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半斤八兩(求訂閱)

「師兄,怎麼辦?」文才附耳道。

「越想越氣,簡直離譜。」秋生斷然說道:「此事性質太惡劣,絕不能當啞巴虧吃下去。」

文才:「你有什麼主意?我都聽你的。」

他是不夠機靈,向來缺少大智慧,但主犯和從犯的量刑標準不一樣還是知道的。

所謂達者為先,意思不就是誰聰明,誰先抗鍋嗎?

秋生可比他聰明多了……

老實人身上的最大保護色就是容易得到信任,不會被輕易懷疑。

基於過往刻板的印象,秋生心裡就沒產生多少懷疑,開口道:「我們先去大門口等著,堵住他們,索要說法,必須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文才目光一亮:「我想要簽名!」

……

……

「回去後,如果秋生、文才問起來,知道該怎麼說罷?」心滿意足的退場,九叔邊走邊道。

「放心吧師父,除非您被他們抓一個現行,否則他們肯定不會知道您借花獻佛的事情。」秦堯信誓旦旦地保證。

正說著,師徒二人一前一後跨出紅館大門,剛剛脫離人群,面前便忽然多出了兩個鬼魅般的身影。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九叔心虛面不虛,冷靜問道:「靜心咒抄了多少遍?」

秋生瞥了文才一眼,見其就像一個鋸了嘴子的葫蘆般,眼珠一轉,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師弟,你方才不是嘟囔著有話問師父嗎?現在師父就在這裡,該問就問啊!」

文才:「???」

甚麼玩意?

不是你叫喊著要一個說法嗎?

怎麼事到跟前,話到嘴邊就變了?

「文才,你想問我什麼?」

九叔淡淡說道:「想好再說,如果問題空洞無物,就視為你們兩個在轉移話題,試圖矇混過關。」

見秦堯『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自己,文才頓時慫了:「沒有,沒有,秋生在和您鬧呢,我沒甚麼想問的。」

秋生:「……」

呸。

無膽鼠輩。

一點擔當都沒有。

「秋生……」九叔拉長聲音道。

秋生望了眼紅館,本著不能讓未來後悔的理念,心下一橫:「師父,我們是想問,您和……咳咳,您怎麼會在這裡?」

九叔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不是答應過你們,要將鈔牌送給芳姐的嗎?原本是差遣秦堯來送,可我又怕他扛不住芳姐的舞台魅力,學你們兩個臭小子追星,於是只好跟過來,監督提點。」

秋生:「……」

這麼離譜的理由都能編得出來?

您咋不說擔心秦堯護送鈔牌過來的時候遇到什麼危險,專程為他保駕護航的呢?

「你還有什麼問題?」睜著眼睛胡扯的時候九叔臉不紅心不跳,卻受不了秋生帶著一絲哀怨的目光。

太娘了……

「半斤不說八兩,你們明明也是來看演唱會的,甚至巧取豪……借花獻佛,把我們的鈔牌送給了蘭大家,深深傷害到了我們的心靈。就此,必須要給予我們一定量的補償。」秋生努力還原著事件的真實模樣,說得自己都有些委屈了。

「你想要什麼補償?」九叔問道。

「我想要簽名。」文才突然開口。

秋生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倒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我想要蘭大家的一件隨身物品。」

「白日做夢。」九叔眼睛一瞪,斷然說道,

偶像的簽名與隨身物品,別說是這兩個混蛋了,他都想要。

「師弟,幫幫忙。」

相處了這麼多年,雙方早已知根知底,一看九叔這反應,秋生就明白對方肯定也無能為力,否則態度不會如此堅決。

既然師父指望不上,那就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大』師弟身上。

心道以他在府城的身份地位來說,向一個明星要點隨身物品應該不困難吧?

「簽名可以,隨身物品就別想了,人家身上如果沒什麼小玩意的話,難不成把隨身攜帶的衣服送給你?」秦堯想了想,倒沒有像九叔那般斷然拒絕。

畢竟對他來說,如果僅僅是要個簽名的話,確實算不上什麼難事。

只看他願不願意做而已。

「貼身衣服?好啊……我很樂意。」秋生喜笑顏開。

秦堯慢條斯理地折了折袖子,溫柔說道:「過來讓我抽一頓,我抽爽了,心情大好,就為你要一件貼身衣物。」

秋生:「……」

鬧呢?

有點逼數沒有?

你幾巴掌下去,鐵甲屍的頭骨都扛不住,就我這小身板,何德何能讓你『打爽』?

打廢還差不多!

不過道理歸道理,他真心不想要什麼簽名啊。就算是女神簽的,看著自己的名字,難道還能顱內高潮不成?

竟瞎扯淡。

「能不能讓她給我寫點別的東西?」沉思良久,秋生試探道。

秦堯:「寫點什麼?」

「就寫我愛秋生,生生世世億萬年~祝願秋生將來財運滾滾,洪福滔天,道術大成,成仙作……」

「閉嘴!」

秦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大喝道:「這些話不行,但凡是令人不適的詞彙,都不允許出現。」

秋生:「……」

「你快點想,一會兒人都要走了。」秦堯催促道。

秋生默默吸了一口氣:「就寫,秋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對了,別忘了讓她落印。」

「竟然還可以這樣?」文才呢喃了一句,連忙說道:「師弟,我也要蘭大家為我寫一句話,蓋上印章。」

「喂,你幹嘛學我?」秋生不滿的嚷道。

文才不想搭理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秦堯。

「你想寫什麼?」秦堯無奈問道。

文才想了想,講道:「就寫,許文才,你很棒!」

「噗。」秋生噴笑,渾身都在顫抖著:「文才,你很缺乏自信心嗎?」

文才翻了翻白眼:「你讓寫的和我讓寫的有區別嗎?不都是一個意思?」

「當然不是。」秋生當即便要解釋。

秦堯懶得聽他瞎雞兒胡扯,轉身走向紅館大門。

「秦堯!」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九叔倏然開口喚道。

秋生愣住了,文才一臉詫異。

秦堯眨了眨眼,回頭說:「師父,你也想讓蘭桂芳寫點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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