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師兄都是那麼廢物的(求推薦票)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聽到東亞病夫這四個字,洪天陽火冒三丈,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看起來隨時有散架的危險。

吳留手師父繼續噼里啪啦講述著自己的英雄事跡。

在他看來,哪怕挨打,抗擊霓虹鬼子也是一個英雄。

「大家都知道我拳館的事情基本都交給我的大弟子阿威來打理,誰知道霓虹狗上門二話不說,就將我的阿威被打成豬頭炳……」

說著說著,幾個皇極驚天拳的弟子用擔架將一個貨真價實的木乃伊抬出來示眾,明確表示他們師父吳留手真的沒有講大話。

一瞬間,在場的眾人腦補出一段可歌可泣的反抗畫面……

站起來,倒下去……

除了寶芝林的師兄弟們之外,寶芝林的所有弟子不約而同地回頭瞄了大師兄風無常一眼,雖然他們沒講話,但他們的眼神已經完全出賣了他們:大師兄都是這麼廢物的?!

「你們什麼眼神?大師兄不會武功,廢物不是很正常?呸!挨打……呸!總之他們大師兄廢物,我們的大師兄不是這種類型的人!」

二次傷害加倍!

雖然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小師妹不說還好,一說,場面更加尷尬了。

「平時我不太管拳館的事情,通常習慣在館裡掃掃地、打打雜,當我知道我的大徒弟被打之後,實在忍無可忍,當場爆衫……干他娘三百場,誰知道這群撲街專使陰招……」

「吳師傅麻煩你講清楚點,你是不是肯定對方使橫手?他們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蔡李佛拳的蔡師父指著吳留手問道。

「蔡師父你不要打斷我的發言,是不是使陰招,難道我的頭不是最好的證明?」吳留手師父指著自己那個比粽子包裹得還要嚴密的頭顱,「如果不是他們忌憚我長得帥,為什麼別的地方不打,凈打我的頭?」

「師父,你的大腿也被打斷了!」一名皇極驚天拳的弟子站出來指正道,眾人這才注意到吳留手師父的左腿腫得比豬蹄還要大。

「住口,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吳留手師父斥退那名弟子,繼續苦口婆心地吐露自己的光榮史,「剛我講到哪裡了?長得帥,對,人長得帥就容易招人恨,所以那群霓虹狗就只往我的臉上招呼……」

「會不會因為你長得丑,他們才打臉?」站在最後頭的風無常舉手示意。

「誰?給我站出來!」

眾人讓出一條路,風無常暴露無疑,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八尺男兒的英雄身姿,長著一張英俊瀟洒的明星臉,頗有些風度翩翩的公子范。

「哇,好有型啊,如果給我做男朋友就好了……」

「一看就知道他和我八字非常合得來……」

「待會就拿下他……」

客廳上其他武館的女弟子好像舔雪糕那樣想吞了風無常,本來在她們見多識廣的認知中,練武之人一般都是大老粗,要麼頭大無腦,要麼四肢發達,本來就帥出天際的風無常在這麼一群醜八怪之中,顯得更加鶴立雞群。

這下,其他男弟子後悔給風無常讓出一條路了。

「別以為你長得馬馬虎虎就可以嫉妒我說我壞話,說,你是哪個門派的,我連你師父一起打出翔來……」

「小子是我的門徒,不知道吳師父有什麼賜教?」

這不黃師父嗎?

吳留手見勢頭不對,趕緊掉轉風向,「哎呀,我就說哪個小子這麼帥,原來是黃師父的高徒!名師出高徒,一看就有父子相……」

「我們不是父子!」

「一樣帥,和我一樣帥!」

黃東升師父懶得跟他耍嘴皮子,「對方一共有多少人?這次踢你們的館,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還能幹什麼,港島那麼多武館都不去,就挑我們華夏武術界的武館!這不司馬昭之心……擺明了……要落我們的面子。」掛著兩個大燈籠、脖子圍一圈石膏的白眉拳掌門白師父說話有點漏氣。

「很明顯的事情!東亞病夫,就是衝著我們華夏武術界來的。」兩隻手打著石膏的八極拳張師父狠狠地插上一句。

「這不單單是我們華夏武術界的事情,這是我們全民族的事情。」太極拳的徐師父好像孔雀開屏拖著兩條石膏腿躺坐在椅子上。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帶著石膏頭盔的佛家拳賴師父娓娓道來。

「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家」,洪天陽略有深意地轉頭看著黃東升,「別人怕他們,我可不怕,霓虹狗子有什麼可怕的,我就坐在這裡等他們上門。」

「等我們上門?不用了,我們已經不請自來了!」

一個油光滿面、髮型中分的四眼男子裝模作樣地走進來,標準的漢奸長相。

「你進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撲街死漢奸,打殘你信不信……」

「夠膽跟我單挑……」

在場眾人群情洶湧,一個兩個摩拳擦掌,如果不是旁邊的師兄弟拉著我,我早就甩開膀子干他三百場!

事後眾人的託詞邏輯清晰,辯點明確,情緒激昂,氛圍烘托到位,實在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找你們幹什麼?當然是——」四眼男子眯了眯眼,「踢館啊!」

踢館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

十二位有頭有臉的宗師級人物齊聚現場……

貌似有點言過其實。

應該是兩位大人物,帶著其餘十位殘兵敗將虎視眈眈地坐在這裡。

外人居然敢上門踢館?

然而霓虹人就這樣打上來了。

難怪說,霓虹人一直都是頭鐵的代表,指哪打哪。

這不,排場很足。

十幾個人走出了黑幫老大入場的范。

在四眼男子的身後,十幾個穿著和服的霓虹男子魚貫而入,排頭的是一名八字鬍、尖嘴猴腮,走起路來像螃蟹的男人,他拿他的眼睛瞄了瞄武館眾人,完全沒將兩百多號傷殘人士放在眼裡,笑了笑,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東西。

「他說什麼」,小師妹碰了碰風無常的胸膛,其他師弟也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同一個屋子長大的,憑什麼認為他懂霓虹語?

同樣吃五穀雜糧長大,他們怎麼就缺根筋?風無常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這場架,師父得下場了。

可惜,風無常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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