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大吼之間,頭上顯現出了兩個猙獰的彎角,如同狂牛。。

頭頂之上浮現出巨大的火山,一股股岩漿一樣炙熱的jing氣,滾滾噴發,強大的煉獄之氣鋪天蓋地的湧現了出來,在這股煉獄之氣中,是無邊的殺戮,波浪滾滾,看不見邊。

在張岩釋放出自己的獄火焚天訣後,擊碎者羅克的神念幾乎被震懾的動彈不得。

「破!」金羽劃擊,如同堅硬的長劍,斬殺向前,衝擊張岩的身體。

斬!張岩也衝殺兇猛,戰意滔劍天,殺到狂。

「小鳥,還挺有本事嘛,這樣燉起來才有滋味。」張岩吼聲如虎嘯,嘴裡調笑,手上卻是絲毫不敢大意。

這是自己遭遇最強大的敵人。

金羽不知道是什麼寶物,把張岩的攻擊消減了三分之一力量,形成的屏障更是如山峰擋在身前,絲毫難以轟碎。

擊碎者羅克冷笑道:「這就是你隱藏的實力嗎,中階覺醒者,煉獄血脈,也只有那隻笨獅子才會上你的當,你註定不可能走過這裡。」

冷靜下來的羅克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迅烈一族的戰技本就突出攻擊,在配合上金羽毛,打的張岩身上出血。

金羽是迅烈族一位傳奇強者本體上的一根鱗羽,經過百年煉化鍛造,成為了頂階的銀sè寶物,如果不是上面的魔法陣損壞過,根本就是黃金二級的寶物。

撕拉!張岩忽然一腳踢出,直接踢在了羅克的鳥頭上,雖然傷害不高,但張岩已經大聲吼道:「我踩你個鳥頭。」

找死!

兩個人再次撞擊在一起,周圍的一些巨石被波及,立刻碎掉,幾顆腰粗的堅樹被撞折,兇猛的如同兩個遠古凶獸。

「你的身體怎麼可能有這樣強硬。」羅克氣憤的怒吼,心中充滿了懷疑,難道這是一頭披著人皮的魔鬼,血脈之力給人感覺明明的稀薄,難道他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張岩的屠戮一下跟著一下,鼻子裡冷哼了聲,「你不知道的多了,我還吃過哀嚎督軍的是烤翅膀呢,你信嗎?」

「你撒謊。」擊碎者羅克尖聲大叫,哀嚎督軍必須是200級的聖王,一個指頭就能捏死自己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死在眼前這個人類的手中。

不過看張岩的樣子並不像撒謊,他能感覺的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張岩速度越來越快,整個人都在奔騰,就如同幾十頭的火牛同時發瘋,猛烈衝擊。

踏天七步的前三步張岩已經能輕鬆的使用,更何況刺客本就是以敏捷見長,躲避擊碎者羅克的攻擊,已經不在話下。

隨著兩個人的戰鬥,越來越多的試煉者聚集在遠處,面容或驚訝或畏懼,從來沒有想到血城中一個默默無聞的人類,和一個耀武揚威的傢伙會這樣的強大。

「他們兩個都已經是中階覺醒者,我不是對手。」一名蠍女微微的嘆了口氣,轉身離去,再也不看一眼。

「我在族內天賦決然,踏入聖階二十四年,為什麼始終停留在捍衛者,難道神明是故意讓我磨練意志嗎?」一名地jing仰天咆哮,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都不覺,眼角晶瑩,瞬間老去了幾十年。

「哼,兩個無知的人而已,早晚會死在我的手上。」一名古族冷冷的看著兩個人的戰鬥,一條長長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擊碎者羅克已經不說話了,全身被暴虐之氣侵染,全身放出光芒,如同一個血sè的太陽,帶著獠牙般凌冽的殺戮之氣。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斜倚雲端千壺掩寂寞,縱使他人空笑我!」

一劍擊雷霆,劍光巨大成光,在空中形成了一座山峰,插向天際,天都要碎掉。

二劍斬神魔,劍光滾滾,仿佛碎裂的天空中一道仙河絕提而下,大地轟鳴斷裂。

三劍決生死,張岩的身體都冒出火光,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顫,眼睛裡出現了兩道火光,體內的獄火砰發,徹底和張岩融為了一體。

啪!金羽上出現裂痕,擊碎者羅克的身體在空中搖擺了一下,死死的看著張岩。

張岩閉上了眼睛,感悟三劍之意!

