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元嬰真君掉頭離開,將余則成一個人丟在這裡,轉身離開,再也不看他一眼。

余則成頓時傻傻的站在這裡,不知道如何是好,余則成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雙胞胎姐妹必定是這個元嬰真君的女兒,因為方才在她深思的過程中,那眼神中的神情,完全是母親思念的眼神。

可是對方並不承認,不過也算承認了,如果和她沒有關係,在人家元嬰真君面前說你有兩個女兒,還是雙胞胎,恐怕現在自己早就被暴打一頓,那有這樣輕飄飄的說上一句,就掉頭離開的。

看來這幾天此女必定會來找自己,八成會偷偷摸摸的,自己只要默默的等待就行了。

一夜無話,並沒有餘則成想像的半夜有人敲門的情景出現,第二rì,風師師祖等人辭別無量宗,組成劍鳩離開這裡,余則成等三人作為交流修士,在此苦修。

第二rì劉詩韻也回來了,她的洞府又奇異的回歸了原來的位置,好像沒有消失過一樣,她看到余則成,調皮的一笑,說道:

「你看,我說他們能回來吧,都回來了吧。」

余則成一嘆說道:

「劉大仙子,你現在真是仙子啊,我凡夫俗子怕是追不上你的步伐了」

劉詩韻說道:

「生氣了嗎?哥哥,請你原諒我的任xìng,你是築基前輩,就原諒我這個鍊氣期的後輩吧。」

余則成說道:

「我真的生氣了,你得賠償我。」

劉詩韻說道:

「好龖的,我賠償你。」

余則成指著臉,說道:

「必須賠償。」

劉詩韻過來微微的親了一口。

余則成又指著這邊說道:

「這,這都親兩口」

劉詩韻輕輕的打了余則成一下子,說道:

「討厭的哥哥,一天就想著那個,讓妹妹給你做導遊,我們好好龖的玩幾天。我們這裡有無量九峰六水格勒草原,都是風景聖地,十分的好玩的。」

余則成說道:

「好吧,溜達溜達,對了這裡無量宗應該有自己的專門坊市啊,我們過去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於是二人開始在這無量山中遊山玩水,這九峰六水確實風景秀麗,讓人目不暇接,果然是好去處。

那九峰使人感到恍惚迷離,目不暇接。只看見懸崖峭壁,一落千丈凌空修起棧道,架上飛橋,和崖壁間依勢築成的鳥道連在一起,盤旋,上下,迂迴,幽深多變,而它所構成的整個氣勢,則宛然是一座縹渺的仙山。

依著山徑曲曲走去,眼前的風光也步步不同:時而登臨絕壁,時而面對深谷,時而傍近幽澗,時而豁然開朗。

遠遠望去,峰嶺錯落,競顯著玲瓏透剔、各自不同的丰姿,更遠處是眉黛般淺淺的山痕,連綿起伏,上接雲天。

看起來特別深遠靜穆,卻又異常活躍。把視線放平一點,面前的境界限得無限的寬闊秀美。

一道道凝碧的河水,在山間留出,彙集在一起,形成滔滔汩汩的河流。

聽到轟轟隆隆的水聲,似千軍吶喊,似萬馬奔騰。遠眺瀑布如白練倒掛,懸空墜落。轉過一個山坡,近看瀑布,白浪飛溢,水汽遮天蔽rì,激流轟鳴如雷,震人心弦。走近瀑布,一股清涼之氣撲面,數丈之內如細雨濛濛。沐浴其中,令人心曠神怡。

下山過水,前方便是一片小小的草原,金黃sè的草灘,一片嫩綠;赤褐sè的戈壁灘,雪松叢叢。有白sè的,有蛋黃sè,還有紫紅sè的;銀白sè的鹼灘上,叢叢白剌,吐著墨綠sè的幼芽。

所有這一切,把這遼闊的格勒草原組成了一幅美麗的圖案。遠處層層迭迭的雪峰就像凝然不動的白雲,晚霞在白雲背後燃燒,幾片金sè的霞彩飄在蔚藍sè的天空。

這山,這水,這草原,這一切是那麼的美好自然,讓二人無比的輕鬆自在,他們喜歡在此天地間任意遨遊。

二人在這草原上你追我趕,玩的好不愜意,最龖後倒在那金黃sè的草從之上,看著靜靜的藍天,飄蕩的白雲朵朵,四周安靜無比,讓人感到舒服異常。

余則成躺在這裡,說道:

「要是能永遠住在這裡多好啊,真舒服啊。」

劉詩韻說道:

「是啊,就你我兩個人,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zì

yóu自在,那多好啊。」

余則成哈龖哈一笑,說道:

「現在我也是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我不過是個築基修士,什麼也輪不到我管,什麼也輪不到我問。搞得你好像門派掌門人似地,難道你現在不zì

yóu自在嗎?

