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大廈,頂層辦公室。

極速剎住,凱爾落在陽台之上,暗黑雙翅收回,毒液本體重新偽裝變形為一件皮夾外套。

「老大,你回來了。」

在辦公室等待多時的雨瞳,邁著裊裊的步子,輕巧的迎了過去。

「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一件一件,慢慢說給我聽吧。」

凱爾臉容平靜,走到沙發上坐下,舒適的靠躺在椅背上,順帶翹起二郎腿。

他這個樣子,表示一點都不著急。

的確。現在能讓他著急的事情真不多了,除非地球明天便迎來世界末日,否則都是人類內鬥的小打小鬧。

「好的。」雨瞳也懂,輕揮下手,以意念將珍藏酒和杯子從酒柜上取出。

她挨著凱爾貼身坐下,替他打開酒蓋,親手緩慢的倒滿了半杯,娓娓的輕聲說:「巴基·巴恩特,十年前疑似被九頭蛇組織的人,從我們家族舊址的莊園中找到。九頭蛇的人,也許掌握了當初蘇聯紅房的洗腦實驗,他們對巴基·巴恩特,也即現在代號為『冬兵戰士』實現了控制。」

雨瞳頓了頓,繼續說:「之前的十年內,隱藏身份的冬兵,一直在為九頭蛇組織進行某些秘密行動,例如刺殺一國政員、科學家、軍方高層等。」

「九頭蛇組織……」凱爾自語,臉沉如水,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不得不說,九頭蛇組織並不強大,可就像地球的毒瘤和搞屎棍。

殺死一顆頭,就會長出第二顆頭。

他們這種成員新鮮血液的超凡再生能力,除了令人細思則恐以外,更多的是厭惡和無奈。

好比人類比蟑螂強大不知多少倍,偏偏無法徹底從自家的廚房滅絕根除。

「當初我將巴基冰封,初衷就是想讓他遠離紛爭,安然等待和平時代的來臨。」凱爾仰起頭,臉容轉冷的說:「九頭蛇組織,敢到家族舊址把人給帶走,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雨瞳。」凱爾砸巴下嘴巴。

「在!」雨瞳應聲。

凱爾冷聲說:「待會傳我的指令下去。從現在開始,九頭蛇組織成員就是家族首要對付目標,翻倍提高家族貢獻點的酬勞,發動在外的全部卡徒進行暗中搜捕和暗殺,殺死人或剿滅基地之後,留下家族圖徽的惡魔卡牌。」

「發現九頭蛇的中大型地下基地,可以特地讓地獄火走一趟。」凱爾補充一句。

「我明白了。」雨瞳心頭微動,知道老大這是要拿九頭蛇組織開刀了。

要想迎接未來的外來入侵戰爭,必定要安穩作為後方的地球本土!

凱爾覺得,應該和二戰時期一樣,再給九頭蛇好好上一課。

這個地球,究竟是刻著誰的姓,是誰的地盤。

「另外,關於襲擊尼克·弗瑞的人……」

雨瞳才剛提起,凱爾就擺擺手,冷聲說:「關於那個,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是神盾局特工,或者說,是九頭蛇成員。雙重身份的幽靈人。」

剛才在突襲現場,維思通過無線電波,攔截了突擊小隊的衛星通訊信號後,從內容就基本判斷出了大致事情。

神盾局,果然有九頭蛇的內鬼,甚至已被九頭蛇給污染為明面最大的九頭蛇基地。

尼克·弗瑞毫不知情,直到洞察計劃存在問題,這才開始起疑,在今天想終止計劃後,九頭蛇終於無法再容忍的派人襲擊。

並且那派去的人中,有冬兵巴基的存在也說不準。

「假如巴基出手,剛好娜塔莎外出未歸,弗瑞那傢伙真有生命危險。」凱爾喃喃自語,將手中酒杯的酒飲盡。

雨瞳微微皺眉,眸子銀光閃爍,意念直通大廈樓下,心電和歸納信息情報的卡徒搭上聯繫。

一秒之後,她彙報說:「老大,弗瑞差不多和你同時遇襲,現在……就快要死了。」

凱爾臉容平靜,手中的玻璃酒杯,卻在失控的力量下,悄然綻放出一縷縷的裂縫。

布魯克林區,某秘密地下室。

急救室內,身中數槍的弗瑞躺在手術台上,失血昏迷,帶著氧氣口罩,旁側心電儀器的顯示圖像極其微弱。

兩三個醫生圍成一團,對弗瑞進行最後的救治,心電圖卻無法挽回的不斷趨向平靜。

急救室門旁,偌大透明的玻璃窗外。

史蒂夫、娜塔莎,還有兩個女性特工,他們直盯著室內的救護場景,臉色深沉而凝重。

「拜託了,挺住啊尼克!」娜塔莎揪心著急的低聲自語。

可事與願違,心電儀器上的心電線突兀沉寂下去,成為了宣告死亡的水平線。

醫生們輕輕搖頭,雙手離開手術台,替弗瑞蓋上白布直到脖頸處,在女特工安排下離開救護室。

娜塔莎無奈嘆氣,瞥了旁邊的史蒂夫一眼,冷淡的問:「弗瑞最後,和你私人說了些什麼?你手上的東西,是他給的麼?」

史蒂夫沒有回答,他看了眼弗瑞的屍體,又看了下手掌中握著的u盤,做出某種決定的說:「娜塔莎。你是神盾局的副局,我需要你現在陪我去一趟神盾局總部!」

娜塔莎直盯著他的眼睛。

史蒂夫和她對視在一起,堅定說:「想找到殺死尼克的兇手和勢力,就需要你和我去神盾局總部確認一下。」

「好,我和你去。」娜塔莎最終答應下來。

兩人迅速離開地下室後,秘密地下室再度陷入一片平靜。

這時,陰暗的走廊響起腳步聲,兩道人影緩慢的往急救室靠近。

「是誰?!」一女性特工警惕舉槍,攔在門口處。

「我。」凱爾開口,從黑暗中走出,身後緊跟著雨瞳。

「凱爾先生。」女性特工松下口氣,露出激動狂喜的表情。

凱爾頷首,從她身邊走過,雷厲風行的走入急救室內。

看著手術台上的屍體,凱爾挑了挑眉,沒好氣的冷聲說:「人都走了,別裝了。」

一秒,三秒,五秒……

手術台上,那蓋著白布的屍體,手指輕微動了下,隨後僅剩的右眼詐屍般睜開。

弗瑞忍著傷口痛楚,擠出一縷笑說:「這果然騙不了你,凱爾。」

「廢話。」凱爾淡然一笑。

假如弗瑞真死了,身上的物品卡早就爆出來了,哪裡還會像現在身上還圍繞著一堆能力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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