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倆以後沒有什麼機會跟錦楠交手,但有個禁忌,我還是要說一下。」四爺像是想起什麼。

穗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於敬亭眯眼。

從他聽老爸說那個錦楠可能不喜歡男人後,他就覺得媳婦這幅小迷妹的嘴臉很礙眼。

「千萬不要當著她面說這句話,我親眼見到有人因為犯忌諱,被她戳到骨折。」四爺頓了頓。

「不就是個女人麼。」

「然後呢?」於敬亭還等著聽下文呢。

「沒了。」

「......」

於敬亭這反應快的,也是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爹說的那句,不要對錦楠說的話是「不就是個女人麼」。

他還以為這句是他老爸的感慨呢。

「當然,也不僅限於這幾個字,只要是這個意思的,就不要在她面前說,她似乎非常不喜歡別人輕視女人。」

「哇,好酷!」穗子都要成星星眼了。

她也不喜歡別人輕視女人。

但她畢竟沒有錦楠那麼高的武力值,別人這麼說時,只能暗搓搓地用別的方式來證明女人也可以很強,哪有直接打回去過癮呢。

於敬亭心裡不爽的感覺更重了,這小娘們這麼激動幹嗎?

他當年在王家圍子打遍全村無敵手時,她咋沒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他?

「不就是個不男不女的男人婆麼,你什麼反應?」於敬亭酸熘熘地說。

穗子搖頭。

「她可不是男人婆,你沒注意到嗎,她沒有特意隱藏自己的女性特質,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對自己是個女人這件事,很滿意。」

穗子前世也見過性別認同障礙,那些人是不喜歡穿女裝的,甚至對自己身上的女性特質非常厭惡,會穿束胸甚至模彷男人的一舉一動。

可是錦楠不僅穿漂漂亮亮的旗袍,還把頭髮留那麼長,穗子甚至看到她戴了很漂亮的發箍。

這就說明錦楠不排斥自己性別,甚至覺得做女人挺好。

穗子這麼一琢磨,就越發覺得這是個人物,如果不是天龍社跟她家有點淵源,她還想認識一下,女中豪傑啊。

「幼幼幼,你看的挺仔細啊,我一個老爺們都沒盯著別的女人看,你倒是把人上上下下看了個透。」於敬亭捧醋狂飲。

穗子疑惑地看他,為什麼她覺得她老公怪怪的?

四爺看穿了一切,呵呵兩聲。

「虧得是去特區,這要是給他送到產老陳醋的地方,他能跳醋罈子淹死,這點出息!」

他這妻奴兒子,不僅男人的醋要吃,現在連女人也不放過了。

「呵,你有出息,找機會讓我娘跟你說的那女的見見?」

四爺笑不出來了,咬牙切齒。

「你敢!」

咳,他倒是堅信花兒對他忠貞不渝,主要是不放心外面的野女人!

......

小蘿蔔有些天沒見著爸爸了,穗子的飛機落地時間太晚,王翠花怕耽誤倆孩子休息,沒敢告訴倆孩子。

第二天早上,打著哈欠的落落出來,看到院子裡刷牙的老爸定格。

揉揉眼睛的功夫,狡猾的弟弟已經先一步衝過去了。

掛在於敬亭身上就不下來。

滿院子都飄著里倆孩子喊爸爸的聲音。

於敬亭脖子上騎一個,懷裡抱一個。

穗子看到這一幕,心生感慨。

「時間真是一把雙刃刀,肥了幼崽,瘦了鐵根......」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真是比什麼都強。

落落騎在爸爸脖子上,沒待一分鐘,就覺得哪兒不大對。

波波也發現了,小胖手在爸爸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小都都臉都抖了。

「哪兒去了?「

他老爸出門前,可是有肌肉的。

「會練出來的。」

「哇~」

落落嗷一聲哭出來了,拽著她老爸的頭髮,小臉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宛若她老爸在外受了多少苦。

於敬亭被拽的齜牙咧嘴。

「閨女啊,你爸我在外面受的委屈加一起,也比不上你這小手揪頭髮來的狠啊!」

這是要給他薅成地中海麼!

還有懷裡那隻!鼻涕都蹭他胸上了,哎.......

受到倆娃熱烈歡迎的於敬亭表示,痛並快樂著。

於敬亭回來後,穗子本想讓他在家養幾天,身上救火留的傷害還沒好呢。

但於敬亭說了,小娃們的思父之情,那是必須要安慰的。

當天就領著老婆娃去了公園,打算玩一整天。

公園裡這會也沒什麼大型遊樂設施,也就是點滑梯蹺蹺板什麼的。

最受歡迎的是一種類似旋轉木馬的設施,區別在於不是電動的,需要靠人力推。

推起來後,坐在上面小椅子上的孩子們憑著慣性轉圈圈,於敬亭這勁兒大的負責轉,速度極快,倆孩子坐在上面高興的嗷嗷叫。

穗子在邊上看孩子們玩,時不時的舉起相機抓拍兩張。

於敬亭這粗獷式帶娃很受孩子們喜歡,但是家長們不這麼想。

那種椅子上可以坐很多小孩,其他孩子也享受了一把速度與激情,然後就被家長拽下去了,大概是覺得於敬亭這麼快孩子會怕。

如果不是他個高,估計家長們都能罵他兩句,看他像不好惹的,也只能心裡罵罵咧咧,領著自家娃快速離開。

《一劍獨尊》

於敬亭也不在乎,都走了也無所謂,他家倆娃玩得更清凈。

穗子看到這一幕揉揉太陽穴。

這惡霸的性子可咋整......

不過想到天龍社,穗子心裡又平衡了。

他這一身能耐,如果去道上混,那也是叱吒風雲仗劍走天涯的大混子。

現在一身能耐都收著,在家風風火火帶娃,對比之下,跟其他小朋友搶遊樂設施這種行為,也沒有那麼惡劣了.......

想到天龍社,穗子很難不想到四爺口中的錦楠。

不知道錦楠為何會來這邊,是否跟於有乾見於敬亭有關?

穗子甚至想到了最壞的情況,那就是於敬亭打了於有乾,於有乾惱羞成怒打算報復,派出名下的打手出來。

一想到這,穗子就是一激靈。

分心的功夫,彷佛聽到一聲嘶吼從不遠處傳來,是於敬亭的聲音——

「小心!「

穗子回神,都沒看明白髮生什麼,就見邊上竄出來一道白色身影。

看在穗子眼裡,就好似是一道白色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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