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我,於敬亭,財大氣粗(月票350+更)

於敬亭上一秒還在絞盡腦汁,憋壞水調戲穗子。

下一秒,穗子小嘴一癟,眼淚唰地掉下來,哭得稀里嘩啦,把他的壞水都憋回去了。

「你太壞了,你總是說奇怪的話!你欺負我!」

「我沒有啊......」於敬亭老實了,小惡魔被她的眼淚淹死了。

「你有!你從剛剛就一直說,你太奇怪了!」穗子哭起來就停不下來。

於敬亭自食其果,一點便宜都沒占到,還被她哭得手足無措,怎麼哄都不行,任憑他怎麼說,她都是嗷嗷哭,還不讓碰。

以前沒失憶,哭起來給擦擦眼淚,親幾口就好了。

如果還不好,按在床上醬醬釀釀也能好。

現在這些招都不能用了,他要敢親,她估計能跳樓來個以死明志。

給於敬亭整得實在沒轍了,索性把頭湊到她跟前。

「你幹嘛!

!」穗子嚇一跳,這傢伙是要用腦袋創死她嗎?!

「不就是對揪你辮子耿耿於懷嗎,來,你揪我的頭髮,一根根拔都沒事,你就把我當成過年的雞,薅到禿頂都行。」

「......」

於敬亭長舒一口氣,總算是不哭了。

「這就對了,沒事總哭什麼啊,你一哭我心裡就跟擰麻花似的,只要你不哭,別說是頭髮毛,就是讓我把褲子脫了,讓你薅——」

「哇~」她又哭了,這次哭的更厲害了,不止哭,還用枕頭砸他。

「臭流氓!你走開!

!」

於敬亭想給自己倆嘴巴。

他這是跟媳婦總貧嘴,貧出條件反射了,這下完了,自食其果了。

最後的結果,是穗子用枕頭給他砸出去了,自己悶在被子裡一邊哭一邊生悶氣。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生什麼氣,就覺得街溜子一直用那樣的口吻跟她說話,好像她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似的。

穗子哭了一會,小心翼翼露頭,門關著,走廊的燈已經熄滅了。

也不知道他走沒走......

隔壁病房一直有男人在咳嗽,寂靜的夜裡,一聲聲粗壯的咳嗽讓穗子有些不安。

黑暗讓穗子感受到了恐懼,她掙扎著坐起來,抱著枕頭,有心想下去看看於鐵根還在不在,又不敢。

躊躇之際,門開了。

「要去廁所?」於敬亭問。

他在外面一直聽著裡面的動靜,聽她翻來覆去,以為她是想起夜但是不敢。

「沒.......你一直沒睡啊?」穗子小聲問。

「睡不著,去廁所我陪你。」於敬亭過來要給她穿鞋。

「不用......要不,你進來——但是你只能在隔壁床,也不可以說奇怪的話!」

於敬亭勾起一抹壞笑,剛想問她是不是心疼他,瞥到枕頭,又把話咽回去了。

算了,被討厭出經驗了。

穗子假裝很淡定的邀請,其實心裡慌得一批,躺在那背對著他,腦子裡滿是於敬亭變成大灰狼把她吃了的畫面。

緊張的閉著眼睛不敢睡,隔了一會,聽到隔壁床沒動靜,她才漸漸放鬆下來,困意席捲,不知不覺睡著了。

於敬亭聽她呼吸均勻,這才坐起來,躡手躡腳地過去,幫她掖好被子,在她額頭輕輕親了下,無聲的嘆了口氣。

昨天他還是她嘴裡的親親好哥哥,今天就成了臭流氓了。

這心理落差說不大是騙人的,可她現在都這樣了,他也是不忍再給她壓力,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於敬亭蓋完被回去睡,穗子的睫毛才放鬆的動了動,好險,差點被他發現了。

他蓋被時,她就醒了,他親她的時候,她心臟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

還好他沒做別的事,只是他的那聲嘆息,讓穗子的心口很堵。

也許街溜子沒有她想的那麼壞呢.......帶著這樣的想法,穗子再次睡了去。

轉過天穗子的片子出來了。

幾個專家會診,確定她腦子裡沒有血塊,也沒有明確的腦組織損傷,目前只能給她判定成腦震盪。

神經營養藥繼續吃著,但是什麼時候能想起來,誰也不敢說。

大腦記憶儲存是神奇的,也許哪天醒來她就能想起來,這是醫生的原話。

於敬亭經過一晚的心理建設,已經接受了穗子失憶的事實,對醫生也不再狂躁,只是平靜的問了注意事項,把她要吃的藥量仔細的記下來。

而這一切,都看在穗子的眼裡,滿是驚奇。

她看到了跟記憶里不太一樣的於敬亭。

昨天光顧著害怕,今天仔細看,才發現他的穿著打扮髮型甚至氣質,都跟過去不一樣了,看著就很有怦然心動的感覺,他變帥了,也更不要臉了。

而且......他似乎還掌握了很多她不知道的技能。

穗子在看到於敬亭掏出車鑰匙時,眼睛都快瞪得跟銅鈴那麼大了。

「你會開車?!」

於敬亭:.......

其實他很想說,不止他會開,她也會,這小娘們無照駕駛,溜得很。

而且根據於敬亭觀察,穗子開車比他還猛,什麼坑窪爛道水泡子,就沒有她一腳油門不敢去的地方。

此時,她眼裡此時明晃晃的寫著倆大字:崇拜

於敬亭的虛榮心瞬間爆了,找到了一點油膩大叔在少女面前嘚瑟抖毛的感覺,為了體現自己的帥氣,還故意擺了幾個很深沉的poss,單手握方向盤什麼的。

果不其然,穗子眼裡的崇拜又多了一點。

於敬亭暗爽,還有這福利?

如果不是要開車限制他發揮,其實他還想給17歲的媳婦看看,他還有尿泡比別人遠的技能,不知道媳婦看到後會不會更崇拜他?

「你要是想學,我也可以教你。」

「可以嗎?可是......車很貴吧?我怕弄壞了。」穗子坐得很拘謹。

她印象里就坐過一次公交車,這種小轎車她都沒見過幾次。

於敬亭差點憋出內傷。

習慣了被媳婦把持財政大權,卑微到每個月領20塊錢零花錢,偶爾花超了還要鉚足勁兒耍點炕功騙媳婦錢,突然就被失憶的媳婦當成「土大款」了,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男人賺錢不就是為了養家餬口麼,我的錢就是你的,隨便花!弄壞了也沒事,不怕。」

「你別說這麼奇怪的話......」穗子被他的財大氣粗震的小心臟漏跳一拍,伸出小手偷偷摸了下汽車錶盤,很好奇又不想被當成土包子的模樣成功可愛到了於敬亭。

於敬亭突然覺得車鏡里倒映出來的那個男的笑的倍兒猥瑣,還很油膩,仔細一看,不就是他自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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