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蒙克里爾市!聖子驚現

後改錯字】泰蘭德眨動著漂亮的大眼睛,終於明白了過來。

如果莫測這次的傷勢無法修復的話,那麼他也就沒辦法再去修復黑色漩渦了。

這樣的話,洞悉未來的預言主教殘魂無論如何也會出現並提醒莫測的,他當初沒有發出預警,那說明莫測的傷勢能夠修復

甚至,很容易。

「你」泰蘭德有些驚訝地看向莫測:

「我是說你在遇到那個心魔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所以才斷送自己的意識體?」

莫測笑著點了點頭:「不過,當時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不能修復這傷勢也別無選擇啊。」

「如果意識體被心魔抓住的話,你,我,我們所有都將被他一網擒獲,無一人能倖免。」

泰蘭德沉吟著思索了片刻,還是從莫測的話里想像到了被心魔抓住的可怕後果

那樣,無論是她,還是莫測手上的復甦之戒,甚至還有精靈的家園將全部暴露。

為了保住這些秘密,為了精靈一族的未來,莫測可謂是損失頗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泰蘭德小臉上滿是後怕,看著莫測說道:

「幸好你是心魘主教,總是能夠做出合理的選擇」

「幸好我是你的男人,總是能夠做出讓你開心的事情。「莫測呵呵笑了一聲。

再次被調戲,泰蘭德沱紅更甚,連忙起身正了正身上的長袍。

自從莫測身邊人多起來後,她已經逐漸明白了兔女郎裝是怎麼回事,不但早就換回了自己的長袍,更是恨不得毒打莫測一頓。

「我們立即出發,去治療你的靈魂創傷!」泰蘭德有些迫不及待。

莫測嘿嘿一笑,一把將她拉回了懷裡,緊緊抱住。

以前這樣的話,泰蘭德會隨手催動能力,讓莫測飛上半空,這一次似乎是擔心莫測傷勢未復,沒敢動手。

她如羊羔般被莫測緊緊抱住,身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沒有掙扎分毫。

「反正都已經被你們預言主教看到了。」莫測笑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泰蘭德臉上滿是驚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仿佛這樣就能屏蔽什麼可怕的怪物了。

「你你你還有傷。不行」

「我傷沒事兒。」

「現在還沒恢復」泰蘭德聲音有些顫抖。

「你想啥呢?我是說就算沒恢復也沒事兒!不然預言主教殘魂會出來預警的嘛」

「你你吃上我們主教了,連這種事情都看他出不出現。「泰蘭德又氣又笑,臉紅已經延伸到了脖頸。

她忽然將莫測抱住:

「你我」

「你」

「這麼糾結,是不是想要了你的話,一定要遵守承諾,修復通道將你們所有阿勒貝都救出來才行啊?」

泰蘭德聞言睜開了眼睛,瞳孔中滿是莫名的複雜。

她似是心中一橫,臉上忽然間出現堅定之色,只是聲音細弱如同蚊蠅:

「不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能平安就好。」

「好一個見色就忘記家園大義的女人!」莫測笑道。

「不不是不許欺負人家。」泰蘭德聲音已經聽不到了。

莫測猛然揮動只有橙級層次的符源,將窗簾一拉到底。

此處略去兩百萬字

好一個春意盎然的午後。

泰蘭德如同鴕鳥般深深埋著頭,幫莫測穿好衣服。

這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姿態,哪裡還有霸氣精靈女祭司的風采。

莫測寵溺地按了按她的腦袋:

「按照慣例,送你一句話,是拿破崙說的。」

泰蘭德抬頭,只是臉上的紅潮依舊沒有退去,抿著嘴唇小聲問道:

「拿破崙是誰?」

莫測正了正神色:

「第一個進去的士兵,頭上會帶著血回來的——拿破崙·波拿巴。」

泰蘭德:「」

苦思良久,泰蘭德恍然。

全身漲紅如同被蒸熟了一般

泰蘭德攙著他出了門。

大家都在套房客廳中。

似是再次與大家見面,泰蘭德強行讓自己恢復了精靈女祭司的高冷姿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老貓瞟了一眼莫測,踹起了兩隻前爪,抱著胸露出怪笑。

呂洋直勾勾地盯著泰蘭德,正要說點什麼,後背卻猛然傳來一陣痛處,不敢再廢話。

劉琪則是瞪著一對沒有瞳孔的眼球,看向這對男女,嘿嘿笑道:

「樓上姐姐好可憐呢,他男朋友每次都把她打的嗯嗯啊啊地慘叫!」

說完,她看了看天花板:

「不過她男朋友也算疼她,每次只打她兩分鐘就不打了。」

莫測:「」

泰蘭德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繃不住了,再次如同被蒸熟。

小白歪著腦袋看向兩人:「拿破崙·波拿巴是誰?」

莫測差點一個趔趄。

泰蘭德像是想起來什麼,伸手指著小白:「你你符源。」

小白的小腦袋歪向另一側:「你們太投入了,沒發現我擴散符源觀察你們」

「打架?」

南方行省,北方邦,蒙克里爾市。

三人的身影穿過來半空中的傳送門,出現在城市的上空。

泰蘭德抱著莫測,並同時帶著魔童·劉琪,催動能力漂浮在天空之上。

「主教大人也不說的清楚一些,找一個女人去哪裡找?」

莫測感受著泰蘭德懷裡的溫度:

「不要著急,應該不難。」

「南部落四大祭祀是復甦之戒殘片所至,女性的話應該是濕奴了。」

南部落四大祭祀,除了烏牛與倚天兩位,另外兩位是濕奴和清潔童子。

女人的話,的確只能是濕奴。

「赫塞主神啊,排位僅僅低於烏牛祭祀而已,想必應該是一位半靈,然而,她已經千年沒有出現過了。」

劉琪聞言頓時有些驚訝:「如果是半靈級別,我們應付不來的啊。」

莫測點了點頭:「不著急,先沿著洹河河畔找一找吧。」

「預言主教怎麼也不會騙我們。」

洹河,這條赫塞人的母親河同樣穿過蒙特里爾市。

泰蘭德帶著莫測與劉琪,共同僱傭了一輛人力車,沿著洹河兩岸轉了足足兩遍,卻是一無所獲。

「按說半靈級別的人物應該很好找吧。」劉琪擦了一把汗水:「不得不說,南方行省的天氣是真熱。」

泰蘭德搖了搖頭:「半靈級別的話,躲起來也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怎麼辦?莫測。」

莫測仰頭沉思了片刻:

「奇怪了啊!」

「預言主教也真是的,總是不把話說清楚些,非得搞神秘學那一套。」

泰蘭德與劉琪對視了一眼:「你剛才還說預言主教沒問題呢。」

莫測撓了撓頭髮,叫住了人力車夫:

「師傅,停下。」

曬得黝黑的人力車夫把車停下,擦了把汗。

「我想問問您咱們蒙克里爾市有沒有關於濕奴大人的傳說?」

莫測想的話,既然濕奴那麼有名,這位赫塞主神級的人物如果在蒙克里爾環河河畔的話,肯定會在當地留下些坊間傳說什麼的。

雖然知道所謂的赫塞萬神只是契約者而已,但是架不住赫塞人就愛宗教與信仰這一口啊,神人停留世間,總是免不了會留下許多故事麼!

車夫聞言眼睛一亮,連忙跪倒在地,衝著天空連續三次口頭,這才雙手合十做了個赫塞禮儀:

「濕奴大人在上,賤普魯特·蒙斯特克·電風扇·廁紙·百葉窗·坐便器·抽水馬桶·排氣扇向您致敬,望您偉大的榮光與你我同在。」

說完,他看向這莫測等人,正待回答問題,莫測卻是先他一步問道:

「大兄弟,我猜您偉大的母親一定是在衛生間生的你!」

車夫頓時連連作揖:「的確如此,客人您好聰明!我母親生我的時候正趕上醫院人多,在醫院衛生間生出的我。」

泰蘭德:「」

劉琪:「」

莫測轉頭看向兩人:「你看,我猜的准吧。」

劉琪哼了一聲:「這不是明擺著的麼。」

莫測看向車夫:「能去醫院生孩子,你算是赫塞人中比較富有的了。」

「對吧,因為只有醫院的衛生間才用廁紙。」

車夫連連點頭:「客人看來是我們赫塞人的朋友呀,對我們這麼了解。」

莫測心中嘆了口氣:看這樣子,摩西那傢伙的工作任重而道遠啊,重建南方行省的第一步——解放思想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泰蘭德顧忌著莫測的傷勢,那有心思在這閒扯,問道:

「濕奴大人真的在這裡?」

車夫連連點頭,雙手合十,臉上滿是驕傲地說道:

