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整天,但是陸遠一單生意都沒有簽下來,這讓跟著一塊的孫群都有點無奈。

輕輕的拍了拍陸遠的肩膀:「兄弟,要我說還是算了,沈虎這個人不是輕易能惹得起的!要不這錢咱們別賺了!」

然而陸遠卻是有些想不明白。

「你說這沈虎為什麼對這些都市區的人有這麼大的敵意呢?而且是那種無差別的!」

孫群搖搖頭:「這誰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唉!媽的!真是難受啊!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樣就沒有競爭對手了!其實也蠻不錯的了!」

孫群翻了翻白眼:「你還真是想得開啊!是沒對手!是因為沒有人傻到跟沈虎作對!我勸你還是別冒險了!老老實實的正經幹活,要啥別墅開啥養殖場!現在不愁吃喝的不是挺好嗎?」

陸遠看了看對方:「呵呵!我就不信你看到好看的女人心裡沒點想法!我就不信你每天帶著人去別墅看房就沒點想要搬進去的打算!我也不相信你看到別人開著豪車,而自己每天只能騎著一輛爛自行車心裡會舒服!別騙自己了!」

「艹!你特麼的還能再扎心點嘛!狗日的,說的我心裡難受的不行!你就不能騙騙你自己嗎?」

「抱歉,我不能!」

「好吧!你牛逼,你有志向行了吧!我比不了!我就是一個甘願在最底層生活的人!」孫群被陸遠氣的夠嗆,推著自行車要走。

陸遠沒有阻攔,依然的站在原地看了看機械廠的方向。

「沈虎?呵呵有點意思!那就看看誰的頭更鐵了!」

說完,陸遠拿出了香煙點燃,直到香煙燃盡,路遠才慢慢的離開了九區。

第二天一早,陸遠借走了龍三的車直奔九區。

白天的時候由於工人們基本上都在工作當中,所以廠區的外面很少會出現人,陸遠也之所有能夠隨隨便便的出入。

這一次陸遠的目的十分的明確,那就是找到陳玲。

車子直奔陳玲的廠區。

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六點鐘,陸遠以為陳玲不會這麼早的出現,所以一路上沿途不斷的觀賞著沿途的各種廠房。

基本上只要是廠房裡面都會出現一些排水的聲音。

只不過幹活的人少,大部分的工人都被沈虎給搞到其他的地方了。

到了陳玲名片上的地址,陸遠卻意外的看到了昨天的那台賓利轎車。

「你來了!」陳玲靠在賓利車的外面,手裡拿著一份文件正在看著,眉頭一撇就看到了陸遠。

輕輕的將車窗打開,陸遠探出頭看了看陳玲。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的?」

陳玲嫣然一笑:「女人的直覺!」

「呵呵!你還真是搞笑啊!女人的直覺?好吧!我今天打算跟你合作!說說你們廠區的情況吧!」

陸遠也沒有廢話,直接將車門打開點了一支香煙站在對方的跟前。

陳玲微微皺了皺眉頭:「在女士跟前抽煙是一種及不禮貌的行為!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嗎?」

「哦?我懂了!」

說完陸遠從口袋當中拿出了香煙遞給了對方一隻:「抽煙嗎?」

陳玲無奈的笑了笑,接過香煙看了看:「不錯,還是末世前的香煙!看來你的身份卻是很讓人感覺驚異啊!」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誰還沒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了!」

看到陸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陳玲頓時越來越對他感興趣了。

「行了,你抽完煙趕緊的跟我進去把!」

說著,對方指了指已經被淹沒的廠區門前的一條小艇說道。

而陸遠也沒有廢話,直接回到車上從後備箱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抱在了懷裡跟著對方上了小艇。

