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故人相見!就差一分鐘了!

後改錯字】大半夜的,班卡羅爾市監察署突現不明符源之門,怎麼可能不引起警覺?

再加上,一大堆亡者從門內走出

這場景,想想就知道會引起多大波瀾。

好在這群亡者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攻擊性,這才讓拉響警報的並集合的監察員們只是舉槍包圍,卻沒有扣動扳機。

不過,也同樣是這寫亡者的樣子,同樣讓每一名監察員都感到離奇。

亡者門竟然四人一組,合力抬著木箱

這是什麼鬼情況?

連亡者都知道班卡羅爾市監察署財務緊張,過來送補給了?

總之,也正是亡者門這樣離奇的舉動,讓所有監察員在沒有扣動扳機衝動的同時,每個人腦袋上都掛著一個問號。

莫測一陣牙疼,舉目環視周圍,最終還是看到了帶領監察們的懲罰者隊伍,卡爾德隆,莎爾娜,元瀧,還有炸彈人希克斯和魯思·薩利特。

就他們五位,其他懲罰者隊員沒在並不稀奇,畢竟這是深夜。

莫測只能輕輕咳嗽了一聲,衝著幾人說道:

「是我」

雖然面目改變了,但是身形瞞不了人,在加上與莫測朝夕相處好幾個月的莎爾娜也在人群中,早就在覃南鍇軍營時就多看了莫測幾眼,此時再一聽聲音,馬上就瞪大了眼睛:

「真的是您,隊」

她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為想起來現在的隊長可是聯邦與潘多拉的聯合通緝重犯,是隱榜上的人物,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面相認會走漏消息。

莎爾娜一邊用眼神示意眾人,一邊改口對莫測說道:

「原來是您啊,賈華先生。」

上次談判中,她知道赫塞聖子的名字,此時明白了這是莫測的化名,立即便用上了。

「大家散了吧,沒關係的,這位賈華先生是自己人。」莎爾娜對著眾監察員解釋了一句,驅散眾人散去。

可是,亡者抬箱這種奇觀可不是輕易能看到的,就算眾監察員相信了懲罰者大人的解釋,不再對這些突然出來的人有敵意,但是還有興趣啊。

大家都想看看這些亡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知道這些只有嗜血本能的活死人能像現在這樣聽話,是不是什麼新發明?

見眾人不散,莎爾娜當即下了嚴令:

「撤退!」

命令還是不甘違抗的,眾監察員這才依依不捨地返回了宿舍,只剩下各崗的警衛回到原處後,還不時向這邊偷瞄。

莎爾娜對周圍幾個懲罰者他同事都有數,招呼了一下大家,這才等莫測走出人群,在旁邊聚在一起。

「隊長!」

「隊長!」

元瀧和魯斯都明白過來眼前人正是莫測,只有卡爾德隆瞪大了眼睛,差點喊出來「隊長,竟然是你!」

見離傳送門的隊伍遠了,莫測笑吟吟地摘下面具:

「大家好啊!好久不見了。」

卡爾德隆這才伸開粗壯的胳膊,又一次給莫測來個熊抱。

莫測看了一眼魯思·薩利特和莎爾娜,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那意思是你們兩個怎麼不來給個這樣的擁抱?

兩女臉上頓時露出古怪的表情,果然,這熟悉的隊長是沒錯了。

莫測這才輕咳了一聲,低聲問道:「怎麼樣,監察署的帳戶上還有錢嗎?如果有的話,這次還可以用莫測突然襲擊的方式,搶走了帳戶所有餘額。」

上次就是用這招,把監察署的公款全都分給了大家

莎爾娜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撲進了莫測的懷裡。

只是,畢竟還是當著眾同事的面,莎爾娜滿臉通紅地鬆開了莫測,關切問道:

「隊長,您現在過的怎麼樣?能應付潘多拉的追捕嗎?」

這話不禁讓莫測心裡有些泛酸啊,環視其他幾人,見大家都是擔憂的表情,知道這是大家都在關心自己這位前隊長。

這畫風,說實話有些怪異的,畢竟是潘多拉的通緝犯,卻能和下轄監察署的懲罰者們打成一片,仿佛身份從來沒有改變。

莫測笑著搖了搖頭,輕鬆說道:

