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誰嘴這麼欠,給我抽他

陪著陳霄靜靜的吃完了晚飯,柳鶯鶯又為他端來茶水漱口,看著眼前佳人素手調羹,陳霄一口乾了那碗熱茶,然後就勢握住柳鶯鶯裸露在外的皓腕,一把將花魁娘子那輕若鴻毛、柔弱無骨的身子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嘿嘿笑道:「娘子,你可真是溫柔可人啊」

若是放在往日,這時候柳鶯鶯早已羞得臉頰通紅,融化在陳霄懷裡了,但今日的柳鶯鶯卻似乎有些不同,只見她大著膽子伸出一隻纖纖玉指,挑在陳霄的下巴上,用神色迷離的眼波望著陳霄道:「是麼,妾身真有這麼好?」

陳霄不疑有他,笑道:「當然了,我娘子是世上最溫柔的」

柳鶯鶯卻越發笑得魅惑了,花魁娘子往日裡恪守本分,清湯掛麵,雖然也清麗可人,但一旦刻意展示魅力,那還真有幾分顛倒眾生的本事,把陳霄都看呆了,然而柳鶯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陳霄瞬間清醒,不但清醒,簡直可以用如墜冰窟來形容

只聽柳鶯鶯狡黠的笑道:「可是妾身怎麼聽說,我是個動不動就罰夫君跪的悍婦,而且能以一當十呢?」

麻蛋,我可能要涼

這是陳霄的第一反應,當著別的女人說嚶嚶怪的壞話,還傳到了本尊耳朵里,一時間陳霄是十分尷尬,更關鍵的是,自己的手下中明顯有人已經被嚶嚶怪「收買」,為其傳遞情報,這是白色恐怖,陳霄冷汗直冒的想

當即賭咒發誓說自己那都是酒桌上和人胡侃,心裡根本不是這麼想的

但柳鶯鶯卻不肯放過他,非逼著他問:「那位凌煙姑娘,很漂亮麼?」

「他哪有我們家鶯鶯漂亮啊」陳霄一邊應付著,一邊打起十二萬分小心應付著

「凌煙姑娘不如妾身漂亮,那麼,那位雲州府的雲外仙子呢?妾身可是聽說,夫君還為她寫了首詞呢?」紅燭之下,柳鶯鶯的臉頰越發流光溢彩,巧笑倩兮之間散發著無窮的魅惑,可是陳霄卻如同見了蛇蠍一般,戰戰兢兢的回答:「那個女人純粹就是個麻煩,為夫都不惜的理她,娘子你這是聽誰胡說道,亂嚼舌根了?」

柳鶯鶯何等冰雪聰明,一瞬間便看穿了陳霄試探她的伎倆,一挺身站起來不依道:「怎麼,妾身告訴了你,你還想要打擊報復人家?」

「呵呵,沒有的事」陳霄口不應心道

陳霄正在頭疼如何把嚶嚶怪糊弄過去,卻不防柳鶯鶯忽然哭泣道:「夫君,難倒在你眼中,鶯鶯是個善妒的女人麼?」今天,陳霄的鏢隊一回來,就有人將陳霄此次雲州之行鬧出的緋聞和在靈州凌煙姑娘敬酒的事統統告訴了雀兒,而雀兒又將一切都告訴了自家,傳話的人也沒什麼歪心思,陳總鏢頭有情有義,那也是值得誇耀的事情不是?

但是這話到了柳鶯鶯那裡,卻又變了味道,同樣一件事,在不同的人看來也是不同的,柳鶯鶯身處局中,更關注的是陳霄兩次推脫時說的藉口家有悍妻!

這讓柳鶯鶯有些委屈,我自嫁入陳家以來,雖然公婆沒有了,無法侍奉,但對丈夫也是百般順從,怎麼就成了悍妻了

了解了柳鶯鶯的苦悶,陳霄自然要好好解釋一番,當下賭咒發誓,說自己十分專情,與任何女人都是清白的至於為夫為啥說你是悍妻,這個嘛哈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總得找個理由才能推脫掉他們不是?

陳霄十分肉麻的說道:「娘子,為夫一顆心可都是在你身上啊」

聽了陳霄的話,柳鶯鶯轉身啐了他一口,臉頰也紅了,羞道:「還說一顆心都在妾身身上,那張嘴倒是比當年還會騙人了」

良久,柳鶯鶯對著鏡子,忽然道:「夫君,妾身並非善妒之婦,你若是有喜歡的姐妹,接回來便是,何必如此?」

陳霄走到柳鶯鶯身後,輕輕伸出雙臂環住她修長的頸項,親吻了一下她的頭髮,說道:「鶯鶯,雲中燕也曾問過我相同的問題,我對她說了兩句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我知道你能包容我有別的女人,但我並不想讓你因為我的貪心,而不開心」

雖然被陳霄在外面宣揚成悍婦,但是聽到陳霄心中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柳鶯鶯心中也十分甜蜜,不過還是嗔道:「就算不答應人家,也不必將妾身說得說得那樣不堪啊」

陳霄一疊聲的叫苦道:「娘子也要體諒為夫的苦衷啊,你夫君我雖然不走馬章台了,可憐香惜玉的心還是有的,怎麼會讓佳人下不來台」

這下,柳鶯鶯前嫌盡釋,笑道:「夫君就是心善」

陳霄嘿嘿笑道:「那當然了,娘子,時辰不早了,咱麼歇息了吧」

半夜時分,待柳鶯鶯睡熟後,陳霄鬼頭鬼腦的穿好衣服,走出了小院,黑著臉一路來到靖遠鏢局的前廳,對夜間值守的鏢師下令道:「去,把邢致遠給我叫來!」

邢致遠早就睡下了,被人半夜叫醒,說總鏢頭要他去一趟,就以為發生了大事,連忙穿好衣服趕到前廳,只見陳霄一張臉拉得比驢還長,而且黑得如同鍋底一般,心頭就是咯噔一下,趕忙上前抱拳道:「總鏢頭,深夜傳喚屬下,不知有何示下!」

陳霄一拍身旁的茶几罵道:「老邢,你差事怎麼辦的,我不是讓你警告小的們把嘴管住麼,怎麼竟是些有的沒的消息傳到夫人那去?」

邢致遠本以為鏢局裡出了大事,結果沒想到居然是事關後宅,一時間也有些頭大,只好抱拳解釋道:「總鏢頭容稟,這消息封鎖,向來是越少知道的人越好,若是知道的人多了難保有人心存僥倖」言下之意,你緋聞搞得人盡皆知,想要隔絕消息,真的不太可能

陳霄卻不認可這一點,冷笑一聲反問道:「內外交通,也是小事?」

咱就一開鏢局的,內外能有多大分別?邢致遠聞言有些不以為然,不過猛然間想到陳霄能逼的沈家家主遠遁的實力,頓時警醒過來,看來總鏢頭所圖非現在已經考慮給手下立規矩了,聞言認真道:「屬下一時糊塗,還是總鏢頭思慮周詳,此事該當如何處置,還請總鏢頭示下!」

陳霄黑著臉罵道:「查!誰嘴這麼欠,給我抽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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