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很多喜歡被動的男人不同,徐開這個人天生強勢。

就連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徐開都喜歡在上面。

沒錯。

徐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

想想看,這樣的徐開,怎麼可能受得了一個女人壓自己一頭?

不過——

徐開也不是真想征服朱冰這個華國第一美女,他只是看不慣自己抓著朱冰小命的情況下朱冰還想掌握主動的樣子。

所以,見朱冰露出了楚楚可憐的一面,徐開也沒有乘勝追擊,讓朱冰對自己徹底俯首稱臣,而是語氣一緩,說道:「我雖然會盲針,但你的問題太過複雜了,而且我是第一次醫治絕寒之症,所以我必須得全力以赴,否則我不敢保證能醫好你。」

見一直油鹽不進的徐開,終於肯跟她好好說話了,朱冰心說:「原來他吃軟不吃硬。」

雖說楚楚可憐其實是朱冰演出來的。

然而即便是這樣,朱冰也知道,在她與徐開的初次交鋒中,她輸了。

深吸了一口氣,朱冰說:「我會配合你的。」

「那好,等你想治療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吧。」

言畢,徐開就想起身離開。

誰想,早已經受夠了絕寒之症折磨的朱冰,在下定了決心之後,乾淨利落脆的說:「擇日不如撞日,請余先生現在就為我醫治。」

「現在?」

「就在你的房車裡?」

徐開有些詫異朱冰的請求。

「這裡不行嗎?」朱冰反問。

「地方倒是沒問題,可問題是,我如果為你醫治,少則一個小時,多則可能得三五個小時,你我孤男寡女躲在你的房車中這麼長時間,別人肯定會亂想和亂說的。」

聽徐開這麼說,朱冰放下心來:「看來是我多想了,他的目標應該不是我。」

念及至此,朱冰進一步試探:「嘴長在別人鼻子下,他們願意說,就隨他們說好了。」

「別。」

徐開毫不留戀的說:「你不怕別人說,我怕,我可不想吃不著狐狸還惹一身騷。」

雖說徐開所說的正是朱冰所期待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見徐開推脫得這麼乾脆,朱冰心裡又有點不忿:「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跟我扯上點關係,可這個傢伙倒好,竟然一點都不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還有他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嫌棄嗎?」

「嗯……這樣好了,你如果真想讓我在你房車裡幫你醫治,你就再叫一個人上車吧。」

治病保命要緊,朱冰趕緊壓下心中的不忿,說:「好。」

「你再讓人給我買一盒銀針、一瓶酒精。」

不長時間,朱冰就與拿著一盒銀針和一瓶酒精的章芷煒一前一後上了房車。

「我去洗個澡。」

「煒煒,你替我招待好余先生。」

然後朱冰就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浴室。

「余哥,不知道有什麼是我能做的?」

聽見浴室里傳出來的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徐開一邊默念著清心決、一邊心不在焉的說:「你幫我拿著我消過毒的銀針吧。」

「好的。」

伴隨著浴室里傳出來的「嘩嘩嘩」的洗澡聲,徐開坐在沙發上機械般的用酒精給銀針消著毒。

而章芷煒則一直在暗中打量著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醫生的徐開。

等徐開將銀針全部都消完毒,朱冰穿著一件藍色的絲綢浴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雖然浴袍上暗紅的花紋將朱冰嫩滑如細雪的大半肌膚給遮掩住了,可是朱冰那細長如天鵝的脖頸、性感的鎖骨以及朱冰那沒有任何支撐仍就堅挺的碩大,還是讓徐開想入非非。

正人君子徐開,之前還大義凜然的想,自己對朱冰不感興趣,嫌混娛樂圈的朱冰髒。

誰想,朱冰還沒脫衣服,只是穿著浴袍走出來,徐開的眼睛就很不老實的長在了朱冰的身上。

離徐開更近一些的章芷煒,見徐開色眯眯的看著朱冰,往徐開身上一掃,然後就在心中暗啐:「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徐開也知道,自己對朱冰的敬意,有可能會引起朱冰和章芷煒的誤會和反感。

朱冰走到徐開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我準備好了。」

「那你把浴袍脫了吧。」徐開故意淡淡的說。

一旁的章芷煒,自覺已經知道徐開是什麼樣的人了。

有心勸朱冰千萬別被徐開占便宜。

可章芷煒又知道,朱冰受這絕寒之症折磨得太久也太痛苦了,她不能毀了朱冰好不容易才遇到的治癒的機會。

猶豫再三,章芷煒最終選擇先觀望一下。

讓朱冰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對朱冰來說,真是一件很難過的心坎。

因此,儘管朱冰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朱冰還是無法脫掉她只需輕輕一拉就能脫掉的浴袍。

見朱冰遲遲不肯動手,有些心急的徐開,乾乾的說:「那啥,在我們醫生眼裡,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章芷煒在心裡嗤之以鼻。

最終,連做夢都想擺脫那種痛徹骨髓折磨的朱冰,還是咬著牙脫下了她的浴袍,將她完美無瑕的身體展露在了徐開眼前。

從來不知害羞為何物的朱冰,生平第一次從腦瓜頂一直紅到了腳後跟。

不過——

徐開也不比朱冰好多少。

全程徐開都對朱冰沒有一絲瑕疵的美體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後來,徐開乾脆不遮擋了,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發現朱冰和章芷煒都已經發現了他的異常,他再欲蓋彌彰,反而顯得他猥瑣了。

「這是正常的生里反映,怨我嘍?」

好在,這並沒有影響徐開發揮。

找准位置,以氣御針,刺下。

針入三分之一,止,入氣,捻針輕轉。

再入三分之一,止,入氣,捻針輕轉。

如此反覆三次。

「肩髃,內關,曲池,氣海,關元……」

順著一個個穴位,徐開依次行針。

一道道細細的氣息順著徐開的手指,流過針,進入朱冰的體內。

淡淡的霧氣漸漸瀰漫而起。

見到這一幕,之前一直懷疑徐開就是一個騙子的章芷煒,才知道她錯了。

「余擎昀色是色了些,但余擎昀也是真有本事!」

直到最後一根銀針落下,一陣神奇的白霧蒸騰而起,宛若一股地火燒了滿山。

然後徐開雙手有規律的扶著朱冰身上的銀針。

而朱冰的身體也隨著徐開扶針的節奏有規律的顫抖著。

很快,朱冰身上就變得香汗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朱冰整個人都仿佛從冰凍的狀態中軟化下來了一樣。

這時,徐開的手再次從朱冰胸前浮過,一根根銀針便如同遇到磁鐵一樣回到了徐開手中。

如重獲新生的朱冰,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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