小艇上的面積很小,只能乘坐兩個人,原本是陳玲先上船的,身子還沒有穩住,陸遠這邊就跟著上了船。

由於兩個人的站位十分的緊湊,所以小艇一下子側偏起來。

「啊!你幹嘛!」陳玲緊張的一下子撞到陸遠的懷裡,雙手緊張的抓住陸遠的衣服。

被陳玲保住的陸遠渾身一愣,緊接著看了看懷裡的陳玲。

「咳咳!又沒有沉,害怕什麼!」

說完,故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神色將陳玲推開。

看到自己被推開,陳玲的臉上先是一紅,緊接著又嬌嗔道:「我不是讓你先抽完煙在上船的嗎?你怎麼現在就上船了?害的我差點就掉下去!我這衣服是很貴的!」

陸遠看了看對方:「呵呵!衣服要是髒了就脫下來,我一會給你買一套!」

說完,還故意的用眼神在對方的身上來回的掃了兩圈。

「不許看!你個臭流氓!」

被陳玲罵完,陸遠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彈了彈煙灰,坐在一旁。

「開船!」

陳玲顯然還沒有消氣,看了看兩隻槳,脖子一扭:「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你讓我一個女人划船嗎?」

「那不然呢!我又不知道你的辦公室在什麼地方!不是你划船難道是我划船嗎?」

終於,陳玲拗不過陸遠,只能是氣呼呼的將槳拿在手上開始划船。

只不過每次滑動槳的時候,身子都會朝陸遠一傾。

「喂喂喂!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怎麼還是老是朝我的懷裡鑽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告訴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呸!臭流氓!誰看上你了!別白日做夢了!」

陳玲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曖昧了,於是嬌嗔了一句不再說話。

終於是滑到了辦公樓的跟前,陳玲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是將船靠在在樓梯口的跟前。

扶住欄杆,陳玲踩著高跟鞋輕輕的上了樓梯。

陸遠緊隨其後跟著上了樓。

一樓的公共區已經被全部淹沒了。

整個廠區當中現在是一片汪洋。

陳玲終於是恢復了正常,然後踩著高跟鞋帶著陸遠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大門推開,裡面立刻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幽香味道,其中還夾雜著微弱的黴菌的味道。

陳玲的臉上微微皺了皺。

「泡了太久了!盡然都發霉了!你自己先坐,我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陳玲自顧自的去了房間裡的洗手間,陸遠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打量著這個十分先進的辦公室。

由於是採用了單獨的供電設施,一樓雖然已經全部被淹沒,裡面的電力也早就被切斷,但是二樓當中還是有電的。

桌面上還是一塵不染,每一個東西都拜訪的十分的整潔,甚至在辦工作的旁邊還有一個碩大的魚缸。

陸遠知道這個魚缸絕對價值不菲,尤其是裡面的魚兒和水草也都是很珍貴的物種,這要是拿到外面去,絕對能夠買的一個好價錢,不過看到陳玲的裝扮以及她辦公室當中的物品,陸遠也就釋然了,對方是個有錢人,而且是那種超級有錢的人。

洗手間裡傳來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讓陸遠有些意動。

這女人不會是在洗澡把?這是什麼鬼潔癖啊!外面的人連喝水都成困難,她竟然還要洗澡?真是有錢人的生活簡直無法想像啊!

陸遠不禁是有些感慨末世第一年的時候,別人家也差不多都是停水的狀態,而自己的家裡每天還能洗個澡,這對於現在的身份轉變,讓陸遠有些唏噓不已。

閒著無聊,陸遠走到了對方的辦公桌前,卻看到了一個電子相冊當中來來來回回播放著其中的照片。

一張照片忽然引起了陸遠的注意。

「咦?這個人看起來好面熟啊!」

於是陸遠伸手將電子相冊拿在手上,然後按下了暫停鍵將照片返回到剛剛的介面當中。

照片上是一個合影的照片,在中間站著的是兩個人,身邊都是一些孩子,身後的背景就是一個碩大的水族館。

而這其中的女人就是陳玲,而她身旁的那個男人則是一個許久不見的熟人。

陸遠想了很久終於是想出來這個男人。

袁兵!?

臥槽!他竟然還活著?

