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女人只會影響我們拔刀的速度(求推薦票)

這不何敏何老師嗎?

在莊尼他們的教室外,風無常遇到的是《逃學威龍》電影中的女主何敏。

「我看到教室門口有垃圾,所以將它撿起來。」說著,風無常將提前準備好的果皮紙屑拿出來。

「可我為什麼看到你好像爬窗……」不對,一定是我看錯了,何敏趕緊改口:「可能我眼花了。」

絕對是眼花了。

像他這麼帥,顏值這麼高的男生,怎麼可能爬窗呢?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器宇不凡、風度翩翩的男人了。這麼帥的男生能夠放低身份來學校掃地,怎麼看都不像缺錢,人格肯定信得過。

「你有沒有女朋友啊?」

現在的女老師腦迴路都是這麼飄忽的嗎?

風無常搖了搖頭,反問道:「我記得之前那個女老師說,你好像有男朋友了……」

「怎麼可能,我哪有男朋友啊。」打死都不能承認,反正她也準備和重案組那個表面男朋友攤牌分手。

「你沒事吧?你的臉好紅啊。」

「可能是天氣太熱了。你中午吃飯沒?要不一起?」

「合適嗎?」風無常忽然想起自己作為門衛的職責,以及褲袋裡的手槍,搖頭拒絕了吃飯這個請求,「中午我還要站崗,要不下次吧。」

何敏抿了抿嘴,「下次也行,就今晚,吃個晚飯的時間你總該有吧?」

溫柔鄉,英雄冢。

師父講過,女人只會影響我們習武之人的拔刀速度。

嗯,師父講得有道理。

不過,幸好我不使刀的。

「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何敏見風無常還在猶豫,略有不滿,「平時有多少男人想約我吃飯、看電影,我都沒空陪他們……」

「我只是在想今晚吃什麼好。」

「要不吃霓虹菜?還有最近我朋友介紹一家東北餐館,也很好吃的。我很早就想去試試了。」

一說到吃,女人就像打開了話匣子,堵都堵不住。

這還是電影中的何敏嗎?

完全不像啊。

電影里的何敏羞羞答答,對待周星星的追求,有些模糊不清的態度。

對比眼前熱情似火的她,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風無常扭了扭自己的臉蛋,確認不是自己走錯片場。

情到濃時女似狼。

此言不虛。

「何老師,之前我們學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意外或者事故?」

「意外?事故?」何敏重複風無常這兩個詞,想了想,「我印象中好像沒有吧。不過我來了才一兩年,更久以前的歷史就需要問一下中史老師他們了。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些事的?」

這就麻煩了,來了兩年的老師都不知道,風無常皺了皺眉頭。

「我試著幫你查查」,何敏安慰他道,「不過以後直接叫我何敏或者小敏就行。」

「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

「才見了兩次面,就熟了?」

「你才見了兩次,我可天天夢到你……」何敏喃喃自語道。

現在的女子都這麼主動的?

還是說,看到帥哥才這樣?

……

送走了何敏之後,風無常請了一個小時假,妥善地將黃Sir的善良之槍藏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

暫時他還不打算將這把槍還給黃Sir。

畢竟黃Sir允諾給他的「高級顧問」職位還沒到手。

還有,電影里最終BOSS大飛那一批軍火也沒到位。如果將他和那批軍火當場抓獲,「高級顧問」這個警銜估計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目前燃眉之急的是,中三教學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他苟,但風無常認為有些事情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該來的,還是會來。

既然決定要查,多拉幾個墊背總沒有錯的。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達叔。

誰料達叔果斷拒絕他這個要求,沒有一絲猶豫。

按照達叔的說法,雖然他不捨得警察這份工作,但他更捨不得丟掉自己的身家小命。

一句話,怕死。

怕死沒什麼可恥的。

不過他也並沒有太絕情,至少指派他的兩個小弟來輔助風無常。

他們就是黃小龜和番薯。

原電影中,黃小龜憑藉周星星的勢頭創建了學校裡面星字頭最大的幫派。

而現在,因為風無常的強勢空降,武力值技壓全場,加上達叔沒有那麼多顧忌,於是達叔順理成章成了風字頭的大佬。黃小龜憑著出色的拍馬屁功夫,成為了達叔的得力助手,也就是幫派的二把手。

風無常,自然就變成了幫派裡面阿公這樣的存在。

現在阿公需要,黃小龜、番薯肯定義不容辭。為表忠心,他們又拉上了三個比番薯還要番薯的小弟。

晚上,風無常赴約和何老師吃飯。

到了現場才發現,東北菜變成了兩個人的燭光晚餐,飯桌上刀光劍影,又是刺探軍情,又是眉目傳情,就差額頭上刻著半賣半送的大字。

過程兇險,難以言明。

只知道,本來面對面的座位,最後變成了並排挨邊座。

期間,何敏拿著手裡的紅酒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看著窗外的夜色胡亂說了一句:「月黑風高燈下黑……」

看著她胡言亂語的樣子,風無常果斷選擇結束飯局,攔截的士將她送回家。

前一秒醉眼朦朧的狀態,後一秒何敏發現只有自己上了的士,風無常居然沒送她回家……

送到嘴邊的鴨子都不會張嘴……

留下她獨自在的士的夜風中倔強……

這一切都看在風無常的眼裡。

江湖險惡。

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九點半左右,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黃小龜五個男生和他一起留守在校警室。

一邊吃著瓜子,一邊喝著小酒,六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風哥你的功夫在哪裡學?教教我們吧。」黃小龜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風無常笑了笑,「我哪會什麼功夫,只不過懂幾下小竅門而已。在來這之前,我就是個廢物,什麼都學不會。」

五個學生不以為然,都覺得風無常在開玩笑。

以他當天對陣四大舊幫派那樣的架勢,學功夫至少也有十年、八年了吧。

「就兩天而已,兩天前我還是一個廢柴」,眾人當然不信,對風無常的低調作風更加敬佩。慢慢地,風無常開始轉入正題,「來學校這麼久,你們有沒有聽過什麼傳言?

其餘四名學生搖了搖頭,都表示沒聽過什麼東西。

其中一名戴眼鏡的男生慢慢舉起了他的右手:「我好像聽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黃小龜嗔怪道。

「我也不知道真假,我之前聽過咱們學校每年都死過不少人。有自殺的、有跳樓的、有割脈的、有雷劈的、有溺水的……」

黃小龜他們四個男生一陣陣雞皮疙瘩彈起。

好像白天裡嬉笑玩鬧的校園,在這個夜裡忽地變成了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阿飄。

現在正環伺在他們的四周。

外面的夜,看起來一片黑暗。

漆黑。

無光。

「慢著,自殺、跳樓、割脈我能理解,但是雷劈、溺水這就過分了。我們學校哪裡有游泳池啊,走路上遭雷劈這一聽就是謠言了。」風無常及時制止那名戴眼鏡男生的胡言亂語,也殺滅了眾人心中的恐懼。

本來其餘四人以為風哥及時剎車堵住了戴眼鏡男生講恐怖故事的行為,誰知道他不但沒有剎車,還火上澆油。

「自殺、跳樓、割脈啊,你都聽過哪些版本。」風無常繼續這個話題。

這漫漫長夜,讓人如何熬下去啊?

他們四個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看著風無常。

風無常直接選擇了無視,不過今晚不知道為什麼,總有點心緒不寧。

好像忘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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