沒有事閒的去關注一個連行會都沒有的玩家,更何況這一年白金鑽戒根本就失蹤了,五大主城都沒有出現過,我到哪知道去。

臉色難看的情報組生澀乾巴的把白金鑽戒一年前的大家都知道的事跡說了一遍,也不敢抬頭看長刀的臉色連忙就坐了下去。

長刀皺了下眉頭道:「下一個,三哥你說吧,你對白金鑽戒的性格最清楚。」

一個帶著眼睛的青年,無奈的說道:「岩哥這一次既然申請了行會戰,正如會長你說的,肯定有了完全的準備,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把損失降低到最低點。」

砰!

沒有等眼睛說完,長刀已經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張口罵道:「四眼,你媽的,我讓你開口是說張岩這x弱點,不是讓你哭喪的,不能說話就閉嘴。」

誰都沒有想到一想給人還算沉穩的老大會突然生這樣大的氣。

眼睛低下頭,眼裡流過濃濃的失望和恨意,緩緩的坐了下來,他不敢退出行會,這時候退出行會肯定會遭到長刀的全面報復,不過這一次長刀的大罵,也把他罵醒了,把他心中對恆天的最後一份的留戀給罵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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