「看我現在逍遙的樣子。」

寬慰了眾人幾句,莫·前大隊長這才問了問大家的近況,這才知道潘多拉已經下令,準備裁撤班卡羅爾市監察署編制,將所有人員全部調離南方行省。

這幾天,大家都是在忙著調動事宜。

對此,莫測立即明白了潘多拉這次是真的指望不上了。

他們引爆了八號秘境,以形成的符源荒漠堵住了南方行省與大陸的通道,然後下令撤離本地的底層人員。

本來,莫測還想著等劉琪確定了那位影的位置,要不要在通過監察署這邊忽悠一下潘多拉總部,讓他們降下幾名半靈來助戰呢

既然撤離令都下來了,恐怕這件事難做了啊。

想了想,莫測環視大家,神秘說道:

「先不要準備撤離了,事情可能有變。」

眾人頓時愣住。

莫測指了指身後:「我這次誤打誤撞來到這裡,就是在忙結束這場亡者之災的事情。」

元瀧不可思議地看向莫測:「隊長,你能解決亡者之災?那可是一位影!」

卡爾德隆同樣驚訝,魯思·薩莉特也是捂住了嘴巴。

莎爾娜卻是平靜地看著莫測,臉上沒有半分質疑。

她跟隨莫測最久,知道這位隊長短短几個月搞出了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僅僅是憑藉著並不高的契約等級。

即便她並不知道莫測正是不久前引起班卡羅爾市十數位半靈大戰的幕後導火索。

莫測點了點頭,環視眾人道:「事在人為,我儘量解決這件事!」

「在那之後,亡者之災消失,潘多拉一定會恬不知恥地想要重新控制南方行省,到時候不但不裁撤了,反而還會給你們帶來一位新的懲罰者隊長。」

眾人聽著莫測的話,都感覺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假設,只是假設莫測隊長真的能解決亡者之災的話,那麼南方行省與大陸的通道雖然被符源荒漠中斷,但是要知道,符源荒漠並不是完全阻斷契約者出入的。

符源荒漠的作用是阻擋亡者,受契約能力影響的亡者一旦進入符源荒漠之後,必然會被剝離能力,從而徹底變成屍體,這樣就保證炸毀八號秘境的做法能夠讓亡者之災不會蔓延至大陸其他行省。

但是,符源荒漠並不是完全阻擋契約者出入的,契約者只是進入後能力暫時失靈了而已,但是仍然可以穿過卡薩姆山脈,畢竟,家園的精靈們不也是穿過了家園外面的茫茫沙漠,最終抵達了黑色漩渦的祭台麼。

普通人更是不會受到符源荒漠的影響!

也就是說,如果南方行省的亡者之災消失,那麼南方行省相當於還在與大陸聯通,已經放棄了南方行省的潘多拉斷然不會在那個時候真的撤銷對南方行省的控制,一定會重建監察署體系。

谷儂

這看似矛盾,卻最符合現實,畢竟,對潘多拉來說利益最大化麼。

災難中,他們放棄是迫不得已,災難後,他們重來自恃理所當然。

莫測最終環視眾人,笑著說道:

「到時候,如果潘多拉派來的隊長不討你們喜歡,到時候通知我,我還做你們隊長!」

聽到這句話,幾人雖然一時間不明所以,但還是終於想到了莫測背後的意思。

莎爾娜眼睛已經瞪的滾圓:

「隊長,你是說你能掌控那名新隊長?」

莫測微笑著說道:「也許能,事在人為吧。」

「到時候,各位可是相當於為我效力了。」

「當然!」莫測最後又加了一句:

「到時候工資給大家翻倍。」

最後,他向眾人詢問了一下貓叔有沒有出現過,最終得到的結果是老貓一直沒露過面。

要知道,貓可是跟著莫測一起來就職的,是實打實的班卡羅爾市現任懲罰者。

通過大家的講述,莫測知道了潘多拉在他本人成為通緝犯後,曾經下令搜捕過老貓,卻一無所獲。

看來,蒼嵐應該是想起來這位在編懲罰貓與莫測的私人關係,並準備對此做什麼手腳,只是沒找到人。

從另一個層面來說莫測知道這個消息後眉毛狂跳,因為這個消息同樣意味著老貓徹底放飛自我了

後面的人群中。

呂洋心下焦急萬分。

好不容易從被莫測注視下獲得了短暫的自由,可以趁這個難得的機會開啟傳送門逃走

可惜,傳送門今日使用此時已盡!

