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章祖龍之爭(求月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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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

嬴月兒也點著頭道:「能夠召喚英靈的,也不止邪櫻槍一件,其餘幾件也能辦到,特別是軒轅劍,能力可與邪櫻槍比肩。還有那煉妖壺,據說可以召喚無數的妖族異類,作為主人的護駕,那可真是強得一塌糊塗。還有山河社稷圖,裡面有一片數百里寬闊的空間,最寬廣的時候可相當於五縣之地。裡面的土地極其肥沃,可以種田養魚,一年收入數十萬金,可以源源不斷的給人提供財力。除此之外,還可藏兵,幾年後――」

似乎感覺又說漏了嘴,嬴月兒忙捂住了唇,眼神後怕。

嬴沖則聽得暗自心驚,他以為自己的邪櫻槍,能力已經很了不得了。卻沒想到的這世間,還有十一件能與邪櫻槍並駕齊驅的存在。

「我剛才聽你說爭龍之時,那又是何意?」

九月想要答話,最終卻還是顧忌著什麼,最終啞然無聲。最後還是嬴月兒代她答道:「周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周失其鹿?」

嬴沖眼神幽深,那苟延殘喘的東周,早已在千餘年前滅亡。

「周滅之後,其實天下間早該擇出新主了。卻因墨甲橫空出世,又有七皇爭雄,使天下一統之勢,延遲了千五百載。」

嬴月兒一邊說著,一邊目望九月:「而且這次的爭龍格外不同,也會格外的慘烈,事涉我華夏祖龍之爭,婦好姐姐你說可對?夏商周三朝雖為天下共主,可卻算不得是真正一統天下。」

九月卻未答話,而是有些驚奇的上下打量著嬴月兒。

嬴沖的目光,則在嬴月兒與九月二人之間梭巡,感覺她們間的氣氛有些怪異。不過當他正想再問那『祖龍之爭』是什麼東西,就聽到那外面的精鐵大門,忽然發出一陣『哐哐』的聲響。

嬴沖不禁心中微驚,他在開始召喚前曾經吩咐過張義。除非是至關緊要之事,否則絕不可打擾。

而此時聽這敲門聲,分明是急迫已極。

懶得再理會二人間的玄虛,嬴沖氣勁鼓盪,將這殿內召喚陣的痕跡全數掃到了角落裡。其實也沒剩下什麼,除了邪櫻槍之外,就只有一些靈石殘片與粉末。

而當嬴沖用機關打開精鐵門時,就見張義與一位黑衣大漢立在門外。後者匆匆數步,半跪在了嬴沖的身前,將一封信高舉於額:「稟國公!昨日武陽解縣大火,安國府七十九座糧草與庫房被燒毀。總計損失二百二十七萬石精糧,以及絲綢三萬三千匹,精鍛十七萬匹,粗布一三十四萬卷,其餘雜物無算――」

外面的張義,頓時就變了顏色。他雖知這位夜狐的首領到來,必定是有大事發生。可卻萬萬不曾想到,這位帶回來的消息,會是這樣的噩耗!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嬴沖竟是處驚不變,絲毫異色都沒有,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黑衣大漢手裡那封明顯已被拆開過的信封:「這信是從哪來的?解縣那邊,可不會有人能想到給我送信。」

即便有人送了,也不會這麼早到。托他那祖父與嬴世繼之福,以前他父親留下的那些親信,都已被宗族掃除一空。所以此時,嬴沖在封地那邊的力量,幾等於無。

剩下小貓兩三隻,也別想在一日之內,就被消息傳到咸陽城內、

「是搶來的!」

那黑衣男子坦然承認:「屬下觀贏元度及贏世繼二人,最近與武陽信件來往頻繁,似有異動,所以下手截了他們的一位信使。」

張義不禁發愁,想到重點不是這個吧?武陽解縣那邊總計價值數十萬金的錢糧被燒毀,國公他居然還在問這信是從哪來的。

「嬴三七啊嬴三七,你叫我怎麼說你才好?你怎就沉不住氣?即便知道了這消息,又於事何補?這豈不是打草驚蛇麼?」

嬴沖重重的一嘆,有些無奈。不過眼見那黑衣大漢的面上,滿是羞赧之色,他只能不為已甚:「這信我也不用看了,你直接把它送給那位得了。」

「是哪位?」

嬴三七有些不解,然後他就見嬴沖的眼往他一瞪。懵懂了片刻,嬴三七才明白是過來:「是嬴長安?屬下知道了。」

說完之後,這位轉身就走。他的輕功遁法也著實了得,走入到門外暗影內,須臾間就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義正想著嬴長安,不正是武陽嬴氏,放在左督察院的一位科道御史麼?把這封信送給他是何意?接著他就見嬴沖,緩緩從那殿門內走了出來,然後唇噙冷笑,看著遠方。

「已經起火了!」

張義轉過頭,順著嬴沖的視線往外看去,果見遠方城東的方向,有一道火光衝起。

張義見狀不禁再一愣神,心道那個位置,豈非正是血翼鷹樓總堂所在?

嬴沖則是唇含冷哂,明日過後,這咸陽城內,必定會熱鬧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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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二十七!」

血翼鷹樓的總堂,火光四卷,濃煙漫天。而此時在這總堂的深處,一處密室內,司徒鶴正聲嘶力竭的怒吼著。

他後背有一道創口,極其的細小,卻足以致命。洞穿了厚達三寸的背甲,直入他的心肺之內。使他血溢不止,呼吸艱難,整個人虛弱到了極點,全靠這身已經殘破的墨甲支撐著才未倒下。

而這血翼鷹樓中,他依為臂助的那些幫手,則大多都被火焰隔絕在外,而剩下的幾位有能力闖入大火中救援的,卻不知是因何故,一直都未現身。

心知今日多半是自己死期,司徒鶴心中絕望。此時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那對自己下手之人,到底是誰?

武陽嬴氏?還是弘農王家?可這都沒必要。他已經與這兩家商定了,這次血翼鷹樓一定配合。

投靠武陽嬴氏這樣的大樹,豈非好過嬴沖那個孤家寡人般的安國公?

可今日,究竟是誰?是誰要對他們血翼鷹樓下手?

「關二十七,我知道是你!大秦排名前二十的殺手內,只有你用的是一對分水刺,可敢現身一見――」

見字才道出,司徒鶴就覺胸口處一陣劇痛。卻是一把銳利至極的兵器,從他胸前捅入了進來,直破心臟。

司徒鶴眼神不甘,看向了眼前,只見一尊身型略顯瘦削的暗黑色甲冑,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認得這正是關二十七的墨甲『靈犀』,而此人的兵器,則名喚靈犀分水刺。

果然是大秦排名前二十的殺手,一擊重創,二擊絕命。尤其是這潛蹤匿跡的本事,他自始至終,都不知這位到底是如何潛行進來,也不知此人方才,又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在他全神關注的時候,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

「很不甘心?」

那黑色墨甲裡面傳出的聲音,淡漠而又平靜:「安國公出價三萬兩黃金,要我取你性命。他讓我向你問安,說一路走好!」

司徒鶴的瞳孔猛張,滿是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他?那個紈絝荒唐的毛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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