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個笑話不好笑。」鷓鴣菜想笑,但笑不出來,努力讓自己的神色,看起來比較平和。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風無常回道。

┐(『~`;)┌

一個人,能做什麼?

難道港島警方不知道火燒島監獄,是龍潭虎穴嗎?

一個人打水漂,也不是這樣的騷操作啊?!

驚詫過後,鷓鴣菜揉了揉自己的胖臉,「關於越獄,你有什麼想法?」

「沒想法。一點想法也沒有。」風無常看到鷓鴣菜的焦慮,決定再加一把猛火,讓他更絕望,「來這裡之前,港島警方只知道你困在火燒島,其他關於監獄的一切資料,都是空白的。警方給我的指令,就只有四個字。」

「哪四個字?」

「見機行事。」

(⊙﹏⊙)

「你給我安心,對於這次的越獄行動,我已經有了全盤計劃。」風無常拍了拍鷓鴣菜的肩膀。

鷓鴣菜重新燃起希望,笑著追問:「什麼計劃?」

「不要慫,就是干!全梭哈!梭哈!贏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乾活!」

_| ̄|○

(⊙▽⊙)

好沮喪!

鷓鴣菜的心,再次沉到谷底。

「剛剛逗你玩呢,我才來兩天不到,路都沒摸清,怎麼可能那麼快有計劃。」風無常勾著鷓鴣菜的肩膀說道。

「怪我太純情,輕易相信人。」鷓鴣菜搖了搖頭。

「對於火燒島監獄,你了解多少。」風無常跳過他的表情包,單刀直入主題。

說到火燒島監獄這個話題,鷓鴣菜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我從事盜帥這份事業這麼久,大大小小的監獄沒見過一百,也經歷過九十九個。但我從沒見過火燒島,如此等級森嚴的一個監獄。」

「盜帥這麼厚顏無恥的詞,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鷓鴣菜看來,也是一個自戀狂。

周星星算一個。

里昂也算一個。

「怎麼,你有問題?」

看著對方不服來辯的樣子,風無常趕緊打消他的念頭,「等級森嚴,為什麼這麼說?」

「一般監獄,雖然也有等級,但基本上就分為兩個陣營——獄警一個陣營和犯人一個陣營,這個你同不同意?!」

見風無常點了點頭,鷓鴣菜繼續說下去,「但這裡,不是的。在火燒島監獄這裡,最底層就是白頭,什麼都不是,任何人可以隨時欺負你。往上,就是團伙混混,然後混混的頭。接著,大社團混混的頭,再往上,就是獄警、獄官,接著就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四大天王。四大天王之後,就是副獄長,最後便是火燒島監獄最神秘的獄長。」

「我來到這裡之後,很多人都跟我講四大天王,他們四個人到底有什麼厲害?」風無常問道

「誰知道。」鷓鴣菜攤開雙手,說道,「見識過他們手段的人,基本都掛了。很多東西,都是從身邊的人得來的二手消息。」

「都說來聽聽。」風無常笑道。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修煉體系嗎?四大天王,都有修煉。聽說,修煉過的人,能夠飛天遁地,刀槍不入,無所不能。真不是吹的,一拳打爆你的頭,都是分分鐘的事情。」鷓鴣菜禁不住有點後怕,「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聽到這些東西。從小到大,打架我沒怕過誰。但這四大天王,我都不敢惹。」

「你不也很厲害嗎?不然鐵力威,都不會指明要你啊。」

「那當然。真不是我吹的,港島銅鑼灣,我鷓鴣菜橫著走,都沒問題。」鷓鴣菜拍著胸口說道,不過聯想到,剛剛自己的大佬對風無常畢恭畢敬的樣子,趕緊低頭道,「不過比起風大哥,我還是差一點點。」

「來了這裡半年,有沒有嘗試過越獄?」

「哪敢。被抓到,就是死。逃不出外面的森林,也是死。我聽很多其他兄弟講,森林裡面住著很多食人魔,誰敢到處亂跑啊。」鷓鴣菜忍不住一陣唏噓。

基本上,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除了北倉,對於其他三個倉,你有了解嗎?!」

鷓鴣菜搖了搖頭,「每個倉,都是獨立的。所以我們很難知道,其他三個倉的消息的。」

看來,很多事情,還得自己摸索。

「對了。之前越獄的那些兄弟,都是從哪個倉逃出去的?」風無常繼續問道。

鷓鴣菜稍微回憶了一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西倉。」

「但不是說,西倉是所有倉裡面,最危險的一個地方嗎?為什麼他們能從那裡逃出去?」

「那我就不知道了。有時候,越危險的地方,反而越安全吧。」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看來,我們得找個機會,偷偷探一下西倉的情況。」

這下,可嚇到鷓鴣菜了,「不會吧?你開玩笑的吧?」

「才進來半年,橫走港島銅鑼灣的霸氣,都去哪裡了?」

「再多的勇氣,在這裡都已經被磨平了。你不知道,這裡的酷刑,有多恐怖。我聽一個犯人說過,副獄長是一個變態,他在其他三個倉都裝有很多機關,甚至折磨人的工具,你能想像血漿飛濺、血肉橫飛的樣子嗎?!」

「副獄長是一個變態,獄長非常神秘,還有四大天王,我總感覺好像有點熟悉。但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就當風無常思考的時候,一陣打鬧聲傳過來。

「不要啊,我求求你,岩田大人放過我吧……」

一名男子口中溢血,但不敢有半句怨言,跪在地上,不斷地給一個瞎了一隻眼的紋身男磕頭。

瞎子男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大胖子。

這時候,風無常和鷓鴣菜也擠過來了,現場圍著一堆人。

「那個半瞎男,叫岩田。岩田身後站著的,是阪東。他們兩個都是北倉天王鳴海的爪牙,做人非常高調,經常公開處刑一些犯人,我們很多犯人,早就對他們不滿,但是懾於他們身後的鳴海,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鷓鴣菜掩著嘴巴對風無常說道。

「不是說北倉監獄,相對比較和平嗎?難道這種情況,殺手雄都不管的嗎?」風無常有點驚訝。

「管不了,如果他們執意要做,除了副獄長和獄長之外,沒一個人能夠阻止他們。」鷓鴣菜的臉上覆著陰霾,陰沉著,看著場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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