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真相就是這個(月票350+更)

「大熱天的,咱自己也曬水了,這爺倆還跑出去洗澡,這不是浪費錢嗎?」

王翠花把倆孫兒哄睡了,跟穗子搬著板凳坐在院子裡納涼。

這會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於敬亭父子還沒回來。

「都這麼晚了,咋還沒回來?不能出事兒吧?」王翠花從叨叨費錢轉成擔心這爺倆。

吃了晚飯就去澡堂子,到現在三小時過去了,稍微有點久。

「呃,應該不至於。」穗子知道於敬亭今兒要套路公公,肯定是費點時間。

正聊著呢,於敬亭回來了。

穗子忙迎過去,看到他的臉倒吸一口氣。

「你沒事兒吧?」

這鼻青臉腫的,她差點不敢認。

她還從沒見過於敬亭造得如此狼狽,都是他揍別人。

「還活著。」

於敬亭摸了下破皮的嘴角,老頭子下手忒狠,專門朝著他英俊的臉揍,可能是嫉妒他的長相?

「啊!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王翠花看到兒子受傷了,心疼的不得了。

於水生黑著臉從於敬亭身後出來,王翠花質問。

「你跟著兒子一起出去的,怎麼能讓人把他揍成這樣?」

於水生瞪了於敬亭一眼。

「沒打死他都算是老子心慈手軟。」

「你打的?!」王翠花驚,還想追問,於水生拂袖而去,儼然是氣得不輕。

穗子取了藥箱給於敬亭上藥,看他被揍成這樣,心疼的眼圈都紅了。

早知道就攔著他了,公公下手也太狠了。

「公公怎麼把你揍成這樣啊?」穗子有些陰暗,她決定明天給公公盛粥時不洗手!

「嗨,主要是我在原計劃的基礎上,稍微改良了下,他生氣了唄。」

「還........改良?」

原來那種拿了衣服遛鳥的方案,已經是很缺德了,他還改良?

「我進門前,請他喝了杯瀉藥的飲料麼。」

「???」

「然後拿了他的衣服,順手把澡堂子的廁所門鎖上了。」

澡堂子就一個廁所,門一鎖,天王老子都沒轍。

四爺謀略過人英勇神武,但他的肚子卻還是普通人的肚子。

光不出溜的,還鬧肚子,想出去沒衣服,想上廁所還進不去。

這種情況下,除了坦白交代,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誰讓他生了這麼個不著調的玩意。

「不想大庭廣眾之下噗呲呲,他就得合作,咋樣,你爺們我是不是人才?」

「.......打你真不冤,謝謝咱爹手下留情,給你留了條狗命。」

穗子為自己剛剛不洗手的惡毒念頭感到懺悔。

於鐵根太缺德了,公公對他可真是仁慈。

「嚯,你這小娘們還挺有正義感,我看你是不想知道我打聽到什麼了。」於敬亭擺出霸道總裁的表情,翹著腿,就是臉上的傷稍微影響了形象。

「親愛的你疲憊嗎?我給你捶捶腿?」穗子馬上倒戈,給人家端茶倒水態度十分到位。

平日裡,馬屁拍到這個程度,差不多就能達成目標了。

今兒竟然還不行,於敬亭聲稱他打探到的秘密太大了,必須要加籌碼。

穗子為了聽八卦,心一橫,放出大招。

穗子:(* ̄︿ ̄)v

以往到了這一步,也該成了。

於敬亭還是搖頭,舉起穗子的手,左右兩手各出一根手指,比了個十的造型。

穗子被這獅子大開口震住了,指著他罵。

「你是奸商嗎?」

「不,我是奸人。」

奸穗子的人~

「!!!」穗子氣。

「這消息絕對值這個價,要是不值,你就罰我一輩子都不上你的炕。」

「說來聽聽。」

穗子見他說的這麼有底氣,也起了好奇心。

於敬亭趴在她耳邊,如此這般一說,穗子整個人都懵了。

「這,這是真的?!」

「絕對是真的,畢竟是咱家老頭憋不住時候說的話,你也知道,人有三急,屎意上來,那天王老子他也忍不住的。」

穗子整個人都愣在那,呆若木雞,倆眼直勾勾的,這消息對她來說是有點太刺激了,她消化需要點時間。

於敬亭冒著被親爹打死的風險套來的消息,相當勁爆。

於水生年輕時,曾經見過陳麗君進樊煌的房間,當時他「順路」經過,還蹲在院子外抽了兩根煙。

「咱爹特意強調,樊叔兒可不是五分鐘的那個誰,咱爹兩根煙抽完了,屋裡的燈都沒亮,如果不是太凍腚了,他還能繼續蹲會。」

「.......為什麼抽煙,會凍腚?!」所以,公公當年,蹲人家院門口隨地大小便?!

「你嚴肅點,哪有兒媳婦腦補公公上廁所的?」

穗子無語,這爺倆要不要這麼像啊,這壞毛病都一模一樣!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怎麼可能只有咱爹一個人看到?屯裡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

住在屯裡,是毫無秘密可言的。

誰家有個風吹草動,鄰居們肯定都知道,女知青進了男知青的房間,這不得鬧得人盡皆知?

樊煌還是樊輝的親哥,當初陳麗君剛跟樊輝分手,跟他哥搞上了,村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

更何況那時候還是特殊時期,這種行為,也夠脖子上栓兩隻鞋拽出去遊街了。

「說來也就是巧了,還真不可能有人看到,因為事發地根本不在咱們屯。」

當時的情況是,樊煌下鄉的那個屯有點棘手的事兒,各隊都派人支援,於水生和陳麗君都是楊屯調過去幫忙的。

不過於水生年輕時跟於敬亭一個德行,到了地方找各種理由偷懶沒跟大家一起上山幹活。

那天剛好樊煌病了,也沒去。

陳麗君進了樊煌的房間沒出來,於水生就是唯一的目擊者。

穗子還是很難消化這個大秘密,樊煌對她從來都是坦蕩蕩,擺明了是要給她做繼父的。

陳麗君的態度也很模糊,一說親爹就打岔,連喝了女兒國的水自己生孩子這種鬼話都拿出來糊弄穗子,這倆人遮遮掩掩的啥意思?

「管他們是啥意思,咱們知道實情就得了,跟你說是讓你別總鬧心,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別往心裡去。」

於敬亭知道穗子特別膈應樊輝,知道樊輝可能是她爹後鬧心的不得了,畢竟沒有誰願意自己爹是個人渣。

現在真相已經告訴她了,她應該不會再糾結這件事了吧。

「我稍微有點混亂,你等我理一下頭緒。」穗子捂著頭,她想靜靜。

於敬亭把事說完了,就想找穗子「索要報酬」,衣服脫一半,陳麗君著急忙慌的過來了。

「出事了,你倆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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