他每天只能使用四次傳送門,第一次開門是從班卡羅爾市到東城市,第二次是從東城市到加爾各答,第三次是他在被莫測裝入那個奇異的白霧空間中,曾經嘗試過使用傳送門,卻發現那個白霧環境似是具有空間隔離的能力,讓他的傳送門能力失效。

他能夠在空間中使用符源,但是開門的話,只能從白霧環境內連同兩個空間點,也就是說,他的傳送門只能在壓縮瓷瓶空間內傳送。

他並為此嘗試過一次,用掉了第三次開門的機會。

而第四次開門,則是剛才這個,從加爾各答抵達了這裡。

好不容易有了開門逃跑的機會,奈何次數用盡的尷尬

呂洋不停地看手錶上的時間,因為他發現,時間正好還有十幾分鐘,就過了凌晨28點。

只要到了第二天,他就會再次具有開門的次數!

這十幾分鐘,是他能逃走的關鍵,眼下,只能希望莫測和那些懲罰者能夠聊得久一點。

他眼睛如同探照燈般盯著莫測,看到他摘下了面具,與眾人坦誠相見,也看到了那名壯漢和漂亮女監察員都和莫測深情擁抱,一副交情匪淺的樣子。

他是知道莫測已是通緝犯的事實,也同樣確信,這些班卡羅爾市懲罰者,莫測的原手下一定也知道莫測此時的處境,但是,眼前如同老朋友相見並互相信任的情景,還是觸動了他的心弦。

即便莫測已經被潘多拉通緝,但是他的手下們還是站在莫測一邊的!

他也是一名懲罰者隊長,並因為而將自己與莫測進行了替換,如果他有朝一日背叛了潘多拉的話,那麼手下帶的東城市監察署的懲罰者們,會如何待他?

值得信任的人是有的,言秋是自己師妹,應該不會大義滅親,嗯同樣師出同門的艾伯特就不一定了,到是不是會擔心這傢伙背叛,而是擔心這小子太蠢,很可能懷著好心卻被人利用。

至於其餘隊員呂洋從頭想到了尾,最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再也找不到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哪怕一絲機會都沒有。

莫測,是如何做到的呢?

他怎麼才讓原本的手下,這樣死心塌地跟隨!

要知道,這次傳送可是連同連同亡者一起傳送過來的,並當著很多監察員的面——這件事很可能被潘多拉總部知道,並由此而調查出來的人是莫測。

也就是說,與莫測相認是要冒著被潘多拉發現的風險的,到時候,這幾個懲罰者輕則丟了鐵飯碗,重則以通敵罪論處啊!

但是他們似乎並不擔心這一點,是因為在他們心裡,莫測這個隊長如此值得敬重與追隨嗎?

一時間,呂洋有些五味雜陳。

看了看手錶的時間,還有幾分鐘,他心中剛剛泛起的苦澀再次被焦急所取代,但卻還是除了等待之外無計可施。

他四下打量間,注意到了那名亡者小女孩就站在旁邊。

對於這位能夠操縱亡者的「亡者」,呂洋還是抱著既驚訝又好奇的心態的,見此時除了等待毫無所為,便想了想,低頭對劉琪問道:

「小妹妹你是?」

劉琪抬起沒有瞳孔的眼睛看了呂洋一眼,頓時退了一步,小嘴裡喃喃念叨:

「別想和我搭訕,你這大叔長的真猥瑣。」

呂洋:「」

耐著性子,呂洋深吸了口氣平復心緒,繼續追問道:

「你也是被他脅迫的?」

劉琪聞言,詫異地看了看呂洋:「當然不是了,難道你是被他脅迫的?」

呂洋:「」

這小妞,說話很沖啊,總是捅人心窩子。

呂洋頓時搖頭:「當然不是了!我和他是哥們兒,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他是我的小老弟。」

劉琪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小腦袋似是經歷了一陣思考,同樣對著劉洋搖頭:

「你們不像朋友啊,要是朋友的話,他為啥把你裝在瓶子裡,而不是像我這樣,讓你跟在身邊?」

「當然,你沒我好看是真的,沒人願意身邊跟著個猥瑣大叔。」

呂洋頓時不想說話了,只期望剩下的一點時間儘快溜走。

劉琪卻是晃著小腦袋瓜說道:

「你們可能原來是朋友,但是你現在被他裝在瓶子裡,應該是你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嗯,友情的小船破裂了嘛。」

「被裝進瓶子裡的人是你,而不是他,說明你是你們兩個之中弱的那個,嗯,綜上所述。」

「你是一個背叛朋友,然後被朋友脅迫,被裝進瓶子裡的,長相猥瑣的大叔。」

呂洋頓時苦瓜臉:「還有一分鐘。」

劉琪不解:「什麼一分鐘?」

呂洋懶得解釋,只見莫測已經結束了和眾人的談話,正向著自己這邊走,心下不禁大急。

就差一分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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