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兮夫妻在荊州閉門不出的時候,楊曦軒培養的海軍順利北上,因和寇和海盜對海岸線的掠奪,目前除了楊曦軒和王霍手裡的海盜,所有勢力的兵馬全部集中在陸地上。

這也就造成,楊曦軒北上十分的順利,楊曦軒從和寇手中拿到了指揮權,在於和寇海軍匯合後,楊曦軒的海軍隱藏在和寇海軍身後。

當京城瀰漫著清洗的血色時,王霍手裡的海盜已經被圍堵在海上,海盜並沒有因為張家北上而消停,他們時不時掠奪附近的小國家。

這日海上的風並不平靜,海盜的海船滿載而歸,放肆而喧鬧的笑聲隨著風傳到了遠處。

對於這批囂張已久的海盜而言,他們見到和寇並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因掠奪越發的兇狠,無論誰圍剿他們,他們都要狠狠咬下一口肉來。

和寇的將軍拿著望遠鏡,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這次圍剿的計劃由他們拖住返回的海盜,楊將軍的海軍和他們國家一半的海軍去攻打海盜的老巢。

哪怕這位和寇將軍能指揮國家一半的海軍,他的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因為他與海盜交手已久,他清楚海盜的兇狠。

第一聲炮彈打響後,海上喊殺聲順著風越傳越遠。

另一邊海盜的老巢也響起了炮彈聲,防禦公式在密集的炮彈下,海盜岸邊所有的防禦如同虛設。

這次白將軍帶領海軍北上,許南的先行海軍已經隱藏了起來。

正因為許南不露面,有海上作戰經驗的白將軍負責指揮,當然也因為白將軍的身份足夠堵和寇的嘴。

白將軍看著不斷減少的炮彈心疼的直抽抽,這打的都是金疙瘩,可他始終記得主公命令,摧毀和寇海軍的鬥志,讓和寇明白炮彈下的真理。

荊州,楊兮夫妻和李家哪怕備受矚目,兩家的行為卻十分的低調,這份謹慎低調讓隱藏在荊州的刺客煩躁極了。

終於對楊兮夫妻出手了,楊兮目光盯著銀針,她不得不承認,這次毒下的十分高明。

周鈺拉著媳婦後退兩步,示意媳婦用帕子捂著口鼻,他們時常用的筆洗染上了毒藥。

對於大量寫作的夫妻二人,他們每日都會用筆洗,重點是他們習慣親自動手洗毛筆,所以說下毒的人很高明。

程錦驗毒後他的手都有些斗,目光死死的盯著倒在地上的兔子,他只用了一點點筆洗內的水,兔子沾上沒一會就流血而亡。

楊兮夫妻又被驚到,但是他們內心依舊十分的強大,楊兮還有心情開玩笑,「刺客行刺有又新題材了。」

周鈺感謝他們的生性謹慎,為了活命回家,夫妻二人只要入手和入口的東西都會驗毒,感謝他們看過的電視劇,將毒藥塗抹在器具上,他們夫妻二人看的太多了。

書房內的筆洗已經清理掉了,楊兮夫妻面容十分的嚴肅,毒藥沒傷到他們,他們更在有的是誰下的毒藥!

楊兮連茶水都不想喝了,「能進入書房的人很少,整個宅子都是我們的人手,那麼有意思了,究竟是刺客的武功高強,還是有人背叛了?」

程錦想說不可能出現背叛,這次隨性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但是他始終記得周先生的話,沒有證據不要妄下結論。

周鈺指出,「武功高強的刺客能順利到書房,那麼他為何不直接解決了我們?」

直接殺到他們多省事,何必多此一舉的下毒藥?

程錦心裡一緊,「所以先生更傾向有人背叛了主公?」

楊兮夫妻對視一眼,李家接到北方信息會告訴他們,他們也能接到曦軒的密信,所以夫妻二人對張家隱藏的勢力倍感心驚。

周鈺語氣幽幽,「最近張家隱藏的勢力十分的惹眼,那麼問題來了,張家只在北方隱藏了勢力嗎?要知道南方可是富饒之地,繁華也意味著好培養勢力,張家只要有腦子就不會放過南方安插勢力,從張家的行事上看,張家不僅有腦子還野心十足。」

張家在北方隱藏的勢力過於深和龐大了,這已經遠遠超出自保的手段,顯然張家看到了王氏朝堂的滅亡,再想想當初在南州的所見,張家的確早就升起了不臣之心。

程錦身上的汗毛扎了起來,「我這就親自去查。」

楊兮出聲阻止,「目前書房外已經控制了起來,我們夫妻一步沒離開過書房,那麼何不將計就計,比如假意我中了毒。」

程錦咽了下口水,他的確第一時間封鎖了書房,但是,「先生,萬一背叛者就在書房附近呢?」

楊兮勾著嘴角,「那就更好辦了,越不信我中毒了,越能確認下毒人的範圍。」

周鈺指尖點著桌子,「不過,我們要防範是一個人背叛,還是有同夥存在。」

程錦,「.」

這可真有些嚇到他了,他不怕死亡就怕兩位先生出事。

楊兮夫妻補全了計劃後,楊兮中毒的消息傳開了,同時因為攜帶了解毒丸,目前毒性被壓制了下來。

李家主得到消息臉上的笑意全無,身上的氣勢讓人心驚,「好,好的很,老大帶人好好的給我查。」

李詠言領命出去了,李永和面露焦急,「爹,楊曦軒十分在意他的姐姐。」

隨著北方消息送到南方各勢力手中,關於楊曦軒和楊兮不是親姐弟的消息也傳了回來,但是那又如何,所有勢力看到了楊兮夫妻的價值,這些年楊兮夫妻和楊曦軒可以說是一個整體。

那麼所有勢力的眼裡,沒有血緣如何如,只要楊曦軒認下楊兮夫妻,楊兮就是楊曦軒的親姐!

不過,關於楊曦軒的身世,其實議論的並不多,各勢力的掌權者更看重的是利益,確認楊曦軒和是楊兮夫妻密不可分後,他們對楊兮夫妻的態度沒有任何變化。

這也就造成,楊展鵬並不清楚楊曦軒和楊兮不是親姐弟,尤其是楊展鵬掉了官職後,楊展鵬的消息來源就更少了。

負責糧草的確責任重大,但是不缺草的季節,負責草料的官員並沒有多大的權力。

楊展鵬不上戰場,他只能依靠俸祿生活,這個月的俸祿剛到手,對於傾盡家財換官職後,楊家的銀子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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