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你和莫國師有......那方面的意思?

後改錯字】首相剋里夫特·韋伯斯特有些疑惑,嘴巴微張著看向莫測。

這什麼跟什麼啊?

你明白什麼了?

重點的事情,我還沒談呢,嗯,前面這些只是鋪墊啊

按照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與這覃南鍇翁婿兩人談定的計劃,是要先跟莫測言和,又是授予稱號又是授予南方行省什麼的,就是為了能與莫大親王修復關係,只要莫測重新站在覃南鍇一邊了,讓他不救治元首覃難敵就容易多了,隨便找個藉口就行。

難道就在克里夫特心中感覺莫測可能要說的話時,莫測也懶得再繞圈子了,注視著首相大人,將他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我用於治療元首大人的復甦之戒殘片損壞了,現在可沒辦法救治首相大人了。」

「如此,可好?」

這回,首相大人嘴巴徹底張開了。

然後轉為狂喜!

老頭子差點跳起來,如果不是身居聯邦首相高位,要顧忌自己形象

縱使如此,他語氣還是難掩激動:「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親王大人目光如炬,可謂一語中的!」

這次登門前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麼!

還在他玩彎彎繞的時候,沒想到莫測直接給了他最想要的答案。

沒錯,就是他最想要的答案!

首相大人放心了。

他看向莫測,此時心中再次有了許久之前那種熟悉的感覺。

曾幾何時,在莫測還只是赫塞聖子,與首相大人一起輔佐覃南鍇的時候就是這樣,他總是能夠一眼看穿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仿佛只要與莫測接觸的人,他得心中所想在莫測面前全都不是秘密。

在莫測面前,那種被人洞察所有心思的感覺仿佛是沙灘上垂死的魚,在陽光暴曬下油盡燈枯的無力感是那麼的強烈。

莫測知道他前來的目的!

而他,則只是剛剛和覃南鍇商議過這件事而已,這說明,莫測只是通過猜測,就已經知道了覃南鍇和自己最擔心的是什麼。

首相大人的心中仿佛有一個聲音響起——他早就知道,他完全就像是在欣賞自己拙劣的表演

而之所以直接說出來,是因為莫測作為這場表演的觀眾,已經對舞台上演技令人著急的自己不耐煩了?

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作為聯邦三院的行政院之首,克里夫特宦海沉浮大半生,早就已經具有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鍛鍊出了一雙能夠看穿旁人心思的眼睛,但是此時面對莫測的時候,這種往日裡自己看別人時候的情形,卻是溘然反轉了。

這種洞悉人心的手段,著實可怕

克里夫特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再次看向莫測的時候,心中剛剛因為得到確定答覆的狂喜之情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地忌憚:

「親王大人能夠回來輔佐南鍇,真是聯邦之幸。」

這句話他說過一遍了,剛才說第一遍的時候僅僅只是客套,而現在,這句話裡面多了不少發自內心的期許。

莫測,不是普通人啊他這樣的角色,真的解決不了南方行省的困境嗎?恐怕不見得那麼,他這次回復覃南鍇,重新回到九州市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呢?

此時,似乎莫測的真實目的是什麼都不重要的了,他能回來就好,因為這是一次機會啊,如果覃南鍇真的能夠與他重歸於好,真的能繼續這輔佐覃南鍇,那豈不是正好?

哎,還是低估了莫測啊這個人就如同有一種魔力一般,每一次見面,都讓人覺得他是如此地值得信賴,值得託付首相剋里夫特·韋伯斯特連忙控制自己紛亂的思緒,連他此時都感覺,自己好像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似乎被莫測身上某種東西感染了,使他認為眼前莫測的形象,似乎高大了不少。

莫測保持著臉上的微笑:「首相大人,本王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既然回來,就是要給覃南鍇一個機會,何必再談這件事。」