陸遠心中猛地一震,接著又在其中看了很久,幾乎是將每一個人物都看了一遍。

其中有一個被袁兵攔著的小男孩再次讓陸遠心中一震。

這……這不是韓文姐的兒子嗎?他還活著!太好了!

其實陸遠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情,當時自己離開五號區去組合島的時候就是韓文戴著一塊去的,當時其實陸遠是想讓韓文把自己的兒子也帶上的,但是對方拒絕了,畢竟一路上十分的艱險,甚至可能出現死亡的情況。

所以韓文最後將自己的兒子託付給了當時的情報機構的一個人,不過自從離開了五號區以後,陸遠就再也沒有見過韓文姐笑過了。

因為這麼長時間,陸遠都不確定她的兒子是不是還活著,尤其是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災難。

於是陸遠趕緊的拿著相冊跑到了洗手間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喂!洗好了沒?」

陸遠的聲音穿進去,裡面的水聲立刻停止。

陳玲此刻光著身子趕緊的從毛巾架上抽過了一塊毛巾蓋在身上,聲音當中帶著一些緊張:「你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趕緊來,我就開槍打死你!」

陸遠嘆了一口氣:「臥槽!我說你這潔癖簡直過分啊!這都洗了這麼長時間了!你至於嗎?我有點事情要問你!你快點啊!」

「知道了!不許進來啊!」

說著,裡面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不多時,陳玲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只不過頭髮還沒有干,正在拿著一個毛巾擦拭著頭髮,臉上帶著一絲慍怒走了出來。

「幹什麼!我身上到處都是泥水,洗個澡怎麼了?一點點禮貌都沒有!」

陸遠白了一眼對方:「你這進來就洗澡,老子還以為你要貪圖我的身體呢!我還比你緊張呢!」

聽到陸遠的話,陳玲頓時跺了跺腳,不過隨後立刻又換上了一副嫵媚的表情,探著頭到陸遠的耳邊、

濕漉漉的頭髮搭在陸遠的臉上,帶著一絲溫潤和洗髮水的香味。

陸遠此刻心中猛地一動,伸手一把將對方抱在自己的懷裡。

「哼哼!送上門來?可以啊!今天老子就辦了你!」

陳玲本來就是開個小玩笑,沒想到陸遠的膽子竟然這麼大,直接將自己抱在了懷裡。

一時間心中緊張卻又羞澀充滿了內心。

但是身體還在不斷的扭動。

「你個混蛋!放開我!」

隨後,陸遠雙手一松,對方直接掉落在沙發上。

「臭流氓!我這就叫機器警察過來抓你!」

陸遠瞪了一眼對方:「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是機器警察來的快,還是我快!」

不過說完陸遠又意識到自己的話語好像有問題:「咳咳!我是說我上手的速度賊快!你不要誘惑我了!」

接著,陸遠將電子相冊拿出來放在對方的面前。

「這是你在什麼時候拍的照片?」

陳玲終於是恢復了正常,臉上依然帶著一絲潮紅。

接過相冊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陸遠:「這是一年前在堡壘裡面拍攝的!怎麼了?」

陸遠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他是不是叫袁兵?」

對方一愣:「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我跟袁兵以前認識!」

「啊?你認識袁兵?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你以前在皖省這邊待過?」

陸遠點點頭:「沒錯!我以前就是從皖省的五號區當眾出來的!」

「對了,這個人跟你是什麼關係?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陸遠沒有直接詢問韓文兒子的情況,他主要是擔心自己提前暴露信息會讓對方拿住自己的把柄,到時候找人就更加的麻煩了。所以講矛頭指向了袁兵。

陳玲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在照片上摸了摸袁兵的臉。

「其實,袁兵當時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他的話,我可能就死了!」

「哦?他還救過你?」

陳玲點點頭,然後伸手摸了摸臉上的一個傷痕。

「當時大地震,我的臉就是那時候被弄傷的!我被埋在一個廢墟裡面,等了三天我都以為自己活不過去,沒想到,後來遇到了袁兵,是他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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