頭上的火山已經不是往ri岩漿滾滾噴shè的景象,而是如同紅sè的湖水安靜的冒著水,有一半的火焰已經變成了獄火。

隱約之中能聽到滾雷閃電之聲,能聽到大地顫振的聲音,好似在醞釀著什麼。

沒有人敢偷襲,遠遠的避開遠去,只要成聖,將又是一個絕世強者。

擊碎者羅克給張岩送上了三百枚念魂晶石,2000多枚戰魂晶石,400多顆金屬xing的靈石,如同一座豐富的礦山,甚至還有幾百塊拳頭大小的鑽石。

「竟然比小笨獅還富有。」張岩心中驚嘆。

用來構建體內小世界的材料更是有上百種,唯一遺憾的是數量不多。

而裝備卻是只爆出來一條褲子和一對紫sè的護手,褲子竟然的法師的,護手卻可以裝備上。

沒有技能書,沒有金sè羽毛的痕跡,張岩微微有些失望。

卻不知道那些材料之中,有很多是珍品,有上一兩根就足以讓人發紅,根本不是天魔石這樣用噸來計算的材料。

殺掉擊碎者羅克之後,張岩一路上道是快速了不少,很多試煉者遠遠的避開,只有兩名偷襲者被張岩直接斬殺在了屠戮之下。

一天之後,張岩就走進了大山,大山五萬里,另外一邊就是黑暗祭台。

大山里危險與機遇並在,有人安全無恙的直接走了過去,風平浪靜,有人低頭就撿了一件黃金階的武器,從此大殺四方,闖過大山,也有一些倒霉的則是遇見上過神獸,成為了血食。

張岩慢慢的向前走去,不是小心,而是在半空中站在一位人族法師,全身上下都飄著血花,有時候血花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張張人臉,發出怪笑,譏諷的聲音。

法師穿著的一件天藍sè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柄銀sè的法杖,臉sè蒼白,眼睛血紅如厲鬼,身下有幾具魔獸的屍體,被抽乾了血液,如同乾裂的石頭躺在地上。

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張岩的心頭閃過,抓不住,卻又明明就在心口。

「哼,滾!」法師把頭扭向一邊,看都不看向張岩。

張岩心頭的迷霧一下亮開,這是一名墮落法師,為了追求自己強大的力量,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黑暗。

「你……」

墮落法師冷笑一聲,「是不是怪異我還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你一個凡人怎麼懂得我的偉大,把我和小小的墮落者放在一起,就是該死。」

轟隆!一隻血sè的大手直接砸在張岩的身上。

「咦,竟然能藉助我的血手印,看來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魔獸的境界,走,回去,還有活路。」

張岩焚天之身,接了這一掌也不怎麼好受,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就把翻湧的氣血平息了下來。

「既然都走到了這裡,怎麼能就這樣放棄。」張岩堅定無比。

墮落法師冷笑,卻是收斂了一些氣息,讓張岩通過。

看著張岩的背景,墮落法師的眼中那一抹清明的亮光很快就隱了下去,大嘴張開,如同在水底憋住了一口氣,終於鬆了出來。

啪啪啪啪!

四名矮人剛剛露頭,胸口就被血紅sè的長矛shè穿,血液不受控制的從身體中飛出,被墮落法師吸到了嘴裡。

「還真是美味啊……」

五萬里大山,處處危機,那裡有機遇,眼前一座大山被切成了兩截,上面被建成了一個小型的宮殿,一個角魔穿著僧侶的衣服盤坐的那裡,這傢伙不是實力變態就是心裡變態。

張岩小心翼翼的繞了過去。

很快張岩有肯見一條巨蟒,額頭zhongyāng生有長角,纏住一座高峰,嘎巴嘎巴作響,岩石滾滾而下,景象駭人。

在避過,不過這一次張岩遭遇到一隻鯤鵬,速度奇快,可怕的是身體如同鐵骨一樣,山峰直接撞碎,岩石在爪下如粉,如果不是張岩反應快,跳進一大坨不知道何種魔獸的糞便中,已經被當成了食物。

鯤鵬是這大山中的王者,等級恐怕遠超過300級,也許是聖皇。

張岩就賭他智慧超絕,知道那是糞便放過自己。

三天後,張岩終於看見了黑暗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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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被切了一半的禿山,直上直下,怪石嶙峋,奇峰突起,沒有任何的屏障。

一座異常顯眼的黑sè大祭台搭建在正zhongyāng的位置,遠遠看去如同一座神廟,散發著肅穆、莊嚴、神聖的感覺。

一條山路從下到上,每隔千米就有一名蠍女守衛筆直的站在那裡。

看的出來這座祭台花費了蠍女族無數的心血,甚至連山下的幾座雕像都是按照繁雜的魔法陣所建造,四周飄起一道道的殺氣,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長劍從地底透土而出,任何想要破壞這裡的人,還沒有動手,就會被碾壓成齏粉。

張岩看的後背都出了一成冷汗。

不知道是蠍女族哪位先輩有這樣的大手筆,直接把傳送祭台建設在了里,移來五萬大山做屏障。

再囂張的人走到了這裡,也要按照蠍女族定下的規矩,一步步徒步上山,不允許任何人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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