克里夫特·韋伯斯特連連點頭:「親王大人說的不錯。」

「嗯。」莫測呵呵笑道:「既然覃南鍇誠意滿滿,那本王也就順水推舟,接受這國師和公爵的席位。」

事情,這就算是談成了。

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直到這個時候,依然有種濃濃的不真實感,總覺得似乎得來全不費工夫。

莫測,也似乎並沒有真正為難或者要挾覃南鍇,想要再對聯邦做什麼文章。

克里夫特不得不再次客套:「親王,不,此時應該稱呼您為國師大人了,您心寬似海,著實令人老夫佩服。」

這句話,就連莫測都聽出了幾分真誠的味道。

不過,克里夫特本人心中還是有著一些疑問的,尤其是關於莫測是否要藉助聯邦的力量對付新黨,於是沉吟了數秒鐘,還是試探著問道:

「國師,對於南方行省現在的局面,你是如何打算的。」

這老狐狸還是老狐狸啊,套話都隻字不提是否需要聯邦派兵莫測當然知道他背後想問什麼,便佯裝思考了幾秒鐘,這才依舊笑著說道:

「都說了,這次回來就是和覃南鍇化干戈為玉帛的。」

「南方行省的事情,本王本國師能親自解決,不勞聯邦各位費心了,畢竟,僅僅只是區區新黨而已」

這個答案再次出乎了首相大人的預料,只是這短短的談話間,他已經這數次出乎預料了,這一次反而顯得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好!」

首相大人此時心中思緒叢生,實在已經理不清頭緒了,在已經得到數個自己理想的答案後,也便不再停留,立刻對莫測拱了拱手:

「莫國師快人快語,對南鍇與老夫坦誠相待,那麼老夫也不耽擱,立刻回去與南鍇商議加冕事宜。」

「嗯,南鍇親自授予爵位是必須的,時間也要定一下,諸多細節需要老夫去親自落實唔~~國師大人,那老夫就不再這裡叨擾了。」

莫測見他起身要走,卻是忽然伸手虛攔了一下,呵呵笑道:

「對了,國師大人,莫某人倒是有件事要求您和南鍇呢。」

「啊?」首相大人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超乎預料之外了。

莫測怎麼又開口提出請求了?

變卦了?

就在他迷茫的時候,莫測呵呵笑道:「對了,既然莫某要親自解決南方行省的事情,嗯現在又已經是國師了,不如請首相大人再給個虛銜。」

「哦?」首相大人抬頭,看到莫測的笑臉。

莫測很很是認真地想了想:「就賜我一個平亂大元帥的稱號吧,嗯,放心,只是一個稱號,我一不要俸祿,二不要兵馬,呵呵,就是一個稱號。」

「而且是臨時的,等南方行省的事情了結了,這稱號可以隨時收回。」

「好好吧。」首相大人疑惑重重地點頭:「我回去和南鍇說說此事,應該不難。」

梅琳達·薩曼莎不便久留,只能與首相大人一起離開。

此時的紅牛長老心中的疑惑並不比首相大人少,即便她是莫測的一方。

她一邊漫步,一邊思索

親王大人,這局究竟要如何布呢?

不要聯邦支持,只是接受了這些虛銜,到底是為了什麼。

覃南鍇這次倒還真算是誠意滿滿啊,給了這麼多稱號,首相大人似乎是真的有些欽佩默莫親王,似乎期盼著他真的能夠回歸聯邦,支持覃南鍇的工作

懷著重重的疑惑走到辦事處的停車場,梅琳達意外的是,首相大人竟是開口叫住了她:

「幕僚長大人,可否進老夫的車中一敘?」

梅琳達微微錯愕,卻是不好拒絕,便輕輕點了點頭

莫測站在會客廳的窗前,看著兩個人離去。

嗯,首相大人似乎懵逼了很好,要的就是他們懵逼。

有位哲人說過,絕對不能將自己的真實意圖暴露給對方,即便對方是你的朋友。

莫測很明確此行來聯邦的目的,就是為了找一找新黨背後的影子。

他用不著聯邦出兵去幫忙平叛,那樣反而可能會受聯邦之後的掣肘,不得不屈服於聯邦的軍隊之下所以,現在這個樣子就挺好,接受接受聯邦的冊封,假裝做做覃南鍇的師父

不過和電視劇里,「國師」這個身份的人,似乎好人比較少啊莫測自我吐槽了一句。

嗯猜到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與覃南鍇擔心的事情並不難,這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但是能讓首相大人有如此的反應,說明這青級的情緒影響技能是真的好用。

這個技能是莫測在青級之後覺醒的能力,但是一直沒怎可使用,這回正好用首相大人做了一番試驗,嗯在首相大人來到辦事處後,莫測便感覺到了空氣中有種莫名的符源氣息,這說明首相大人身邊應該有一位至少半靈級別的護衛,嗯,這倒是無可厚非。

所以,莫測也就沒嘗試用符源靈蛇,直接將意識體留在首相大人的意識中,這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自然是擔心會被發現,破了這來握手言和的大好局面,另一個原因是這首相老賊心裡想什麼,莫測幾乎都能猜得到,用不著再浪費感情去讀他的心思。

所以,莫測就試了試這個影響情緒的技能這個技能與「臣服」有些類似,需要首先給對方造成一定的真實壓力,才好用臣服達到令目標屈服的效果,情緒控制同樣如此,如果不顧及對方本來的感受,強行給對方注入一段與其自身感受並不相符的情緒,很容易事後被人發覺。

於是,莫測散開了微弱的符源,在對方半靈級別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以符源為媒介,去感染並放大對方的情緒。

在知道自己已經猜出覃南鍇與首相大人心中最擔心事情後,首相大人多少都會對莫測產生一些欽佩之情,當然,即便他當時情緒中恐懼以及擔心更多一些也沒關係,莫測的符源可以對其進行微調,減少其他情緒的影像,放大欽佩之情的幅度。

結果就是首相大人果然毫無察覺,並有了為這件很容易就能猜到的觀點而對莫測產生了原本不該程度的欽佩感覺。

這技能,還是很好玩的首相大人因為情緒上的變化,產生了認知上的偏差,認為莫測是覃南鍇不可或缺的人才,嗯他回去後與覃南鍇的對話,應該會比較有意思。

還有就是什麼國師啊,公爵啊

,莫測真的是沒怎麼在乎,之所以又提要個「平亂大元帥」的稱號,完全是為了應付當初跟姐姐吹的牛逼啊。

當時可是和姐姐說自己是平亂大元帥的,結果倒好,這一下成為國師和公爵了,這件事情肯定會傳遍聯邦大街小巷的,結果卻沒有「平亂大元帥」這個稱號,豈不是對姐姐撒謊了麼。

還是要有那麼點小執著的,單單對駱笙吹過的牛逼是要實現才行的。

當然,圓了這個稱號的謊言莫測一樣能拿到情緒執念經驗,只是從原本的欺騙駱笙,變成了欺騙覃南鍇和首相大人,讓他們對自己的真實目的一頭霧水。

呼莫測呼出一口氣,看著樣子,新黨還真不像是聯邦背後搗鬼啊。

不過也說不定,要繼續觀察一陣子才行,現在看到的,只是停留在表層而已。

思索了一陣子,莫測將精力放在梅琳達·薩曼莎與首相大人的車裡,透過紅牛長老的感官來聽兩人的對話

車裡,此時的首相大人一臉凝重,似是欲言又止,連連打量梅琳達姣好卻頗有風韻的臉孔後,這才猶豫著問道:

「那個幕僚長大人,你和莫國師,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進展?」

「之前,莫國師還是聖子的時候,您就似乎對他有好感,嗯今天又出現在這裡,先老夫一步與莫國師見面。」

這老頭,竟是往這方面聯想

縱使梅琳達是見慣了風浪的人,還是瞬間滿臉通紅。

我和莫親王?

算了吧,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哪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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