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白髮老者和中年男子頓時閉口不言,他們眼中神色卻顯得很不服氣。闌

白髮老者看著紫衣女人臉上那一個黃金獅子頭的烙印,心頭冷笑:「你又如何?這麼高傲,還不是想入天庭,而且還在被人在臉上烙下了印?對我們倒是高傲起來了。」

他們三人都停下來說話的時候。

前方那個頭戴金色發冠,身穿銀甲的天神說話了。

「你們適可而止,這次我們來是辦事的,此界那些法相最強的是那個少林的方丈嗎?」

聽此人的話,後面那三位天神都不敢多語。

紫裙女子恭敬的對這人拱手說道:「是,在此界最強的法相武者出身就是少林,名為心燈,這些都是在此地的眼線報告回來的。」

為首那金髮冠天神說道:「好,那我們就去少林。」闌

白髮老者說道:「我來引路。」

銀甲天神點頭。

白髮老者向前走去,只見空中出現了一條金光大道。

在這條金光大道之上,這天神和後面三人以及一百天兵,每個人都像正常走路一般,可是整個世界都飛速向後退去。

不到兩個呼吸,他們已經來到了少林。

少林寺中心燈正在禪修打坐,忽然之間他張開了眼睛。

心燈皺了皺眉頭,感知到所來人氣勢之強,即便是他也是從未見過。闌

心燈不敢怠慢,直接深深呼口氣站直身體,下一刻消失在禪房之中,再次現身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空中。

心燈立在空中,向前看就只見前方乃是為首一位金色發冠銀甲天神。

後面以及紫衣女子等三人,還有那上百天兵,看到他們前來,心燈不由沉沉的吸了一口氣。

他大概看得出來後方的天兵的水準都是初入法相境界的,隨便拿出來一個境界都是如此。

而那紫衣女子等三人實力境界大概是比心燈還要高一些。

站在最前方的金冠男子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種境界,至少是超出了心燈目前的實力上限。

心燈見到這些人等心中已經明白,這就是天庭來的人。闌

他深回口氣,念了聲佛號道:「閣下怎麼稱呼?」

金冠男子冷漠平澹的說道:「我乃天地封號權天神將,你這等下界之人,叫我權天神合乎規矩。」

頓了頓,權天神道:「跟你說這些其實沒什麼意義,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

心燈緊緊的抿住嘴唇,片刻之後道:「諸位,既然是取我性命,我也不能絲毫無措,此地不適合動手,請跟我來。」

說著心燈忽然轉頭就走。

他一瞬間消失在空中。

權天神看了看心燈離去的方向,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不屑。闌

「這就是此界最強?」他微微搖頭道:「此界我一個人來就夠了,要你們來多餘了。」

說著他向前踏去,前方又出現了金光大道。

在這道路之中,權天神和那三位看起來應該是天洲飛升上去的法相武者,以及後邊的一百天兵跟隨而去。

那金光大道上,權天神走的泰然自若,而前方的心燈不斷的閃現,每次就出現在千里之外。

然而這樣對那權天神來說卻沒有任何感覺,輕而易舉的就追蹤了過去。

而在此時他眼中童孔微微的收了一下,只見遠方有數道身影也向這邊飛來。

權天神看了一眼,笑了起來:「呵呵,好,這邊的法相層次的武者也就是比天兵高了一些,不過看起來倒是挺抱團的,好,這下全都來了,也省的我一一去找了。」闌

此時心燈在前方已經停了下來,他所到的地方是蒼霞山。

而此時又有好幾道身影來到了此處。

心燈看去,只見成陽道長已經來到這裡,除此之外還有趙覺以及魔道的法相高手韓燁。

他們三人之外,又來了三人。

三人一位是穿著青衫的中年書生,一位是面色莊重,黑髮長須看起來頗為穩重的長者,還有一人,臉色陰鷙看起來似乎思慮很重,身穿一身黃色袍服上面還紋著一隻麒麟。

心燈看向他們那三人,依次看向了青山書生,莊重長者和那黑袍紋著麒麟刺繡的男子。

心燈說道:「柏秋施主,孟懷生先生,還有江淮左江施主,你們也來到此處了,是否打算今天將一切事情做個了結?」闌

那看起來黑髮長須,像是個是穩重長者,但是眼中偶露精芒的孟懷生微微點頭道:「事情總要有始有終才算是,在心中了了一件事情,今日天洲未來的局勢就要定一個調子了,這等大事,我豈能不來?」

然後他看向了那邊的權天神拱手說道:「我乃是孟懷生,尊駕就是天庭特使權天神吧?」

權天神看向孟懷生道:「是我,我聽說過你,你也為天庭做事出了不少力,這次我得到的命令是掃清天洲的法相層次高手,但你已經提前歸於天庭,不在此列,你過來吧,這次清掃過其他高手之後,你和另外一人隨我一起回歸天庭。」

孟懷生微微點頭,他御空來到了那一隊天神的那一邊。

而在此時黑袍上繡了麒麟的江淮左拱了拱手道:「我乃是江淮左,和孟兄一樣棄暗投明歸了天庭,上神既然來到此界,我願祝上神一臂之力。」

權天神點頭,江淮左也隨著孟懷生站了過去。

看的他們兩個過去那邊,趙覺臉上露出了猶豫神色。闌

但是最後咬了咬牙,他還是沒有走過去。

而韓燁則是呵呵冷笑說道:「這就是你們儒道之人的氣節嗎?孟懷生你怎麼連我這被稱呼為魔道的人都不如啊!」

孟懷生表情平靜,似乎心中毫無波瀾,他澹澹地說道:「我乃是順應天道,天大於君,這是禮法,我這麼做,又何錯之有呢?」

韓燁只得冷笑,而孟懷生神態自若,似乎並不以為這是什麼大的事情。

江淮左在一旁也是臉色平靜,絲毫沒有波瀾。

看著他們兩人的反應,那白髮白須的老人呵呵一笑道:「天洲出來的人越來越懂事了,當年我自問還沒有達到你們這個程度,多少還會有一些臉皮上發薄,可是二位倒是比我當年更有出息一些呀,有前途。」

「看來在天庭之中,你們二位可能會得到著重培養,不妨我們結識一番,老朽乃是羽榮,日後我等皆是同僚,不妨多多走動。」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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