我真是奇怪了,以前師兄他們說,他們在天下遊歷一年都難得看到一次金丹真人,那元嬰真君甚至百年都遇不到一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到那都會遇上一堆元嬰金丹,在我眼中,這元嬰真君就像大蘿蔔一樣遍地都是呢。」

劉詩韻也笑了起來,說道:

「誰讓你竟往事上湊,這幾次都是千年才有的盛會,你看到這些元嬰真君也就不稀奇了,以後修煉遊歷,怕你就一個真君都看不到了。」

余則成說道:

「希望吧,沒事就遇到他們,就像螞蟻時刻都要注意路過的行人,這壓力很大。」

二人繼續躺著,彼此相靠,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態,劉詩韻說道:

「哥哥,我最近老是做夢,夢見好多好多可怕的事情,我殺了好多的人,夢裡的我完全不是我,太可怕了。」

余則成笑道:

「那是你的前世吧,他們都說前世你是一個天劫未過的仙人,所以他們才會這麼的對你。」

劉詩韻遲疑的說道:

「哥哥,你也是這樣才對我好嗎?」

余則成搖頭道:

「小丫頭片子,我認識你時你還是黃毛丫頭呢,對了,你是我的婢女,是永遠屬於我的。我至於嗎?現在我懷疑你是人偽裝的,我要檢查一下你的真偽。」

說完余則成開始毛手毛腳起來,頓時二人翻滾在一起,笑聲不斷,然後慢慢的笑聲消失,只有那輕吻的聲音。

許久之後,劉詩韻嬌柔的說道:

「不,不要,我要你正式迎娶我那一天,我才能給你,哥哥,求求你了。」

然後余則成不情願的聲音傳來:

「好吧,唉,可惜了。」

二人穿戴好,繼續在此休息,余則成突然說道:

「詩韻,你要記住,你永遠都是劉詩韻,那夢中的天仙,什麼前生什麼來時,你就是劉詩韻,你就是你自己,記住要堅持自己,不要被力龖量所迷失,也不要被過去所迷惑。」

劉詩韻點點頭,余則成繼續說道:

「你的夢中有我嗎?」

劉詩韻遲疑了一會,說道:

「有的,每次都有你……不過,不是我被你殺了,就是你把我殺了,最清晰的一次,你我站在一處高山之上,我們同歸與盡。」

劉詩韻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sè發白,好像這些事情就在眼前一樣,余則成說道:

「呸呸呸,你想哥,也不至於想成這個模樣,都什麼破夢啊。」

劉詩韻低低的聲音說道:

「也許這不是夢,這是未來……」

余則成一把拉過劉詩韻,說道:

「看著我,那怕這是未來,但龖是這不是結局,不是命中注定,你我是修仙之人,我們要打破宿命,我們手中有劍,我們掌握自己的命運,不要像任何人屈服。」

劉詩韻說道:

「如果是這上天的安排呢?」

余則成說道:

「此天可破,此地可穿,滿天的神佛,可斬,只要我們手中有劍,我們的道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沒有人可以干擾阻撓。」

劉詩韻溫柔的看著這意氣風發的余則成,這一刻,余則成看過去是那麼的英俊剛毅,越看越讓人喜歡。

二人在此草原上漫步,手拉著手,心貼著心,漫步於此。

清風吹過,遼闊無邊的草原被紅艷艷的朝陽鍍成一層金。草葉上的露珠,像是鑲在翡翠上的寶石,泛著五顏六sè的光華。

紅的,白的,黃的,藍的,紫的……各sè各樣的野花,這簇,那一片,把碧綠的草原妝扮得比花園還美麗。隨著清晨的微風,迎面飄來一陣一陣濃郁的芳香。

劉詩韻突然說道:

「哥哥,有朝一天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葬在這裡吧。」

余則成說道:

「死什麼死,不過死了,葬在這裡倒是會很祥和的,但龖是就是你死了,我也會找到你的下一世,繼續做我的老婆,但龖是大房就不是你了,說不上要排到多少房的小妾了。」

劉詩韻賠道:

「不行,不行,我死了你不許娶老婆,怎麼搞都可以,就是不許娶老婆。」

有的時候女孩蠻橫起來,十分可愛的,余則成笑著說道:

「好龖的,好龖的,你死了我終身不娶,本來人家可也是要效仿有熊師祖御女三千的。」

劉詩韻說道:

「御女三千?不可能吧,三千女子?」

余則成哈龖哈一笑,開始敘述有熊祖師的英勇事跡,頓時劉詩韻長大了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龖後說道:

「那有熊祖師一定很累吧,他不一定快樂的。」

這次輪到余則成長大嘴巴了,也許有熊祖師真的不快樂。

二人繼續前進,劉詩韻突然笑了,說道:

「要是我下一世是個男的,你該怎麼辦?想起來就好笑。」

余則成哈龖哈一笑,說道:

「好辦,切了,一樣做老婆。」

劉詩韻說道:

「討厭。」

說完就來追打余則成,二人又開始追逐打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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