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亂神掌!」

炎戟一步踏出,背後顯現出天地逆亂的景象。

這景象方已顯現,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神魂顛倒,血脈逆流的感覺,難過得想要吐血。

一些實力比較弱小的人,甚至直接真氣暴走,出現走火入魔的跡象。

「嗯?」

如此景象,連寒州南宮烈陽幾人,都忍不住面色一變,望了過來。

顯然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死!」

他一拳打出,天地合一,乾坤顛倒,山河沉淪。

仿佛要在一招之間,扭轉天地。

宋易飛嗖的一下,身影如同夢幻泡影,剎那之間消失不見。

下一刻卻突然出現了在炎州炎戟的身後,手上匯聚真氣,直接轟擊進入他的體內。

「砰!」

一拳擊殺正著,炎州炎戟高大的身軀直接飛了出去,口中慘叫連連。

「我是註定要成為真傳弟子,練成絕世神功,替我們林家報仇!」

宋易飛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誰都以為,他是一個為了報仇不擇手段。

驚鴻飛影術發揮到極致,閃爍之間飄渺靈動,根本無人能夠琢磨出他的蹤跡。

「砰砰砰……」

他身軀閃動,聲東擊西,一連幾十拳轟在炎戟身上,打的他怒吼連連。

「小子!你修煉的是什麼飛行術?怎麼可能如此之快?我不信!」

轟隆!

炎州炎戟這一下,算是徹底惱羞成怒。

背後種種異象再現,逆亂天地陰陽。

雙手打出,撕裂天地。

「難道,你以為我只會飛?」

宋易飛怒吼一聲,雙掌連拍。

一時之間,迸射燦爛神光,照耀天地。

他一路走來,不知道學過多少武者,隨便拿出來一樣就足以應付現在的局面。

轟隆!

兩位準聖的絕招碰撞在一起,混沌一片。

「想不到,一個已經滅門的林家,還有這樣的底蘊。」

「此人的心機,不可謂不深沉。」

「擂台之上的元氣震動太過厲害,也不知道究竟誰占了上風?」

擂台之下的諸人,一個個的眼神之中迸射出神光,想要一探究竟。

元氣散去,顯露出宋易飛的身影。

而炎州的炎戟就像一條斷了氣的死狗一樣,被他踢到擂台之下。

他恢復成呆板木訥的樣子,走下擂台,尋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裝模做樣的打坐,恢復元氣。

此時,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經徹底改變,把他列為了需要注意的對象。

「居然殺出來一匹黑馬,有意思。」

那雲垣靠近南堯聖者道:「聖者大人,原本根據我們的推算,炎州炎戟應該是最後的入選。而這個建州林尋不過是一個被滅派倖存者,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他施展的武道,連我都沒有看出來歷。」

「這次來參加考核的人,我全都已經徹底了解,此人確實是建州燭蒼門少主林尋,只是非常幸運的得到了許多奇遇!他修煉的武道並不是大門派流傳下來的,而是依靠自己的天資糅合而成,威力雖然不錯,但是漏洞太多!」南堯聖者淡淡道:「劍琴樓已經調查清楚,他的身世足夠清白,用門派也只是想藉助靈脈突破聖境!」

「哼,想晉升聖境,還真是天真。」

雲垣冷哼一聲,心中不屑,卻也不再多說什麼。

「南宮兄,你覺得此人實力如何?」

那「蘇蛟」突然神念一動,問「南宮烈陽」。

「武道駁雜不純,明明顯示得到太多奇遇,才有今天的實力!等一下出手,只要一開始就全力壓制,便能輕易解決!」南宮烈陽不在意道。

「南宮兄,果然眼力驚人!」

那蘇蛟輕笑道:「一般的奇遇自然不用放在眼裡!但是若隱藏了什麼逆天機遇,那可就不好對付了!」

「外力終究是外力!就算再強也只是個廢物!若是讓我和他交手,三個呼吸,便能將他擊斃。」

夢渃曲搖搖頭,不屑道。

其餘的幾位高手,也都互相神念傳遞,議論。

「很好,這正是我想要造成的結果!」

宋易飛把一切盡收眼底,對於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

接下來一整天的戰鬥,他都表現得平平無奇,再沒有顯露出什麼驚世手段。

至於那幾位種子選手,宋易飛一個都沒有遇到。而且他們彼此之間也都沒有碰上。

很明顯,這裡面是有什麼貓膩。

恐怕是玄天宗有意控制,避免真正的天才互相淘汰。

戰鬥漸漸接近尾聲,最後剩下的果然是他們幾個。

除了宋易飛這個變數之外,另外,既然恐怕早就已經定下。

十人站成一排,除了宋易飛顯得呆板木訥,另外幾人個個冷傲,鋒芒畢露,絕世非凡。

「恭喜你們加入玄天宗,成為真傳弟子。」

南堯聖者站立起來,大手一揮,眾人手中各自多出一枚令牌,代表著真傳弟子的身份。

「加入門派只是第一步,以後要謹記門規,效忠門派!」

「我等謹遵聖者教誨。」

眾人恭敬道。

「過些時候,就是首席弟子爭奪戰,剛好可以見識一番!」幾個天才少主紛紛議論起來。

宋易飛站在一旁,如同隱形人一般不動聲色。

摸著腰間的令牌,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稱為玄天宗的真傳弟子,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藉助玄天中的仙靈脈,突破聖境。

到時間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方便很多。

而且玄天宗的背景,也可以幫他很多的忙,可以讓他探測到更多隱秘的消息。

至於門派裡面的爭鬥,他則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現在你們已經成為玄天宗的正式弟子,接下來,門派會給你們安排專門修煉的靈脈,你們好好修煉,能夠突破聖境,才有資格稱之為天才,否則一切都只是妄想!雲垣,你是大師兄,帶他們下去,安排住處吧。」

說話之間,那南堯聖者已經化成一道流光,瞬息消失不見。

嘩啦!

失去了聖人的鎮壓,就如同學堂上老師離開。

這群桀驁不馴的弟子,就像是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一個個自命不凡,很多人更是直接衝著首席來的,根本不把大師兄「雲垣」放在眼裡。

兩個剛才言語交鋒的弟子,立刻就要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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