「實不相瞞,咱們蒙克里爾市正是濕奴大人的故居之地,濕奴大人千萬年來一直與我們蒙克里爾市同在。」

泰蘭德眼睛一亮:「她老人家在哪?」

車夫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濕奴大人怎麼能被稱為老人家?她是我們赫塞先祖,為我赫塞生育了三千孩童,她是永遠年輕的聖女!」

泰蘭德:「」

莫測呵呵笑了一聲,抽出五張銀元直接遞了過去:

「帶我們去見濕奴老人家。」

車夫頓時兩眼冒光:

「得嘞!我這就帶你們去那老婆子那裡。」

泰蘭德:「」

劉琪:「」

十分鐘後,三個人矗立在洹河河畔,看著塔內足有十多米高的雕像,面面相覷。

車夫:「這就是偉大的濕奴大人。」

這一次,就連莫測都感覺嘴角在抽動。

這雕像倒特麼還算是一個女人,預言主教殘魂誠不欺我。

「雕像麼」泰蘭德喃喃自語。

劉琪也是驚疑不定:

「這到真是在洹河河畔。」

眼前,正是靜靜流淌的洹河,腳下正是河堤,這座雕像所在的塔正在河堤之上,如同班卡羅爾市的洹河神廟一樣,受赫塞萬民朝拜。

莫測擴散出去符源靈蛇,只是發現此時靈魂受創,橙級水平下的符源靈蛇只有三十多米的攻擊距離,完全夠不到塔內的雕像。

泰蘭德:「我們靠近一點吧。」

泰蘭德單手攙扶這莫測,像是攙扶著自己的男人一樣,另一隻手拉著劉琪,像是拉著自己孩子。

三個人進入塔內。

果然,塔內正矗立著濕奴的臥姿雕像。

「好漂亮呢。」劉琪贊了一聲。

莫測看了看雕像的臉,也是這麼認為的。

濕奴臥在海島之上,露著細膩的肩膀,仰頭向天,單手似是在做某種結印。

她是個極美的女人

莫測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彈出符源靈蛇,感受這雕像有何異常。

只是,馬上就被守衛們察覺了。

四個只有白級以及紅級的契約者頓時大喊一聲:

「大膽!」

說完,四個人從朝拜的人群中踱步而出,齊齊將莫測三人圍在中間。

「濕奴聖尊重地,不許使用符源。」

「你們是哪裡來的妖魔鬼怪!」

劉琪扯了扯莫得衣角:「他們看穿咱們了,我的確是個死人」

莫測:「」

泰蘭德:「宰了他們?」

莫測:「別,用不著那麼麻煩。」

說完,莫測直接掏出一塊令牌,丟給了為首的紅級契約者。

紅級契約者手忙腳亂地將令牌接住,定睛一看,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之後,他倒頭便拜:

「恭迎我赫塞聖子!」

「祭司大人坐下青牛長老在上,赫塞聖子在上,受我赫塞萬民朝拜。」

這一聲呼喊,直接驚了周圍一片人。

跟著他的三名契約者連看都沒看,同樣倒跪倒在地,口中高呼。

一傳十,十傳百,周圍朝拜的赫塞民眾如同波浪一般跪倒,高呼赫塞聖子之名。

莫測甚至懷疑外圍的,離自己太遠的那些路過的民眾只是看到有人拜倒在地,便立即跟著拜倒在地了。

一時間,赫塞聖子之名傳遍了整個蒙克里爾市。

就連莫測本人都沒想到會引起如此大的波瀾,再也顧不得什麼文人的風雅,心下喊了句可以行天下的臥槽。

泰蘭德也是被這一幕驚得不敢動了,伸手抱了抱莫測的腰:

「你怎麼做到的?」

莫測呵呵笑了一聲:「南部落的契約者嘛。」

在南方行省,就算絕大部分契約者還是都是在監察署合法登記過的,但實際上,都是南部落的人。

南部落得史詩的指點,管理體制已經類似於上一世的傳消,契約者有也是分等級依次排列了,但是這樣無法改變本地的特色,南部落的契約者仍然對於烏牛祭祀以及五長老極為崇拜。

類似於眼前濕奴神廟這種存在,自然是由南部落契約者駐紮並看護的,見到莫大聖子的令牌,哪有不敬之禮?

要知道,赫塞聖子雖然與烏牛祭祀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以赫塞道理來講,那就是烏牛祭祀大人的親兒子,是南部落下一任領袖,是與烏牛祭祀一樣應該崇拜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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